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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莫名其妙的感覺瀰漫開來。
“住手……”
冬子短促地叫喊著。
夫人的手和嘴唇放緩了下來,可並未停止。
“就我們兩個呦,只有女人呦。”
有時,夫人的話簡直就像咒語。
“沒有子宮的女人呦。”
冬子覺得這句話,聽起來就像來自遙遠大海的潮汐。
現在,她把一切都交給了夫人,任其擺佈。一切按照夫人的隨心所欲,不管開還是合,冬子也不阻攔。
做完手術後被一直壓抑著的感覺,彷彿在夫人的手下復甦了。
“啊,啊……”冬子發出了不成聲的聲音,毋庸置疑,冬子開始燃燒了。眼下,就如同從前被貴志摟在懷裡,沒有了不安和膽怯。什麼沒有子宮,什麼性冷淡,統統都不存在了。
冬子全然不顧地墮入到只有女人的、無邊無際的溫柔之鄉。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冬子渾身慵懶地醒了過來。
回過神來,冬子發現自己和夫人裹著一條淡藍色的毛巾被相擁在一起。也不知兩個人在一起廝混了多久,相擁了多久,從四周寂靜的程度來看,大概已經過了十點。
冬子悄悄地望了一下身旁的中山夫人。夫人的右肩膀袒露在毛巾被的外邊,微微地背過身去睡著了。
房間裡的暖氣調得溫度適宜,基本上感覺不到冷。
一想到剛才和夫人的耳鬢廝磨,冬子就羞愧得縮成了一團。
聽說過同性戀這個詞,可萬萬想不到自己成了當事者。
二十歲左右的時候,對年長的女人有過這樣的感情,那時只不過是一閃即逝的念頭而已,並沒有付諸行動。
可現在,冬子卻被捲入到這個漩渦中。
從遙遠的甜甜的夢幻世界中游蕩過來,那夢幻般的餘韻,在身體的深處揮之不去。
那不過是一時的夢境。
冬子試圖沉浸在這一夢境裡,可眼下*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將現實推到了面前。
冬子覺得該從床上抽身而起了。
下了床,正在收拾凌亂內衣的當兒,夫人呢喃道:“起來了嗎?”
霎時,冬子拿著短褲蹲了下去。
“冷不冷?”
“嗯……”
“我也起來了。”夫人用毛巾被裹著身子,慢慢地坐了起來,“哎,去衝下淋浴,浴室就在這邊。”
夫人裹著毛巾被,走出了房間。
冬子趕緊穿上*,套上了裙子。
“那我先洗了。”夫人的聲音從門的那邊傳了過來。
“好的。”冬子答應著,看了一眼在臺燈邊上的時鐘,已經十點半了。
在微弱的燈光中,床上一片狼藉。
就在這裡,我和夫人……想著想著,臉頰就熱得發燙起來。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的……
是因為喝了酒?還是中山夫人的誘導太巧妙了?
冬子好像窺見了一個自己未知的世界。
冬子在夫人之後,也進了浴室,洗了淋浴。
從頸項洗到肩膀,冬子嗅到了沁在身體上的夫人的香水氣味。
一瞬間,冬子覺得自己做了極其不潔之事,就使勁兒地擦洗著,像是要把所有的氣味洗刷乾淨。反覆衝了好幾次淋浴,才從浴室裡走出來。
夫人換上了一件寬鬆的睡袍,坐在沙發上吃著西柚。
“快過來吃點。”
“我要回去了。”
冬子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不敢正視夫人地扭過臉去。
“才十一點啊。”
“先生就要回來了吧?”
“穿著衣服呢,沒關係。”夫人滿不在乎地說道。
要是先生髮現了兩個人*地躺在床上,將會是怎樣的情景?冬子想起剛剛兩人之間發生過的一切,就毛骨悚然起來。
“不到十二點是不會回來的。”
“可我還是該回去了。”冬子站起來,拿起手提包。
“真走啊?”
“嗯……”
夫人來到冬子的身旁,靜靜地撫摸著冬子的頭髮。
“歡迎再來玩啊。”
“……”
“不來可不行。”夫人說完,用纖細的食指點著冬子的額頭說,“我們是一對彼此保守秘密的閨中密友……”
冬子沒吭聲,望了一眼夫人的茶色眼睛。之前感覺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