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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站的那個角度,與影片那個角度很穩合,就是她的那個方向拍來的。那這影片肯定便是她發上去的,現在只要將這個影片釋出人找出來,那自己便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連翹分析得很準。連翹同學還不知道四大天王為了她的事將她狠狠的削了一頓,而她呢對付不了四大天王,所以,將一腔的仇恨全部記在她的身上。就算沒有這次的大比,她,江悠然也會對付她的。
連翹正準備查釋出者的真正身份,找好江悠然發的證據,吳立白沙兩人已經將人帶上來了。
“老大,是這個傢伙將影片傳上去的。”吳立白沙兩人拉著一個男生,他叫謝安然,長得高高瘦瘦,戴著一副黒邊眼鏡,很是斯文的樣子,此時一邊從吳立白沙兩人的手中奮力的扯回自己的衣領,一邊說道:“你們有沒有王法,你們以為自己家權大勢大,王法就是為你們家開的,你們再不放開我,我就要找律師告你們。”
這個人連翹認識,一中的文科高材生,有多篇文章在報刊上發表。同時他也是外報社的特約記者,有多篇新聞稿出自他手。
吳立將他鬆開指著他的頭道:“去告啊,誰怕誰,不去告的是孫子。”
“我懶得跟你這人說。”謝安然整了整衣服道。
“那天你沒在,你怎麼會有這影片的?”連翹問道。雖然那天只是匆匆的一眼,但是以她的驚人記憶力,可以肯定現場沒有這個人。
“這影片不是造假吧,你讓一個老人跪在你的跟前,這事沒錯吧,無論學校有多袒護你,事實便是事實,是扭轉不了的。”謝安然不客氣的說道。
“我沒有說你影片造假,只是問你,你從哪得來的這個影片?”連翹笑笑,看來江悠然並沒有親自去做釋出的事,倒是挺謹慎的。
“是一個人傳給我的。”
“網上的那些噴子是不是也是你找人做的?”連翹問道。
“我沒有找人噴,我找人噴那個做什麼,我只是傳新聞上去,我自己都懶得去評論。”
“是誰傳給你的?”連翹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謝安然硬氣的說道。
“再不說找揍。”吳立伸出他的拳頭揚起道。
“我告訴你啊,打人是犯法的。”謝安然心裡雖怕,但是嘴巴上不輸氣勢。他這種人,有文人的氣節,也是迂腐的很。
“吳立。”連翹制止住吳立的動作,對謝安然說道:“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實,何況只是一個聲音都聽不清的影片,你又沒有了解事實的真相,你就這樣報匯出來,你是一位新聞撰稿人,你認為你這樣做對嗎?”
“怎麼不對了?連翹同學,難道這還不能證明事實真相嗎?你認為你還能辯解得了嗎?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還不清楚嗎?你成績是不錯,但是成績再不錯,也不能讓老人跪在你面前啊,你看看影片裡,人家跪在你面前,你扶都沒有扶一下,就只想著擺脫人家,那人還是你的奶奶,連翹同學,可知你的心有多黒嗎?”謝安然取出手機裡的影片開啟給連翹看著道。
影片里正在播放趙雅如撲在連翹的面前的,連翹沒扶她起來的那一幕。而這一點,人家沒說錯。
“這個我也不解釋了。你既然要這樣認為,我也不需要再說什麼了,你走吧。”連翹說道。
“我走了,別讓你的小弟攔著我。”謝安然說道。
“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攔著你的。只是你的手機我想先借用兩天。”
“借我的手機做什麼?”謝安然詫異問道,伸手夠自己的手機,只是沒夠著。
“沒什麼,我只是想查是誰給了你這個影片。”
“還我。我手機不借你。”謝安然撲上來搶手機。連翹一個閃身便躲過了。吳立白沙幾人忙上來控制他。謝安然也掙扎道:“連翹同學,你還說這影片發得不對,你還想給你自己洗白,你看看你身邊的人,都是一些什麼人啊,你們還私下組織小社團,我看你就是黑社會的大佬……”謝安然掙扎,只是架不住四人,很快便架了出去,嘴裡說過不停,引來了一群的同學,吳立他們很想揍他一頓,只是想到這個時候,不能添事,就沒有動他。
連翹看出謝安然手中的影片是用V信傳播的方式發過來的,所以那個人很好找。
吳立架謝安然走,對連翹問道:“老大,這小子有機會我一定不讓他好過?”
“不要,他是一個記者,他的職責便是將新聞傳上去。他只是盡忠於他的工作,所以這事怪不到他。等會將手機還給他。”連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