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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鍵的是,祭天大典上放屁這種事,怎麼都不像扮豬吃老虎的劇情啊!這可是彌天大罪,肯定會被處以極刑的。
難道說,國君東方鹿配合他江塵一起扮豬吃老虎?
這就更荒誕了!國君陛下還沒無聊到這種地步吧?而他江家父子,也沒有偌大的面子,讓國君傾全國之力來陪他們父子演一場戲吧?
只有天水侯和少數幾個王公大臣,心裡隱隱有些猜測。因為,他們那天晚上在江瀚侯府,親眼目擊了事情的真相。
“託付江塵的神明力量,也許還沒有離開,所以讓這小子走了狗屎運吧?”天水侯在心裡頭,是這麼解釋的。
這種推測,也是最合理的。天水侯透過觀察江楓的表情和動作,得出結論,這個事,至少江楓也是事先不知的。
以江楓的城府,如果是扮豬吃老虎,演技是達不到那種境界的,一定會早早露出破綻。
酒席開始之後,宣胖子等人也是頻頻過來走動,跟江塵更是親密。以前他們跟著江塵混,是因為江塵大方、仗義,肯為朋友出頭。
現在,江塵的實力,更是讓他們有一種一榮俱榮的自豪感。
“行啊!塵哥,我宣胖子跟你混了兩三年,都不知道,原來塵哥你才是真正的天才啊!演技一流,天賦一流,實力更是一流……小弟佩服啊,佩服!”
宣胖子一臉激動,口水橫飛,比小孩子過年還興奮。彷彿江塵牛逼,跟他自己牛逼是一樣的。
而在另外一桌,白戰雲則臉色發白,低頭飲著悶酒,一聲不吭。
先前被江塵一招搞定的燕一鳴,此時也緩過勁來了,恨恨地道:“這個江塵,一定用了什麼邪術!他區區一個三脈真氣,怎麼可能贏得了我?”
那洪天童,則是暗呼僥倖。好在自己聰明,在白戰雲演示《東王指》之後,沒有站出來出風頭。
試想一下,如果自己上去跟江塵鬥一場,說不定今天丟人的就不是這兩位,而是他洪天童了。
見白戰雲喝著悶酒,洪天童心念一動,想繼續挑撥白戰雲:“白兄,別洩氣。江塵這小子僥倖,論真實實力,他一個初步真氣境,如何是你的對手?《東王指》不過是入門武技,這小子運氣好,修煉的更純熟而已。如果比拼家學淵源,他江瀚侯,又如何能與你白虎候的家傳絕學相比?”
白戰雲低頭苦笑,一改往日飛揚跋扈的作風。輕輕搖頭,卻沒說什麼。他並不是一個蠢人。
之前他幾次打壓江塵,純粹是為了討好龍居雪。
只是,剛才被江塵一番點醒之後,他恍然大悟之下,念頭卻是反而通達了。
是啊,自己大好年華,為一個註定是看不上自己的女人,用得著這樣嗎?還有,這個洪天童幾次和自己一起打壓江塵,他卻秋毫無損,每次倒黴的都是他白戰雲。
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洪天童用心險惡,每次都讓他白戰雲當出頭鳥。
“還真把老子當傻逼了?”白戰雲瞥了那洪天童一眼,對這個陰險之徒,一下子生出了不少提防和厭惡。
……
頭席上,作為今日的東主,龍照風對剛才的事雖然有些詫異,但卻也沒有過多放在心上。
就算這江塵有點城府,有些天賦,可是跟女兒的先天之體一比,註定有著不可填補的距離。
所以,他對謀取江瀚侯的半靈脈領地的心思,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決定先下手為強。
酒過三巡之後,龍照風舉杯對江楓道:“江楓老弟,今天我很意外,令郎的表現,讓本侯大開眼界。我對江楓老弟本人,也是一早就有結交之意。今日藉此機會,還是那句話,本侯的那個提議,老弟你考慮得怎麼樣?”
“何不趁今日這種機會,就這麼愉快地敲定?本侯的誠意你也看到了,只要老弟你點點頭,今後什麼都不用幹,每年可以從本侯這裡得到三十萬兩銀子。你我兩家諸侯,更可永結為兄弟之好,如何?”
龍照風語氣豪邁,彷彿他強行以低廉價格租用江家的半靈地,還是給江瀚侯天大的面子一般。
江楓被龍照風強拉到這一桌來,便知道這一席不好坐。見龍照風圖窮匕見,開門見山了。
也只能硬著頭皮道:“龍侯,我江瀚領地處南疆,窮鄉僻壤,沒有什麼經濟來源,整個侯府的花費用度,大部分靠的就是那一片半靈地的收入。龍侯的這個提議,等若是斷我江瀚領一條主要賺錢渠道。小弟實難從命啊。”
不得不說,以江楓的脾氣,話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