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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爭辯的事實。還有邢善言老先生,村裡人都說他老人家當過山西省國民議員,還擔任過忻縣財政局局長,但是在《忻縣誌》中找不到相關的文字,也只是傳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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棗樹坡:記憶中的三位老人

棗樹坡:記憶中的三位老人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我回到村裡。一進門,見父親正爬在桌子上,寫他那毛筆字。

父親朝我笑了笑。我知道,這是父親跟我打招呼。我說我媽呢?

父親說她出去了,到哪兒我也不知道。

我問起父親村裡過去的一些事情,父親說他知道的也不多。

然後,他說起棗樹坡這個村名。

然後,他又說起始祖名諱興這位老人。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棗樹坡這個村名,當時在我內心一陣激動。激動之後,又是一陣無限聯想。始祖名字我還有些印象,每年過春節前,家裡總要擺一種叫“疏”的東西,有時是父親寫,有時是我寫,記得第一個寫得就是始祖的名諱。村裡人稱疏,也叫老人,相當於書上說的家譜。

在忻州商校上學期間,也就是一九八零年十一月三日至一九八二年七月十日這段時間,我曾買過一張畫兒,大小跟年畫差不多,畫的名字叫“紀念堂”:四周畫著青藍色的松樹和柏樹,樹上面飄著許多祥雲,松樹柏樹旁邊是一處祠堂,大門兩旁站著一隻仙鶴和一隻小鹿。仙鶴展翅欲飛的樣子,讓我聯想起逝去的祖父和祖母;小鹿悠閒幸福的姿勢,叫我想象著祖父和祖母的子孫。大門兩旁木柱上貼著一副對聯:

先祖樹德功似山重,

父母生育恩如海深。

祠堂大門敞開著,可以看見裡面的牌位。牌位前面是一張供桌,供桌上有許多祭品。供桌前面是一個香爐,香爐上面飄著的紫煙,給人的感覺就是神秘。畫的正上方寫著“紀念堂”三個大字,大字下面畫的,是過年“擺疏”的那種摺子。疏摺子原先是空白的,後來父親把列祖列宗請上去,或許這就是父親說得那個“塋”。

記得初買回來時,同族祖父張成龍看見了,他老人家也覺得很好,讓我第二年給他老人家也買一張,結果是第二年就不見有賣這樣的畫了。

畫中間最上面的一個紅框子裡,寫得就是始祖的名諱,下面自然是他老人家的子孫們。每年過春節時,父親就把它打掃乾淨,然後掛在牆上,前面擺上祭品,點上蠟燭,敬上三根香,然後磕頭祭拜。

父親跟我說這些的時候,神態是畢恭畢敬的。我聽父親說話的時候,也是畢恭畢敬的。因為沒有任何理由,也不可能有任何理由,讓我分心,讓我想起其它事情。

父親說的棗樹坡,也就是村裡人現在所指的南窯頭。(南窯頭)以前是一個村名,後來演變成自然村,現在無人居住,只是一個名稱,在我村南面,也在火車道南面。我小時候,記得那兒還住著三二戶人家,有五六口人,其中有一個光棍漢,外號叫三迷糊,還是我叫伯伯的一位本家,排行老三,名諱張福海(二十一世)。他老人家的右胳膊不知怎麼沒了,聽人們說過這樣一件事情,三迷糊愛睡覺,在哪兒都能夢見周公。因此,人們給他取了這個外號。

有一次,他竟然躺在鐵路上睡著了,右胳膊就放在鐵軌上,在他做夢的時候,一列火車過來,也就把他那條胳膊給了周公。這是他老人家在太原一段不平凡的經歷,那時他可能就是十幾歲的樣子。幸虧他的頭沒放在鐵軌上,否則後果不可想象,留下一條命,真是福如東海。他吃飯的時候,總是蹲在牆根底,把碗兒往膝蓋上一放,左手拿一雙筷子,還順手。我總擔心那個碗兒會掉下來,卻總不見掉在地上。後來他走了,我沒有印象。但是我還能回想他老人家的模樣,尤其是他吃飯的那個姿勢。

村裡人有個習慣,就是吃飯的時候,人人都端著飯碗往大街上跑,就是數九寒天的時候,人們也要端著碗兒,走東家竄西家,好像在自己家裡吃飯不香似的。如今也有這種現象,但不是很多。

有的地方,給這種習俗起了一個名稱:坐街。

在南窯頭還住過一位老人,人們都叫他韓師傅,外地口音。聽父親說,韓師傅是個手藝人,會張籮子,因此人們叫他韓師傅,其實他老人家的名字叫韓富貴(取其音)。韓師傅還有一位老伴,村裡人不知道其姓名,只是稱呼“韓師傅老婆婆”。老倆口養著幾隻羊,白天上山放牧,晚上回家吃飯睡覺,不怎麼進村,也不怎麼和村民們來往,倆位老人像神仙又像隱士,日子過得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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