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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她是知道一些的。
至於營生方面那是真的沒辦法，妖族屬於比較認死理的型別，它們一般不會輕易做出承諾，做了就是要遵守的。
勾欄所屬權雖然屬於小姨，但卻需要接受禮部的管轄，經營方面自然也不能像那些私人黑勾欄一樣亂來，勾欄應該屬於高雅的文人騷客們的娛樂場所。
但在蘇言這裡看來，特麼的一堆窮酸秀才能有什麼錢，姑娘都快餓死了！
一瓶土炮，一盤茴香豆吃一天，虧到我都想親自下場攬客了！
“行行行，小姨會努力的，儘早幫助姑娘們早日翻身”小姨翻了一個白眼手肘枕在桌上手掌托住臉頰。
賺錢什麼真的很難，但凡她能有營商天賦也不至於和朝廷合作吃保底。
“對了，我靈識探查到，小白和小金、小柳好像有一點想不開，你再去安撫一下她們吧！賺大錢的事情，小姨待會想一想怎麼搞才行家裡一天天雞飛狗跳也確實不是一個事。”
“生意都趕跑了。”
小姨答應蘇言，待會兒好好想想怎麼賺錢讓姑娘們都吃飽飯，順便讓小狐狸再去一趟姑娘寢室裡賣賣萌。
“大可不必！”
蘇言嘆一口氣意興闌珊擺手：“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說著，蘇言一步跨到四樓窗臺，抬手示意小姨幫自己一把。
小姨一愣，隨即似醒悟過來般，如同平日呼喚蘇言般大喊：
“不好了！小外甥嫌小姨沒賺錢本事準備以頭搶地自盡啦！小狐狸外甥準備跳圍樓自盡啦，嫌小姨沒本事啦！”
小姨嗓門確實了得，一嗓子下去圓柱形圍樓裡回聲盪漾不止，讓原本在大堂舞臺上預演的姑娘們，以及那些在寢室裡休息的姑娘們都聽到了，紛紛從閨房裡面跑出來檢視情況。
“呀！小狐狸你幹什麼，快快從窗臺上面下來，那兒風大容易失足的！”
“你們不要過來，都不許靠近，除非你們答應我的條件，否則我今日，自己以腦袋撞地死給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