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拴在……咳,這種細節並不重要。
當時太上老君的座位,在玉帝和王母寶座側旁靠後,隱隱居於玉帝王母之上。
那才是真的尊敬。
準提聖人面色如常,散去祥雲、雙腳懸浮在三寸高處,憑空邁步,走到了玉帝身側,坐在了客座之位。
單單只是這位聖人剛才走的那幾步,就蘊含了大道至理。
到此時,東木公方才想明白。
今天搬椅子這活,確實不是他能做的。
玉帝又道:“長庚啊,讓人搬來蒲團矮桌,請眾卿家各自入座。
準提教主的威壓太強,咱們天庭仙神修為不高,難以抵擋,莫要出了醜。”
“是,”李長壽又答應一聲,當下命天兵天將入內,搬來一隻只蒲團、矮桌,讓殿內文臣武將一同入座。
前後這般一折騰,不少仙神漸漸覺得,這聖人老爺……也並非混沌巨獸,沒那麼可怕。
在眾仙神看來,一直以能說會道著稱的水神大人,此刻正靜默不言,而玉帝陛下卻開始侃侃而談。
而實際上,瑤池某個隱蔽的宮殿角落,王母娘娘道韻遮掩之下,秦天柱和李長壽盤腿坐在牆角,當面傳聲、迅速交流。
不讓西方教佔便宜,是他們堅持的努力方向;
讓準提聖人的百般算計落空,是他們不懈的奮鬥目標!
凌霄殿內,白衣玉帝正道:
“準提教主剛才,似乎說起了貴教的弟子虛菩提,準提教主可否言說詳細經過?
此事是長庚愛卿先下的令,吾也是昨日剛剛知曉。”
準提道:“天庭水神竟有這般權柄,不必玉帝陛下知曉,就對大教弟子定罪。
玉帝陛下執掌三界,似有所失。”
“準提教主有所不知,”玉帝不慌不忙,淡定地笑道,“吾早已賦予長庚愛卿先斬後奏之權,此為天命所許,得天道認可,有凌霄殿之備錄。
準提教主開口便指責吾執掌三界似有所失,怕是有干涉天庭內事之嫌。”
準提又道:“貧道為聖人,莫非不可過問天庭之事?”
玉帝卻是絲毫不怒,收斂笑意,正色道:
“天庭秉道祖旨意,奉天道而尊六聖。
但天庭之事,關係三界穩定,關係天道運轉,準提教主雖貴為聖人,卻也不可直接插手干預天庭事務。
這規矩,道祖曾在天庭初立時就已定下,準提教主莫非忘了?
若失公允,天庭何以在今後管理三界。”
準提聖人身周威壓更濃了些:“玉帝陛下所說公允二字,便是指,天庭水神可無端對我教弟子降下大劫劫運,可無端下令追殺我教弟子?”
“那虛菩提做了何事,準提教主當比吾更清楚才對,何來無端一說?。”
玉帝看向李長壽,溫聲道:“長庚愛卿,你且將這虛菩提之罪詳細說來。
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好靈,也不可放過一個罪靈,若真有誤,知錯就改,這才是天庭。”
李長壽起身稱是,對準提聖人做了個道揖,面對著眾仙神,說起了當日仙盟大會的情形。
順帶著模仿了一次虛菩提指點江山時的畫面,語氣神態可謂惟妙惟肖。
待李長壽陳述了一次虛菩提所言,殿內不少仙神面露怒色,但此刻並不敢胡亂說話……
李長壽轉過身來,對玉帝道:
“陛下,小神剛剛之言句句屬實,有天道可作證。
這虛菩提,滿口利慾二字,意圖煽動各方仙士違抗天命、與天庭為敵,更是信口雌黃、胡言亂語、顛倒是非、混淆黑白!
他公然宣稱,天庭只圖人族氣運,要將無數仙士打殺,更是對自身搭建香火神國、殘害眾生之舉,毫無悔過之心!
小神忍耐許久,並未直接打殺了他化身,而是念在他是西方教聖人弟子的份上,讓他將話語說完,之後才一一駁斥。
小神當著數萬仙士的面,將他駁的啞口無言,這才為他定下不容赦之罪!
其實陛下,小神為他量罪時,尚且留了餘地,知他是西方教聖人弟子,故,並未連誅連除。
不曾想這虛菩提回靈山後,竟還敢搬弄是非,蠱惑準提教主……準提教主,您何不將那虛菩提直接帶來,大義滅親?
此舉非但能讓西方教得天庭厚賞,更可為西方教,再增添一份氣運啊!”
言罷,李長壽對玉帝做了個道揖,淡定地坐回木公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