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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看到逐日出現血蝠有些驚訝,“逐日,你來的正好,我們先一起收拾了焰蛇。”
逐日沒有理睬血蝠,而高聲對焰蛇說:“焰蛇,你的身手很精彩,追隨我,或者死,你自己選擇。”
“吼……”,焰蛇也從逐日身上感到了凌人的殺氣,但作為苗疆守護獸它無法逃避,更不能退縮。焰蛇盤空飛來張開大嘴向著逐日衝過去,逐日微微一笑輕身凌空在空中後退,避開了焰蛇凌厲的攻勢。在此同時,逐日拿出了懷中的法寶“五行神龍令”。五龍令現,逐日大喝一聲:“冰龍出水,寒封九州。”
五龍令中有靈氣凝結成的冰龍破空而現,帶著冰結萬物的力量對焰蛇攻了過來。焰蛇在與冰龍相撞的那一瞬間天空中產生了巨大的爆裂,冰冷的寒氣凍住了焰蛇的火焰也摧毀了自己。天空中開始降起一場十月冰雨,冰灑大地,化為水簾,為下方觀望的人們帶來一場奇異的景象。
然而,此時人們最關心的並不是冰雨的降臨,而是焰蛇的情況。就在冰雨過後天空之已為一片寒氣籠罩,冰龍破碎時逐日以五龍令再次聚集靈氣,並使它們化為幾條冰龍不斷徘徊在焰蛇身邊。
焰蛇在空中擺脫掙扎著想要脫離寒氣,但嚴寒此刻已佈滿了天空,很快焰蛇無法超脫自身的本能一頭宰了下去。當一切暫時平靜,倒在地上的焰蛇已經變得冰冷,而原本柔順溫暖的身體上也被凝結出了一層寒霜。是啊,焰蛇隨是天地間靈獸,但它誕生於極炎之地,天生懼怕嚴寒,與冰龍對戰自然不會討到什麼便宜。
看著躺在地上的焰蛇逐日冷冷一笑,縱身而起飛向遠方。血蝠見逐日走了,自己再留在這兒也沒什麼意思,只得展開雙翼隨逐日遠離了這裡。
二妖走了,眾多苗人來到焰蛇的身邊,這時的焰蛇全身覆蓋著一層雪霜倒在地上,冰瑩四壁。族人們俯身跪下來對著焰蛇參拜,有一個苗族小男孩見他們祭拜的蛇神死了,傷感流下了淚水。
人的眼淚是熱的,或許焰蛇也是命不該絕,當小男孩的淚水滴在焰蛇身上時焰蛇全身的冰雪都開始溶化。不一會兒雪霜化了,焰蛇柔滑的身體火光流動著,突然睜開雙目狂嘯一聲。
“啊,芒蒿醒了,芒蒿醒了。”眾人見到焰蛇醒來心中大喜,焰蛇盤踞著身子昂首而立,在燦爛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及其高大。
“芒蒿,芒蒿……。”,族人們再次歡呼起來,焰蛇慢慢張開口用低沉的聲音對眾人說:“大祭司在哪?”
大祭司聽到蛇神招呼拄著法杖一步步走上前,俯身跪下,“尊敬的芒蒿,您有什麼指示。”
“大祭司,在經過今天的這場戰鬥我的元氣大傷,需要調養生息一段時間,作為苗疆守護獸的責任我恐怕就負則不起了。”
“芒蒿,您說,您要離開。”
焰蛇默默點頭,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飄渺的白雲,眼神中似有所流連。過了一會兒焰蛇繼續道:“大祭司,女媧神族的後裔你要快些尋找,我自受了琉兒的恩惠後便一直在守護著這裡,但現在我該走了。”
說完,焰蛇開始慢慢飛起縱橫空中,在空中猶如一條出水的蛟龍飛向遠方,再無蹤影。
“芒蒿,您走好。”
“苗疆需要我的時候,我會再回來的……。”。
漫無邊際的浮雲中迴盪著焰蛇低沉的言語,祭奠的人們再次向著遠方叩拜,如同往昔每次祭奠後送焰蛇遠去那樣。
“不知道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們的芒蒿是否還會出現在這兒?”一個族裡的年輕人說。
“或許不用等到明年吧……”
沉雲遮日,灰暗的影子籠罩著南疆的大山,這兒山戀起伏百獸叢生,悲烈的嘶鳴扯響在霧氣瀰漫的山間仿若一處人間絕境,讓人聞之心寒。這兒便是苗疆的大山之處,今日來到這座山下的有四個年輕人以及一名長者。
先看那名長者身上穿著一身苗族服飾,倉容白髮,兩隻眼睛含有神韻,在他的胸前還帶有一隻裝飾用的綠瑩石鏈,看裝飾打扮長者似乎是苗族中的貴族。
“長老,我們這會兒是來到哪了啊?”一個隨著長者的年輕男子開口問道。
“年輕人,前面就是地勢兇險的烏靈山了。”
“是麼?”
沉默,在一陣無言的沉默中五人各自騎上了自己的馬兒催馬而行,向著陰雲籠罩著的山峰進發。
一
苗族的天空依然晴朗,藍天白雲將這秀麗的南國風光襯托的猶如畫境。就在今天南詔國的首都大理城中舉行了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