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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深自詡為強勢的主教練,掌控欲比較強,天然就對強勢的俱樂部老闆敬謝不敏。
例如貝盧斯科尼和阿布拉莫維奇這樣的老闆都退避三舍,德勞倫蒂斯自然也在其中。
這位那不勒斯的大佬在二零二一年也算是盛名在外。
最典型的莫過於他跟安切洛蒂的那一場風波,竟直接要求安切洛蒂採取封閉式集訓懲罰球員,這引來了安切洛蒂和球員的抗議,鬧得沸沸揚揚。
早在穿越前,高深就從這件事情上,分析出了德勞倫蒂斯的一些性格。
從不好的角度來看,他意氣用事,不僅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還喜歡干涉球隊事務,哪怕是像安切洛蒂這樣的世界頂級名帥,他都照樣越俎代庖,更何況是其他人?
當然,凡事都有兩面性,如果從好的角度來看,德勞倫蒂斯雖然強勢,但愛憎分明,做事很直接粗暴,沒有太多的勾心鬥角。
俱樂部老闆輸了球不高興,想要懲罰球員,這在歐洲足壇不罕見,以封閉式集訓懲罰球員也不在少數,但德勞倫蒂斯的問題就在於,他親自下場了,這就是他做事直接粗暴的一面,而其他一些主席和老闆,會採取更加迂迴方式,例如透過總經理和體育總監來對主教練施壓,進而把自己摘出去。
德勞倫蒂斯作為一個老闆,好還是不好,這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高深對德勞倫蒂斯不大熟悉,所以他對那不勒斯的接觸也是態度消極,答應到歐洲見上一面,但具體時間沒敲定,只是透露了自己返回歐洲的大概時間。
相比之下,他可是直接就把自己回歐洲的日期透露給布蘭科,這其中差別可見一斑。
但高深怎麼也沒想到,德勞倫蒂斯會如此急迫,竟直接追到了中國首都。
當高深在老家接到馬裡諾的電話,得知他們已經抵達首都時,大吃一驚之餘,也感受到了來自那不勒斯的誠意,於是他也收拾了東西,改變行程,飛往首都。
……
在首都的一家豪華酒店裡,高深見到了初次碰面的德勞倫蒂斯和馬裡諾。
德勞倫蒂斯的個頭不高,大背頭,髮鬚皆白,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雖說穿著一身西裝,但依舊無法掩蓋他身上那種桀驁不馴的氣質,一看就不是善茬。
馬裡諾則相反,五十上下的禿頂中年,戴著一副近視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笑容也特別和善,很容易就讓人生出好感。
高深看到他們時,感覺十分特別,因為他們的氣質完全不搭。
但職場就是這樣。
很多時候,氣質相近的兩個人合作,更容易產生矛盾,就是這種截然不同的氣質湊一塊,反而更容易產生化學反應。
兩人是昨天抵達首都,倒了一天的時差,雖說一直待在酒店裡,但這兩天首都的空氣不是特別理想,高深一下飛機就聞到了空氣裡那種刺鼻的味道。
這反倒成為了三人坐下來後的第一個話題。
德勞倫蒂斯就一再抱怨首都的天氣,覺得這是一個大問題。
高深承認了這一事實,但在外賓面前也解釋了幾句,不外乎就是地理位置,以及工業發展所帶來的後果,而且目前國家正在努力治理之類的芸芸。
沒想到,德勞倫蒂斯竟然接受了,還煞有其事地表示,這幾年中國經濟發展神速,他在好萊塢有很多朋友都非常重視中國市場。
這也讓高深想起了他的另外一個身份,義大利電影界大佬,在好萊塢也非常有人脈。
雖說才甫一接觸,但高深自問也算是見過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德勞倫蒂斯給他的感覺並沒有印象中那麼反感,他很強勢,很桀驁不馴,有自己一套思考和做事的邏輯。
有一個細節就是,從見面到現在,基本都是德勞倫蒂斯在說話,馬裡諾就坐在一旁,保持著禮貌的微笑,時不時地點著頭,點到為止地出聲附和一下,怎麼看都像是個捧哏的。
想到這個,高深心裡倒是有一個特別的比喻,就是說相聲的小黑胖子和他那個抽菸喝酒燙頭的捲毛哥,所不同的是,馬裡諾這個禿頂的小白胖子是個捧哏,大背頭捲毛哥是個逗哏。
這一比喻,高深再看向他們,反而更順眼了。
三人的話題也逐漸從空氣聊到了電影,再從電影聊到了足球。
德勞倫蒂斯說起了那不勒斯的一些情況,有些是高深之前就瞭解過的,但很多都跟外界傳聞有所誤差。
例如,高深穿越前就曾經看到過一篇報道,說那不勒斯被勒令降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