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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大喝一聲,薛皇后頓時嚇得放了手,齊貴人像是氣絕了似的砰地倒在地上,那簪子還插在她隆起的小腹。
任憑薛皇后如何叫冤,可這人證物證俱全,又是皇上親眼所見,皇上自是不信薛皇后的冤屈。皇上又命郝貴妃徹查當年二皇子病亡之時,這一查,果然又落到了薛皇后的頭上。數罪併罰,但皇上還是感念多年夫妻之情,僅是被廢了後位打入冷宮。
此事並未罪及太子及薛左相,但太子連日稱病不朝,薛左相也不再咄咄逼人,眾人還是嗅出了一絲不一樣的氣氛。
賀右相去了南邊,薛左相漸少發聲,殿閣大學士告老還鄉,朝堂對立的氣氛似乎緩了下來。但皇上總是動輒大怒,一點小事也能讓他大動肝火,眾臣也不知為何,朝堂之上仍是不輕鬆。
那日徐康策值差完事,便去東宮尋太子。太子正同蔡炳商議著些什麼,見徐康策來了,便停了下來,獨留了徐康策講話。
“我吩咐小廚房去準備些乳酪,你且等會兒。”太子同徐康策說,語氣仍是關切,“你來找我可是有何要緊事?”
“沒有要緊事便不能來看殿下了麼?”徐康策行過禮便自覺坐到太子近側,親親熱熱的說話,“就今日在宮中當差,完事了便來殿下這坐坐,怎的,太子哥哥是不歡迎麼?”
“也難為你來看我了。”太子眼角帶上一絲疲憊的笑意,說,“你看我這兒如今那有什麼人上門,也就你還有心思過來。”
徐康策猶豫了一陣,還是問了出來:“殿下這段時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