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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
過了半個小時，楊如海回電話過來道：“張寶楠現在的情況基本算是穩定的，但是根據護士和他的主治醫生說他一直都沒有說過話，警察來問他，他就說什麼都不記得了，然後每天都是躺在床上，到點吃藥就吃藥，到點吃飯就吃飯。他的父母在床前伺候他，總是說要推他下去走走，他都不願意，一聲不吭。
“那他會不會真的不記得了案發經過了？”靖兒問道。
楊如海道：“你問我是多餘的，其實誰都知道他在裝失憶，他偶爾會拿手機靜靜地看著，然後撥號，護士見過他撥號顯示是老婆，當然，我不知道他儲存的老婆是誰，或許是陳雅筑，或許是陳雅言。”
靖兒問道：“那你覺得，他愛的到底是誰呢？這個陳雅筑跟他一起多年，明知道他沒有生育都不離不棄；而陳雅言年輕活力漂亮，男人不管是八歲還是八十歲，都是喜歡年輕姑娘的。”
“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他心裡愛的人到底是誰？不過按照我的分析，我覺得他兩個都愛。他今年三十八歲，已經面臨所謂的中年危機，這個時候的男人最容易出軌，找小妹妹來證實自己還沒老去，還年輕力壯。至於陳雅筑，跟他夫妻多年，有深厚的感情基礎做前提。至於愛誰多一點，估計你問他，他都不知道。”楊如海分析道。
靖兒鬱悶地掛了電話，她十分不喜歡男人一腳踏兩船，無論對哪一方來說都是傷害。
靖兒低頭又看了一遍口供，看到陳雅言描述陳雅筑的話，說陳雅筑在家裡就像個老佛爺一樣，霸道橫蠻，誰都要聽她的話行事。但是從她接觸的陳雅筑來看，她又不像是這樣的一個人。靖兒想起楊如海說張寶楠的父母在醫院照顧他，不如，旁敲側擊，找張寶楠的父母問問。
第一百五十一章發現疑點
想到這裡，她再度撥打楊如海的電話，“中午陪我吃飯吧？”
楊如海道：“可以，但是我今天沒開車，你來醫院接我。”
靖兒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我下班馬上過去。”她這邊剛掛了電話，便覺得有些餓了，今天出門早，沒吃早餐，林樂風硬塞給她一個麵包，她丟在車裡了。
“小林！”她衝著門外喊道。
小林推門進來，“波士，什麼事？”
靖兒道：“昨天送來的巧克力呢？幫我泡一杯咖啡，再把巧克力拿進來。”
小林瞪大眼睛，“那巧克力？你不是說不要了嗎？我扔了！”
靖兒這才想起她曾經打電話回來跟小林發飆，讓她以後但凡收到巧克力，都全部扔掉。只是，她哪裡肯承認，這麼情緒化的事情，是她做的嗎？遂板起臉孔，怒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你這個人怎麼這麼lang費啊？這巧克力多少錢一盒你知道嗎？”
“那是你lang費，你自己說不要的。”小林豈是這麼好欺負的？自然是要力爭辯解。
靖兒語塞，乾脆連臉都不要了，老羞成怒地道：“我是你老闆，你是我下屬，你看到我有這樣lang費鋪張的行為應該要立刻制止，說到底，就是你提醒不力，去，泡杯咖啡來。”
小林嘀咕道：“好，你是負責給我開工資的，你最大，你說什麼就什麼，但是以後休想我幫你處理那些爛桃花的感情問題。”說罷，扭著腰肢走了。
過了一會，小林氣沖沖地放下一杯咖啡，道：“波士還有什麼吩咐嗎？”
靖兒瞧著自己的杯子，又瞧瞧小林手上的布，若有所思地道：“我原先的杯子呢？”
小林道：“昨晚下班的時候我不小心摔了，下班後我去幫你買了一個，雖然這個跟你之前那個不一樣，但是也很貴的。”
靖兒指著她手上的布，“那你為什麼用布條包著？”
“別提了，這種杯子死貴死貴，但是卻不防熱，燙死了。”小林說著，甩了甩那條幹布。
靖兒嗯了一聲，腦子裡忽然明亮起來，頓時笑逐顏開，道：“好姑娘，謝謝你。”
小林剛才被她莫名其妙地罵了幾句，現在又莫名其妙地被她讚了，她道：“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你發什麼神經。”說著拿著布條出去了。
靖兒立刻繼續翻閱口供，剛才小林端她的杯子進來，相信杯子沒有留下小林的指紋。因為杯子是新的，買的時候有盒子，然後在沖洗擦乾的過程中，之前的指紋已經消失，她把咖啡倒進杯子裡，當時杯子用杯墊墊著，她再用抹布包著送進來，所以整個過程中，杯子不會有小林的指紋。
那麼，也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