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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控制不住生理上的自然反應。“這裡是法庭,高墨涵你是法官,怎麼可以亂說話。”連翹自然不會將火氣發在身邊的長老身上,他們都是上了年紀的,只好指責高墨涵。
“我是臨時的。”高墨慮辮解道。她才不覺得她說錯了什麼話,要是讓表哥知道表嫂想當媽了,還不知高興成什麼樣。她表哥,她知道的,一肚子壞水,看著正經人一個。其實心裡恨不能將表嫂拆成七塊八塊吃了。
站在被告席上的齊振邦很是無語,這裡是審判會,怎麼都談一些不相關的事情。他也只能鬱悶著。
“好了,不說了,大家安靜啊。”高墨涵拍了拍桌子道。“白澤大人,您說要傷齊振邦的心,如何來做,請給出個方法。”
“很簡單,你們這些人啊,連這個都不懂,人傷心的時候是什麼時候?是失去了他最在乎的東西,比方說死了孩子,比方說被人傷了自尊,當然,齊振邦也不會有自尊,反正,當他失去了自己最珍惜的東西的時候,是不是最傷心的時候?”白澤說道。\
“有道理是有道理,但是不能為了傷他的心,去傷害他的家人吧,現在可不像從前那樣興什麼連坐,沒有說父罪子還的。所以這個方法行不通。”白澤的解決方法立刻遭到所有人的反對。
“我又沒說要傷害他的這人,要他的家人來替罪,我只是打個比方。”白澤吹鬍子瞪眼的,看著周圍的一群人。
“哦,是我們理解錯了白澤大人,我們認錯。”
“孺子不可教也!”白澤像個老夫子搖頭晃腦的說道,眼神裡盡是對這些人的失望,對,失望,失望他們的頭腦不夠發達。
白澤的表情,失望的表情讓在場的人忍俊不禁,沒人計較它低看了他們的態度。
“齊振邦,你說你最再乎的是什麼?”白澤問道。
“神獸大人,本人最再乎的是家族的榮譽與錢財。”齊振邦說道,家族的榮譽他已經失去了,所以你拿去吧沒關係。家族的錢財去了還可以掙回來,只要能免了這樁案子,那捨去所有的錢財也不是問題。
“蒙誰呢?”白澤翻了個白眼。“你家的榮譽已經沒了,如何還給我,你家的錢財我不稀罕。除了這些,還有別的嗎?”
“神獸大人,我最再乎我的子孫的發展,但是沒有我犯下的錯由我的子孫來償還的吧。”齊振邦道。
“你還有一樣東西你很再乎。”白澤說道。
“是什麼東西,神神大人請說。”
“你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