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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這丹方,我不會賣,只分成。五五分,藥材成本你們負責,我只拿乾股。”
拿乾股,還要五五分成,這可是獅子開大口啊。
就算是獨家丹方,藥師殿也不是沒見識過,這傢伙,口氣也未免太大了。五五分,這是打劫!
“呵呵,丹方交易,我們藥師殿倒也不是沒有過。都是一次性買斷的。分成的話,沒有先例啊。而且,成本我們負責,這五五分成的比例,實在是……這樣吧,丹方方便給在下看看麼?”
三殿主沒有把話說死,但顯然是不太熱情。至於提出看丹方,那也只是出於職業本能而已。
“丹方可以看,就怕你們看不懂。罷了,給你們看看,反正煉製法門在我們手裡,方子重要的幾味藥材,我也沒寫上去。你要看便看看,想偷師,那就不用抱這種念頭了。”
江正很大方地甩出單子,口氣越發的雲淡風輕,一副穩坐泰山的樣子。顯然,他已經完全進入狀態。面對藥師殿高層,也是遊刃有餘。
三殿主接過丹方,瞥了一眼,眉頭就微微一皺。這丹方哪點像是什麼上古失傳丹方?
普通的紙張,很平庸的字型,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騙子。
你要仿造上古丹方,好歹找張古樸點的紙張,寫幾個仙風道骨一點的字型吧?
這算什麼?
造假也造得這麼沒誠意?難道想憑藉一塊雕龍金牌來敲藥師殿的竹槓?
其他二位長老,也相繼看了看丹方,臉色都是十分古怪,彼此對望,都能從對方眼神中看到“騙子”這兩個字在打轉。
三殿主又拿回單子,又看了看,眉頭微微一皺:“神秀造化丹,這丹名,還真是沒聽過啊。”
“上古丹方,你沒聽過這不是很正常嗎?你聽過,那還能叫上古丹方麼?”江正淡然地抿了一口茶。
順手將茶盞一放:“丹方你們也看過了,你們不識貨,自有識貨人。咱家知道你們的心思,無非是覺得這紙張和字型看起來太隨意,是造假的玩意。罷了,夏蟲不可語冰。你們如果懂,不用我說;如果不懂,咱家說破天也不管用。不勞煩你們,告辭。”
江正說的很灑脫,心裡卻直打鼓。這是最後一招了。欲擒故縱。故意裝深沉,裝灑脫。
如果對方不上道,那他就真的沒轍了。
“唉,希望神農堂,丹王苑有人能識貨。可別偌大的王都,丹藥界庸才滿地走,能慧眼識珠的,一個也無。”
江正一臉的意興闌珊,施施然站了起來,便要往外走。
三殿主見他高深莫測,灑脫莫名,心裡也是有些捉摸不定。對方這麼一走,他們藥師殿也沒什麼失禮的地方了。按理說他們應該愉快地送客才對。
可是三殿主總覺得,就這麼讓他走了,似乎有點損失似的。
鬼使神差的,三殿主叫道:“先生留步,我家大殿主和二殿主,不日都會回來。這丹方我不識貨,興許他們……”
“罷了罷了,機會不等人。今日興之所至,來了藥師殿。咱家可沒耐煩等你幾日。想不到啊,偌大藥師殿,竟無識貨人,可嘆可嘆。”
江正以退為進,進一步欲擒故縱。
三殿主和兩個長老無言以對,正打算愉快地送客。忽然一道冷哼穿透門廊,一道冷漠的聲音穿透性極強地傳了過來:“什麼丹方?自吹自擂,拿過來老夫看看。”
江正一頓,正要開口,那三殿主笑道:“是舜老發話了。舜老是我們的客卿,丹藥界的泰斗。連我家大殿主都要禮敬三分的。”
“客卿能做主嗎?”江正鼻孔朝天。
“若是舜老鑑定過,我們藥師殿還是信得過的。”
一個客卿,竟然有這麼大的威望?這是什麼客卿?江正心裡覺得奇怪,不過這卻不是他要關心的事。
丹方被傳了過去,另一間房裡,一個鬚髮皆白,道骨仙風的老頭,接過丹方,瞥了一眼,第一印象也跟三殿主他們一樣,不過他隨後眉頭就皺了起來,不一會兒,整個人都陷入了凝重的深思。
過了許久,這舜老的眉頭越皺越深,喃喃自語:“世界上,竟然真有如此丹方?老頭我混丹藥界二百年,難道真的孤陋寡聞了?”
忽然,這舜老站了起來,推門來到房間後面的一個花園裡。花園正中,一個身穿淡青輕紗的少女,站在一片翠綠的竹林間,正在喂著幾隻鳥雀。晨間的氤氳霧氣薄薄一層籠罩,將她雪白的肌膚,襯托的如羊脂白玉一般。
“篁兒。”舜老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