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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邁不開,想喊卻又沒有聲音。面具男子冷冷一笑,伸手就擒住自己的喉嚨。寶生左右掙扎,無法擺脫。
朦朧間,感覺頭上微熱,十分舒服,灰色魔魘漸退,四周又飄渺安定起來,不由輕輕喚道:“師父。”又沉沉睡過去。
韓驛丞本來說今日來接寶生回家,可一早起來帶上老孫頭準備進城,卻得知城內開始戒嚴禁閉,暗暗吃驚。在城外等待了許久,好容易用驛站的工牌進了城,到了劉府,見到劉老太君,方才得知昨晚之事,當下就愣住了。
待見到寶生摸樣,心疼至極。不過聽說並無大礙,心裡繃緊的弦稍微鬆弛了一絲。又見謝睿仍守在旁邊,心下感激。兩人到外面院子又說了一陣話,韓雲謙仔細問了前晚一些情形,謝睿也逐一回答。韓雲謙聽得心驚,一時怔怔說不出話。
謝睿安慰道:“寶生還算無大礙,也算大幸了。”韓雲謙呆呆地說:“若是寶生有什麼事情,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謝睿聽得韓雲謙如此傷心,也不知怎麼安慰。韓雲謙呆立半響,轉向謝睿說道,“寶生這次要多謝你了。”謝睿臉微微一紅,道:“也是我沒有看好寶生。”
韓雲謙又問:“聽說你已進了戶部?”謝睿點點頭。韓雲謙輕拍一下謝睿的肩頭,讚歎道:“少年志向,意氣風發。”
兩人正說著,丫頭過來稟告劉老夫人,說是連府連將軍上門求見。劉老太太略一沉吟,和韓雲謙出去了,只留下劉靈謝睿在院內。
在前廳,連曜只穿著青色布衣,端正坐著,劉老夫人整頓儀容,上前道:“煩連將軍候著了。”連曜忙站起來,負手深深一揖,說道:“老夫人有禮。連某今日是來請罪的。”劉老夫人並不答話,只是冷冷說:“外孫女昨晚出去就被歹人傷害,又說與連將軍有關,我們也不知詳情。”
連曜連忙說道:“只因連某被人跟蹤,本想躲避歹人,沒想到小姐捲入紛爭,被誤傷了。”劉老夫人冷冷一笑:“不知是歹人所傷還是連將軍所傷。”連曜:“小姐福大。今日自知連某實在罪過,只能以身謝罪。”說著就跪下來。
劉老夫人一時無語,只能說:“連將軍折煞老身。孫女也暫時無事,連將軍這份心老身也理解。”旁邊小廝扶起連曜。連曜又說:“連某知道一點禮物實在不能彌補,但實在於心不安,家母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特別準備了多種上好藥材託連某送過來。”劉老夫人只能接下,說道:“謝謝連夫人。”又指著韓驛丞,說:“這是我外孫女的父親。”
連曜有些吃驚,猛然想起那女孩有些面熟,竟然是韓驛丞女兒。上前對著韓雲謙一拜,說道:“連某得罪了。”韓雲謙站在旁邊一直沒有發話,見連曜確實有禮,嘆口氣擺擺手說道:“連將軍,也是誤會,此事到此為止罷。”
連曜又詢問了寶生的情形,聽說還在發燒沒有醒來,就推薦說有相熟的太醫,劉老太太推辭。大家又客氣一番,連曜提出要去看望寶生,韓雲謙推說女兒還不方便見客。連曜稍微失望道:“過兩日再來拜訪。”
隨即告辭離去,路上,把最近前前後後的事情想了一邊,突然心裡敞亮,嘴角微微一勾,嘲笑道:“機關算盡……這丫頭也有些用處。”
回到連宅,舒安等人正在書房等著,連曜直接過了書房,問道:“那幾個怎麼樣了?套出什麼沒有。”舒安皺眉道:“嘴硬的狠,一人咬舌自盡。剩下幾人死扛著。”連曜笑道:“倒是很有些硬骨。”說完想了想,對舒安吩咐道:“這幾個是問不出什麼的。先好吃好喝好伺候幾天,看有沒有破綻。到有人找上門再說。平時行事要小心。”
舒安應道:“將軍放心,這個位置選的極其隱蔽,平時萬胡他們一直在那邊看著。”連曜點頭道:“家裡有探子,這些事情我不方便。如遇任何情況,只管殺了。”
寶生終於在第二日下午醒過來,但人還是有點渾渾噩噩,嗓子也啞了。大夫過來看過,又加了兩付驅寒清熱的藥物。大家閉口不問昨晚之事,免得寶生不快。
過了幾天,寶生已經精神多了,能夠下地行走,沒有再發燒,但嗓子還是沙啞,說話疼痛。謝睿漸漸忙碌起來,但每天還是過來看望,還特地去宮內求了一瓶去腐化淤的透明膏子,讓寶生塗抹額頭上的傷口。劉老夫人看在眼裡,笑而不語。
劉靈一邊幫寶生手腕塗藥酒,揉散淤血,一邊笑道:“難得你說不了話,我耳朵邊可是清靜了幾天。”寶生嗯嗯呀呀指著他,又鼓著腮幫子,表示很憤怒。劉靈聽了半天,只聽得:捏介哥海心鹽幾個字,哈哈大笑道:“嗓子壞了還想指派人,叫人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