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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痞拼湊而成,從未見過如此嚴整的軍事,聽得一聲“諾”,已是膽戰心驚,心中不安,更見到機字營中武士轟然坐下的氣勢,已經不敢多言語。
連曜下了嗎來,踱到大漢身前,冷冷問道:“哪個營的。”
大漢雖然痞氣十足,之前見識了機字營的威風,竟然洩了幾分,但到底是道上混過的,說話不肯嘴軟,頭一揚:“回將軍,小人是九字營的。”
“哦,為何逗留營中。”連曜只是冷冷問道。那大漢也不怯場,竟抬了頭似笑非笑:“回將軍,小人肚子不舒服,老想拉屎,爬不起來。”說著發了個響亮的屁。
連曜不急不躁“肚子不舒服,可有請軍中醫師看過。”那人笑道:“屁大的事情還請醫師來看。”
連曜突然嚴厲起來,轉頭向一丈之外的鄧中寬:“請問鄧將軍,軍中是否有病證制度,需要軍中醫師的診斷?
鄧中寬是個嚴謹之極的人,此時更加不動聲色,縱了馬踱到那漢子身邊,瞅了瞅對連曜道:“連大人,此人是梵山上銅仁寨子的第一把子,只因被朝廷感召,藉此機遇招安於我部。”
連曜又“哦”了一聲,似乎不經意又看了眼大漢,冷冷道:“原來是張大把子。鄧大人,你說那便如何是好。”
鄧中寬與連曜相處數月,兩人互相提防,鄧中寬知連曜其人待軍素嚴,此時絕不能馬虎:“不論以前是否是大把子,入了我西征軍中,便要守了我軍的律令!”
頓了頓道:“請連大人責罰”,那張司馬自被招安,與鄧中寬相交還算順利,又仗著帶了一群舊部,所以有時持驕放縱,經常離營遊玩。
此時聽得要責罰,不由得心頭怒火,昂頭直視起連曜。
”責罰,如何責罰?”連曜冷眼看著剛才的傳令官。傳令官挺身上前,朗朗聲複道:”各營各部拉出來操演,把總以上,至我以下,守備,千總全數參與。拖延逃避者,斬。”
第七十章
月餘時間,已入深秋,花樹繁茂漸漸褪去,空留了盤根錯節的老枝壓制住廂房的屋簷,襯得這座花宛更加鬼詭。
廂房外站守的兩名武士眼巴巴瞅著謝睿來來回回彷徨在廂房外半個多時辰。
午後的秋風十分寒涼,謝睿向廂房內探視了半刻,終於邁進了腳步。雖是晌午,佛堂內卻十分陰暗,只有幾處蠟燭映照著中首的四面千手觀音菩薩。
謝睿凝視著菩薩前跪拜的瘦小婦人,喉中哽塞良久,方低沉喚道:“姆媽”。
灰衣婦人沒有回首,仍是閉目喃喃轉著佛珠。謝睿心中嘆了囗氣,想起往日自己總是坐在旁邊的蒲團上伴著唸經。
千思萬念之下,謝睿經意輕聲喚了聲:“娘……”聲細不可聞,卻沒有猶豫,彷彿銀針落地。灰衣婦人卻身形一抖,佛珠擲下。
“你聽誰說的?”灰衣婦人盤腿半跪在蒲團上,上身挺的筆直,瘦小的身軀彷彿頂住了畢身的悲傷。
“侯勇生前藏了書信予我…”謝睿垂下了顏面,遮掩了所有的情緒。
灰衣婦人緩緩回過頭來斜瞥了謝睿:“你知道了又如何,如今,我是什麼身份還重要嗎?”
“娘…你…”謝睿被堵的無法,終於收起了所有的思緒,鄭重道:“我只是想從你口中證實,母親的死是否由你親自授意。”語氣凝重,彷彿化不開的正月霜。
至此灰衣婦人反倒凌厲地笑了:“我用了半輩子來栽培你,扶植你,就換來你今天來質問我?想來那時候孤苦一人在庵堂生下你的時候,就該淹死你。”
灰衣婦人見謝睿沒有答話,又喃喃道:“母親,母親,你口中的母親叫阿嫵,她為什麼命那麼好,南安部的嫡長女,世襲郡主,將士愛戴,死了還有個假兒子一直記得她!哈哈哈”說著好似瘋了般大笑,笑聲中透著絕望的恨意。
謝睿從未見過如此瘋狂的情景,只得冷冷聽著灰衣婦人喃喃自語。
“我只是僕婦生出的庶女,從小什麼都不如她,從來沒進過父王的眼裡。連喜歡的人眼中也只看到她。可是,她再高貴又如何,哈哈哈哈哈,她的丈夫也只是個普通男子,對沒有子嗣的妻子總會生厭。”
灰衣婦人眼直直地盯著謝睿,瞳仁裡卻裝不進人,話語更是毫無感情:“她死於心病,真正害死她的,是你父親謝修的薄倖!其他的,只是幫她結束這心裡的苦痛。”
謝睿心中猛跳,眼中怒火熾熱,剛才的話彷彿一劑苦痛的毒藥猛灌到口中,直痛心扉。“別再說了!我問你,是不是你派人做了孟城驛站的馬?為什麼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