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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婚,那賀林平極不樂意,又是尋死膩活的,賀家實在太過心疼他,就想讓你演幾齣窮最不捨的戲碼,逼得皇上早日賜婚。”嘉王爺解釋著,“無非就是想早點將賀林平這個人丟過來,賀家怕是覺得實在太丟了顏面吧。”
“原是如此。”徐康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心中卻想,這個賀家,僅因為賀林平想嫁與自己就對他如棄草芥,那麼好個人物,寶貝還來不及,他們竟然捨得。徐康策並沒有把心中所想說出,僅是問:“那孩兒要做些什麼?”
嘉王爺附耳同徐康策講了些計劃,徐康策一一稱是。父子倆商量完此事,又閒聊了片刻,直到方茗來敲門,徐康策才退下。
連著幾日,徐康策都會出門尋賀林平,他市井的朋友也樂得幫他遞訊息,反正大家都是閒,也都樂得看一出好戲。
這兩天,連臺上演的戲文都變了,說什麼徐康策與賀林平二子本是太上老君座前男女仙童,一個執扇仙子一個燃火仙君,日夜相處,互生情愫。兩人私情被小人告於天庭,仙君豈能情根深種,因而不容於天庭,隨即被貶下凡為人,卻陰差陽錯都投成男兒胎。那日春宴之上,二人眼眸對視,霎時憶起天庭種種,情緣再起,二子難捨難分,互許終身。而嘉王爺同賀家卻處處阻撓,迫害這對神仙眷侶。當今聖上貴為天子,自是知曉天庭往日之事,遂對他們同情萬分,於是特許恩典,二人方得歡喜。
演那執扇仙子的小生年紀尚幼,可一雙眉眼水波流轉,含情脈脈,特別是那段春宴相識,一個眼神就勾動天雷地火,看的各家女兒均是淚眼婆娑,無限感概。
徐康策也去看了,在戲臺下叫好叫得特別帶勁兒。
其實,這幾日徐康策並未怎樣見到賀林平,就算是見到了,不說幾句賀林平也避開了。不過這也是兩家計策,一個追得緊,一個避走的快,為得就是讓徐康策招搖過市,告訴大家徐康策急不可耐。
這日一早,徐康策帶著寶棋又出門了。
寶棋抱著早點零嘴和水壺,跌跌撞撞的跟在後面,問:“郡王又是去找賀公子?”
“嘿,咱去大道上堵他。”徐康策衝著寶棋彎了下嘴角,附在寶棋耳邊嘀咕幾句,走了兩步,又回頭對他說,“到時候你可給我砸準點。”
嘉王爺昨吩咐過他,宮門口的大道上,下朝後演出好戲。
早朝未歇,大殿中氣氛很是壓抑,剛得的訊息是周右相在百澤府亡故。
賀林平站在隊伍最後,臨近著大門,也覺得殿內沉悶的氣氛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龍椅之上的人,此刻的氣色自然好不到哪兒去,雖說沒有怒到發火,可卻像一塊寒冰一樣立在高處,向四周散發著他的戾氣,群臣都僵得沒有言語。
周右相在月初時被皇上派去百澤府,那邊澇災嚴重,他一方面是去慰問災民,一方面也是去徹查地方官員瀆職。可就在昨日,一群流民因著得不到糧食,大鬧百澤府官衙,周右相出來安撫,可未曾料到流民怒氣太盛,竟扔起石塊,周右相躲避不及,被石塊砸中,頓時血流不止。
那些流民見傷了人,便全都作鳥獸而散,無處尋那犯案之人。而周右相也因傷勢過重,不多時便歸西了。人心未有安撫,瀆職之事也未徹查,並且失了一良將,如此怎能讓皇上不心煩。
“眾位愛卿誰願往百澤府一趟?”皇上問出此話,大殿卻安靜得連針落聲都可聽聞。
眾臣皆知,此時派誰去處理百澤之事,也就相當於準了誰的右相之位,低階的官員自然不敢出列,可那高階的官員也不願意出列。
百澤府本是富庶之地,可不知為何連續幾年澇災不斷,流民漸多,局勢混亂,朝廷幾次派人,卻未能改善一二。眾臣皆知,若能將此地治理好,必能得皇上青眼,但去往那處,若不小心,恐落的同右相一般的下場。
這右相之位竟在此時成了個燙手山芋。
“兒臣願往。”太子出列,自請去百澤府善後。但他也知道,皇上多半不會準了他的請求的,皇上還不允許太子將自己的勢力插手百澤,也不會允許太子母家,也就是薛左相勢力插手百澤。太子站出來,只是為了打破朝堂尷尬的沉默。
果然,皇上聽聞此言,並未駁回也沒有同意,只說容後再議。
皇上審視一圈列於階下的臣子,思索著應當派誰前往。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腹之臣都已上了年紀,實在是有必要栽培些新人,一大殿的臣子竟然尋不出一個可以派去百澤的特使。
將目光落於賀江謙身上,皇上心中有些猶豫了,派賀江謙去百澤倒是不錯,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