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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笑,她生氣,不是因為林樂風帶女人回來,而是他刺穿了她的輪胎,而林明啟卻以為她吃醋,張羅這麼大一場戲來幫她出氣,雖然好笑,卻也有些感動的。她拉林明啟坐下,又睥睨了林樂風一眼,道:“好,這件事情就算完了,不過,他刺穿我輪胎的事情,卻不能輕易作罷。”
“是是,我馬上讓人拖車,放心,維修費我出!”林明啟拍著胸口道,滿臉的笑意,雖然整治了那臭小子一頓,但是,他事實上是不生氣的,因為,女人吃醋,代表什麼啊?不在乎你吃什麼醋呢?
靖兒瞟了他一眼,“你幫他?是不是他有什麼事都是你幫他?”
林明啟連忙咳嗽一聲,虛張聲勢地回頭對林樂風道:“嗯,對,我不能幫你一輩子,你自己想辦法吧。”
林樂風吃不準靖兒是吃醋還是生氣他刺穿她的輪胎,起身走到靖兒身邊坐了下來,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賠著笑臉喊道:“老婆!”
靖兒渾身雞皮疙瘩頓時豎起來,她掰開他的手,厭惡地道:“你的手,用鏹水洗了,髒得很。”
林樂風攤開十指,不明白地問道:“哪裡髒了?”
靖兒把報紙丟在他腦袋上,冷道:“你說呢?”
林樂風看著自己的手,又抬頭疑惑地看著林明啟,林明啟扶著胸口站起來,“哎,年紀大,不耐氣啊,我去歇著,魚姐,做飯去吧。”戲做完了,也該讓人家小兩口打情罵俏了。
司機手裡挽著幾個桶進來,呆呆地道:“那,不打大倌了?”
“打完了!”魚姐把地上的水盤端起來走回廚房。
林樂風的眸光銳利地射向司機,司機呃了一聲,低著頭往花園裡去。
靖兒瞧著溼漉漉的林樂風,微慍道:“上去換身衣服吧。”
林樂風像是認真,又像是說笑地問道:“老婆,你該不會是吃醋吧?”
靖兒瞧了他一下,伸出右手手掌,問道:“你看,這是什麼?”
林樂風瞧著她的手心,手心有明顯突起的繭子,他道:“手啊!”
靖兒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冷笑道:“這是耳光,再叫我老婆,下一次就不是吃耳光這麼簡單。”
林樂風瞪大眼睛,也學著靖兒伸出手,“你瞧,這是什麼?”
靖兒雙手抱胸,“有膽你就打!”
林樂風揚起手掌,靖兒一把抓住他的手,卻冷不防他的嘴唇湊上來,迅速在她唇上琢了一下,促狹地笑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吻!”
換靖兒瞪大眼睛了,她一把扭住林樂風的手,怒道:“反了你?”
林樂風被她反扣著手,卻也不見難受,笑著道:“好,我錯了,我認錯。”說著;擺出迷人的葡式,忽地覺得鼻子一陣癢,連續打了兩個噴嚏。鼻子裡頓時流出兩行鼻涕。敗筆就在這裡了,意外是你永遠也猜不到的,你以為自己很帥?
靖兒厭惡地推開他,“走走走,噁心死了!”
林樂風的腦袋頓時轟的一聲,臉一下子就紅了,拿起桌面的紙巾,擦去鼻涕,灰溜溜地低著頭上了樓,再不敢耍帥了。
靖兒有些好笑,這一老一小倆活寶,有時候真能氣死人。
林樂風走到樓梯,停住腳步,衝靖兒問道:“你還沒說我的手為什麼髒!”
靖兒淡淡地道:“有鼻涕。”
林樂風頓時焉了,掩面狂奔。
文財神?傳說中的儒雅斯文,傳說中的邪魅狂狷,有木有?有木有?
林明啟從二樓伸出腦袋,看了看,嘀咕道:“這麼快就完場了?還以為有戲看呢!”
司機不知道從二樓的陽臺爬進來,不聲不響地站在林明啟身後,道:“我知道大倌的手為什麼髒。”
林明啟白了他一眼,“你知道個屁!你跟我一起回來的,你知道啥?”
“魚mm跟我說的,她說大倌牽著那女人的手下樓。魚mm說,少奶看到的時候,臉色都變了!”司機像個八公說是非一樣悄聲道。
林明啟嘖嘖兩聲,“這小子,偷吃還偷吃到家裡來了,剛才只是做戲給靖兒看,回頭我還得紮實地教訓那小子一頓才行。”
司機興奮地道:“好啊,什麼時候教訓?”
林明啟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你想看?用手從這裡走下去。”
司機立刻一個跟斗,腦袋朝地,用雙手撐住身體,緩慢地朝樓梯走下去。下地後,他興奮地道:“行了。”
林明啟嗯了一聲,道:“恭喜,洗手準備吃飯吧!”說完,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