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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小心,若有事,朕會讓他通傳於你,你得到的訊息,也可傳遞給他。”
“是,微臣明白。”賀林平恭敬地回答。
“你看嘉王府後院來往人中可有何人走動?”皇上又問。
“來往王府的人並不多,太多是寧安郡王江湖上的友人。近日嘉王爺並未常歇在府中,微臣聽聞是去了東市的煙柳地。”徐康策垂首答了。
“嗯,你去了不過幾日,嘉王爺自然不會落你什麼把柄,你要真探得什麼才是怪事。”皇上也不再同賀林平多講,賜了些東西,又叮囑了幾句,也讓他下去了。
東宮中,徐康策斜靠在臥榻上,手裡捧著碗乳酪吃得興起,姿勢很是放肆了些。太子徐淼欽坐在他一側,也不責備,只是勸他吃慢些。
“還是殿下這小廚房的乳酪好吃,甜而不膩,滋味又醇,我還能再吃三碗。”徐康策甚為滿足的摸摸肚子,像一隻慵懶的貓側臥在榻上。
“知你愛吃,宮人來通傳的時候就備下了,只等你來了吃。”太子遞過自己的帕子,讓徐康策擦擦嘴,徐康策嘟著嘴,胡亂的拭了幾把,又將帕子遞還給太子。
徐康策幼時在太子宮中伴讀,幾乎是與太子同飲同臥,倆人感情親厚自是不必多言。即便後來徐康策出宮隨父雲遊,倆人仍未斷了聯絡,感情非比一般。
“昨日你大婚,我並未親至,實在是對不住了。”太子不知從那掏出一個小盒子,放到徐康策手中,“我就多添一份賀禮,這個贈予你與賀侍郎。”
“殿下娶太子妃時,我正在京外,也未及親自祝賀,殿下反倒在這跟我客套。”徐康策賭氣似的,也不接那盒子,說,“太子哥哥真是對我生疏了。”
太子將盒子塞到徐康策懷中,似是無奈的說:“別在這跟我耍賴,信不信我治你。”
徐康策見裝不下去,嘻嘻地接下盒子道了謝,便開啟來瞧。盒子裡面裝的是一把紙扇,那扇子做工倒是沒什麼奇特的地方,徐康策展開來一看,原是太子親自在上面題的字。
“南有樛木,葛藟累之。樂只君子,福履綏之。南有樛木,葛藟荒之。樂只君子,福履將之。南有樛木,葛藟縈之。樂只君子,福履成之。”徐康策照著一遍唸完,又誇了句好字,便小心收好。
剛進門時,徐康策見太子面有愁容,他與太子玩笑了一會兒,太子的眼中的愁色並未淡去,徐康策便問:“殿下在為什麼事煩惱,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
“也無他事,你來之前,剛得了百澤的文書,南方水患未解,又毀去村鎮無數,百姓失卻親人土地,實在是民不聊生。”說到這,太子輕嘆一聲,“百姓一日不能安居樂業,我便一日心神不寧。”
徐康策素來知曉太子最是以民為重,略略安撫幾句,太子方說:“不談此事,聽聞嘉王叔意將你排入軍中,你可知是去往何處?”
“我也不知,父親沒有同我講,不過,一切還是得聽皇上的意思。”徐康策對太子還是坦誠,把所知一一道與他。
太子暗想了片刻,說:“不出意外,父皇會封你為御前衛尉,不掌實權,官位適中,還可把你放在眼前看管。”
“儀式兵啊,給皇上當個擺件去呵。”徐康策有些不滿,他是真切的想去那實在的軍營中,擊殺倭寇,抵抗北狄,去那好男兒能揮灑熱血的所在。他嘆了口氣,說,“不過我也沒想過能去直隸軍中,這樣也好,常來宮中也能同殿下為伴。這兩年,除卻逢年過節的,殿下也忙得很,竟是一年見不了幾次面的。”
兩人又略談了一番,徐康策見東宮官蔡炳一直侯在門邊,似有話要說,便起身告辭。
“何事?”太子免了蔡炳的禮,直接問道。
“皇后娘娘請殿下去鳳棲殿一趟,說是有要事相商。”蔡炳答了,太子略略皺眉,起身就往皇后那處去了。
太子來到鳳棲殿時,皇后正坐在廳堂處候著他。當朝皇后是薛右相的小妹,年紀不過四十歲上下,保養又是得當,氣質又是極為出眾的。此刻她坐在軟椅上,面色很是疲憊,見太子進來了,便起身牽他坐下,又揮退下人,就對太子說起來。
“你舅舅託本宮同你說件事,你聽後莫要生氣。”皇后握著太子的手,似是安撫的輕拍兩下,繼續說,“舅家兩年前收了當時百澤府知州的好處,這些時日才知道那款子原是用來修堤壩的,那賀江謙如今在百澤,舅家怕他查出些什麼,想同你商量些對策。”
“如此也太胡來了些。”太子明顯是動怒了,只是當著母后的面不好發作,他便問,“母后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