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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雲開日出,始見陽光,童子撲懷,天倫剛享,四世同堂,克已恭人,敬奉餘年,晨昏周詳。唯願外祖母壽高松柏,無奈黃天不祜,染疾臥榻,速歸帝鄉。喊天不開,哭地不動,晚福未享,犢情未報,豪天悲傷,號泣祭奠,難訴衷腸。願外祖母九泉有知,佑我輩家振業興,天長地久,福祿齊芳。神赴瑤池,靈其有念,冀來品賞。外祖母,您安息吧!嗚呼哀哉!
尚饗
公元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二日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父親:一位大寫的“人”
祖母生二男三女:大姑名諱青魚,已逝多年,遺五男一女;二姑名諱全魚,生二男一女;三姑名諱補魚,生一男二女。
父親居中,名諱寶賢,也寫保賢,音同字異。前者取意富貴吉祥,後者取意一生平安。如今看來,他老人家還真是“名副其實”。衣食住行,已不是過去意義上的那種滿足;身體無病,就是健康長壽;子女孝順,就是心情舒暢;下地鋤田,看作是鍛鍊身體的方法;果園勞動,又是他老人家修身養性的世外桃源。近年來,又學習毛筆書法,每天下午書三個小時的法,竟有柳公權老先生的氣質。人常說文如其人,我認為字如其人也是一條真理。看了父親寫得字,返過來再看他老人家的品德,那真是一個大寫的“人”啊!
父親生於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十三日,也是那年農曆的十月二十五,屬蛇。父親一生坎坷不得志,生在兵荒馬亂時期,整天東躲西藏,提心吊膽,毫無幸福可言,這就是父親的童年。新中國一解放,父親開始了他老人家的十年寒窗,祖父是有名的教書先生,對子女們的教育,自然有一套可行的方法,加上父親聰明過人,成績自然是在前面,小學優良,初中優良,在讀初中期間,又被學校推薦到太谷交通技校集訓班。誰知天有不測風雲,父親上了沒有一年,所在學校就被解散了,父親只好順應“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這個潮流,回鄉務農。由於父親有文化,村裡讓他擔任會計,誰知又來了一個“四清運動”,把父親圈在一個空窯洞裡,就讓你交待問題,就讓你交待貪汙,就讓你交待罪行。
你家那臺縫紉機是從哪來的?你家那臺腳踏車是從哪來的?工作組想要,但又不能明說,只好逼迫父親自己承認。
平心而論,父親本不是那種容易犯錯誤的人,可是工作組就要讓你承認,就讓你胡說八道。
那個年代有病。
那個年代神經過敏。
那時,窯洞裡沒有一根繩子,或者是沒有一塊磚頭。否則,父親會胡思亂想,父親會走上絕路。這是母親跟我說的一番話,父親不會跟我說這些事情。
後來,那個運動並沒有將父親壓垮。儘管在此期間,他老人家有過這樣或那樣的想法,一是因為祖父和祖母,二是因為父親光明磊落。迫於嚴刑拷打,父親也胡說了一些虛無之有的事情。最後,工作組將家裡那架縫紉機和那輛腳踏車抬走,算是了結此事。
雖說我們是父子,但是他老人家在我心目中的印象,遠沒有祖父那麼慈愛。他老人家給我的印象:一是做事認真負責,二是做人老實本分,三是本性善良待人厚道。他有一句名言是:吃虧長福。把這句話往別處一想,那就是他對屬於自己權益的一種無奈。也可以這樣說,是他老人家為人軟弱的具體表現。我說這話,可能對父親有所不敬,但卻是發自內心的真實感受。感受歸感受,畢竟父親給予我的還是:與人為善,嚴己寬人。尤其是他那不苟一笑的神態,給人的感覺就是由敬重產生出來的害怕。
在我印象中,父親就是一位中年人。這個印象沒有幾年功夫,父親就到了老年,這也是近幾年的事情。首先是他老人家耳朵有些問題,你和他老人家說話,非得大聲說話不可,否則他會胡接應你。
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躺在坑上,兩隻腳朝天蹬著,蹬什麼呢?當然是蹬我,逗我玩呢!這是我最初對父親的印象。後來,我開始上學,而且一上就是十三年。雖然也有假期,那畢竟是有時間限制的。假期一到,還得背起書包,還得直奔學校。特別是我參加工作以後,更是與父親來往不多。父親言短,不愛說話。可他老人家說一句算一句,從不因為話少而食言反悔。
就在母親病重期間,父親讓電給打一下,那是我上五年級的時候。記得我剛放學回家,母親躺在坑上,父親坐在灶火門口做飯,不知怎麼回事,門頂窗子上的廣播匣子不響了。父親站起來,手裡不知拿了一個什麼東西,敲了一下那個線,他老人家以為是線接觸不好了。以前也有過類似的現象,也是敲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