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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思。
這龍騰侯一臉雲淡風輕,彷彿這事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實際上,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江塵可以肯定的是,這背後,絕對是龍騰侯在掌控一切。
杜如海演戲告狀,兩個老頭煽風點火。再跳出一批為虎作倀的。
在場這些都是東方王國的大人物,有龍騰侯一黨的,必然就有反對派。
“陛下,老臣剛才聽了江塵和杜大人的話,只覺得此事頗為蹊蹺。何不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各自分辨一下,自證清白?若是江塵錯了,國法家規,自饒不過他。但若真的有人膽敢在潛龍會試上作弊搗鬼,那卻不也是挑釁祖宗法度嗎?老臣以為,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此事處理,必須公正公開,方能給雙方一個滿意的交代。”這位明顯是王室的鐵桿,站出來給東方鹿解圍。
“對,臣也是這個意思。如今說來說去,都是他們雙方的片面之詞。臣以為,應當讓他們把話說全,自我分辨一下。”這卻是與江家交好的朝臣。
東方鹿沉思片刻,點點頭:“既然如此,杜卿,你先說吧。”
杜如海點點頭:“好,那就容老臣先說。這江家在三項基礎考核之前,曾先後兩次找到老臣。第一次,送給老臣六十萬兩銀子。老臣身受皇恩,責任重大,豈是貪贓枉法之人?當場便嚴詞拒絕了江楓要求作弊的無理要求。事後,更是將這六十萬兩上繳給國庫了。”
“第二次,這江楓父子,又將老臣約到他們府上。軟磨硬泡不成,這江塵更是公然威脅老臣,說老臣早晚要後悔。”
“老臣鐵骨錚錚,為陛下辦事,問心無愧,豈會怕江家父子威脅?只是,誰曾想到,這江家父子,竟然真的如此喪心病狂。考核不過,竟然大鬧會場,甚至出手毆打老臣!陛下,這潛龍會試考核,那麼多環節,都有專人經手。而且那些閱卷的課目負責人,也可以證明,江塵上交給他們批改的試卷,是狗屁不通,文不對題的。如此,老臣又豈能徇私舞弊?破壞潛龍會試的公正規則?破壞祖宗定下來的法度?”
杜如海說的堂堂皇皇,氣都不喘一下,那樣子,分明就像一個鐵面無私的鐵包公。
不得不說,他的口才很好。經他這麼一番說道。許多中立的朝臣,都覺得,這江家恐怕真的不清白。
東方鹿也覺得此事頗為頭疼,望向江塵。
“陛下,臣下來到金鑾殿,並非要跟這杜如海比口才。他為官幾十年,一套官場口才,早就鍛鍊到爐火純青之境。即便是根稻草,他也能說成金條。”
“六十萬兩白銀,是確有其事。不過絕非我父要求他作弊放行,而是此人到我江瀚侯府索賄,暗示我江家可以出錢買平安。若是不出這六十萬兩,他便要在基礎考核中卡死我江塵。”
“錢,他收了。但是後來,這杜如海又接到了某些勢力的壓迫。再次來到我江家,表示他錢收了,但是基礎考核還是要卡我。我父氣不過,與他爭執了幾句,說他收錢不辦事,這也是有的。”
“六十萬兩,如果能買一個平安,那我們江家這個冤大頭,也便做了。大不了回了領地後,勒緊褲帶過幾年苦日子。可是,萬沒想到,這杜如海身負皇恩,竟然受一些勢力威脅,完全無視祖宗律法,公然破壞潛龍會試規則,以掉包計,調換了我的答卷!在座都是王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我江塵試問一句,這基礎考核前兩項我都能透過,第三項靠死記硬背的理論考核,反而透過不了?這個符合常理嗎?”
“什麼?調換答卷?”
“這個,杜如海有這麼大膽子?”
“潛龍會試,千古以來就沒人敢在這裡頭做手腳,這江家,不會是誣告吧?”
“江塵說的也有道理啊。第三項考核,完全靠死記硬背,就算是七八歲的孩子,花點時間也能透過嘛!”
朝臣議論紛紛,他們這下子也不知道哪一個是真,哪一個是假了。
如果從平日的口碑看,江瀚侯江楓,確實是一條鐵錚錚的漢子。
而這杜如海,官聲卻是比較一般。此人貪婪,為官的時候,指甲長,大嘴吃四方,在王都也是頗有耳聞的。
東方鹿摸了摸額頭,朝殿外看去。他真希望勾玉公主這時候能夠現身,也許能幫他判斷一下。
只是,這勾玉,直到現在,還不現身,卻是忙什麼去了?
杜如海跳著腳板:“江塵,你血口噴人。告訴你,這是金鑾殿,說話要有證據。若無證據,老夫又可以告你一條誹謗大臣之罪。”
“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