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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幸虧朱林也跑來游泳才救了她,這樣他們倆人才認識。南希說自己因為假期沒事做,就趁著早上酒店游泳池人少的時機去玩,沒想到準備不充分出了意外,她很感謝朱林,說他具有西方人的幽默和東方人的含蓄等等,把朱林誇到天上去了,劉錦鵬都替他臉紅。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劉錦鵬說起朱林以前乾的一些傻事,把南希逗得哈哈大笑,她一笑起來就讓人擔心胸口的地心引力是不是讓人負擔太重,劉錦鵬也不好意思老盯著看就喝咖啡,已經續過一次杯了。不過,劉錦鵬也很有分寸,沒有洩露朱林的工作情況和家庭情況,畢竟他們到底怎麼回事也不太瞭解,還是順其自然吧。
過了一會兒,零號提醒要趕飛機了,南希就很遺憾的表示希望劉錦鵬和朱林能再來夏威夷玩,她一定好好招待,劉錦鵬表示了感謝,並說自己因為一個朋友的長輩病重自己要趕去看望,所以不能多呆,請南希小姐諒解。臨走的時候,南希也拿了一件東西給劉錦鵬,說是自己回送朱林的禮物,看起來像是一封信,還用信封裝的好好的,嚴嚴實實的封了口。
坐上美國航空的班機,劉錦鵬發現這次航班似乎是美國航空的廉價航班,服務的空姐居然都是些老nǎinǎi級的,顫巍巍的簡直叫人害怕她們會突然摔倒,給人倒飲料的時候還經常灑出來,搞得客人都非常尷尬。因為趕時間訂的是早上十點左右的航班,可能這個時間段都是這樣的廉價航班吧。
到達洛杉磯國際機場還是美國西部時間中午時分,劉錦鵬最受不了的就是美國機場那嚴格的安保,居然要求每個乘客都脫衣服檢查,真是汙辱人,要不是葉鈴要求,他打死也不想再來美國了。出了機場,攔了計程車說明要去唐人街,然後在車上給葉鈴打電話。
葉鈴還不知道劉錦鵬已經到了,她正在協和醫院照顧伯父,接了電話就打算來機場接人,劉錦鵬說已經上車了,叫她告訴病房號就行了。結果葉鈴還是在醫院門口等著,她現在也是兩頭忙,不但要處理雜貨店和糕點店的生意還要照顧病危的伯父,真是忙得焦頭爛額。
協和醫院是唐人街附近的小型綜合醫院,距離唐人街就一個路口的距離,所以葉鈴為了方便照顧店鋪和伯父只能選擇這個醫院。洛杉磯協和醫院跟國內的協和醫院大不一樣,國內的佔地巨大,力量雄厚,這家洛杉磯協和醫院就只有兩層小樓,外牆塗成淡粉sè,就像護士的制服一樣。外面有一個小草坪,對面是一所學校的棒球場,它的入口有兩個,分別是大門和後面的停車場入口,停車場入口的斜對面就是唐人街的牌坊。
計程車不能進停車場,所以就在外面大門停下了,葉鈴就站在大門轉角樓梯的上面欄杆處,巴望著每輛車,發現這輛計程車停下後就急匆匆的跑下樓梯來。劉錦鵬拿零鈔付了帳,擺脫了那個喋喋不休好似平京人的黑人司機,剛爬出計程車就被葉鈴緊緊的抱住了。
黑人司機數著印有林肯頭像的綠sè鈔票,看見這個情景不禁吹了聲口哨,喊著祝你好運,然後樂呵呵的開走了。零號搬著行李站在一邊,一號則jǐng覺的檢視四周。葉鈴抱著劉錦鵬忍不住哭起來,這段時間給她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劉錦鵬輕輕拍著她的背,好像在安慰她,但什麼也沒說。
過了一會兒,葉鈴也逐漸止住了淚水,發現已經把劉錦鵬的衣服打溼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還抽空跟零號和一號分別打了招呼,不過也沒心情多說什麼。劉錦鵬沒空管衣服,拉著葉鈴往醫院裡走,邊走邊問葉東來的病情。葉鈴其實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醫生私下說伯父已經可以準備後事了,葉東來也有察覺之後就要見見劉錦鵬。
協和醫院雖然小,但是走道和病房都很乾淨整潔,顏sè搭配看起來也很舒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粉sè制服的護士匆匆的走來走去,沒有一個是悠閒的。這家醫院原本是白人開的,但是前幾年被華人商團買下之後,把很多護士都換成了菲律賓籍的,因此這裡看上去似乎就跟國內醫院沒啥兩樣,連標牌都是中英雙語,醫生護士也有很多是黃sè面板。
葉東來的主治醫師名叫杰特黃,是第三代移民了,漢語說得很一般,所幸的是他也帶著翻譯器,所以劉錦鵬就偷懶說中文了。據杰特黃介紹,葉東來的病已經到了晚期,根本沒法控制了,因為美國禁止安樂死,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待自然死亡。不過為了減少病人的疼痛,最好能定量注shè嗎啡,而隨著病情的加重和耐受xìng提高,嗎啡的用量也要增加,總之對於病人來說還是很痛苦的。劉錦鵬問手術的問題,杰特黃說手術目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