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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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魚嗎?看著怎麼像袖珍版的大白鯊,那牙口,那兇性……要是有人在洞裡落水,保準立馬就剩副骨架子了。
我正看得出神的時候,忽然感到背後有粗重的喘息聲,扭頭一看,原來是胖子和Helen湊過來看熱鬧。看他們的樣子,估計也被這魚嚇得夠戧。
〃Helen,你看看這是不是洋鬼子說的那種食人魚?〃我指著在水裡耀武揚威的洞魚問道。
〃不是。〃Helen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說,〃食人魚又稱食人鯧,有鮮綠色的背部和鮮紅色的腹部,體側有斑紋,不是這個樣子。再說食人魚是熱帶魚種,根本不可能在這裡生存。〃
不是食人魚就好,我鬆了一口氣,食人魚又被稱做〃亞馬遜的恐怖〃、〃水中狼族〃、〃水鬼〃,大名如雷貫耳啊!等會兒我們畢竟是要進洞的,要是底下有一群食人魚拿著刀叉圍著餐巾在水裡候著,想想就頭皮發麻。
〃不過,〃我還沒來得及慶幸呢,Helen又接著說道,〃這些洞魚比食人魚更可怕,濤子你看,它們的牙齒銳利,下顎突出,體型又比食人魚大得多,這下我們有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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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節:水洞猛魚(3)
我說你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我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滿臉地苦笑。是啊,麻煩大了。我口裡一陣陣發苦,想想等會兒要坐在木筏子上從這些魚頂上漂過,心裡那個寒啊。
我和Helen的臉色不自然,胖子更不頂用,聽Helen這麼一說,臉都白了,搖搖欲墜的跟暈船似的。
自從當兵回來後,胖子這傢伙膽氣粗壯,見什麼都敢上去拍一鏟子,壓根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不過嘛,小時候留下的陰影可沒那麼容易去除。
在我們還都是小毛孩的時候,有一次和幾個哥們兒到一池塘裡面游泳打水仗,大夥玩得正高興呢,忽然聽到胖子〃媽呀〃一聲喊,跟觸電似的捂著屁股就從水裡面奔出來。
水花四濺處,一條水蛇悠哉悠哉地搖著尾巴,在眾目睽睽下消失在水塘深處。
看來這小子是被蛇咬了一下,我們當場就慌了。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不知道水蛇是沒毒的,七手八腳地把胖子掀翻到地上,抬起他的屁股有板有眼地檢查起傷口來。
一看之下當場就樂了,傷口在大腿根部向下一點兒,可以想像那條水蛇幾乎是擦著胖子的小弟弟咬下去的。
胖子從那以後就落下病根,水裡的東西只要是牙口好的,他就沒有不害怕的。
哼,不就是魚嘛,咱又不是胖子,沒有差點兒被咬掉小弟弟的經歷,who怕who啊!
洞中湧出的魚已漸漸稀疏,午後的陽光依舊熾熱,但太陽底下已無熱火朝天的情景。
正是進洞的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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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節:人心叵測
第九章 人心叵測
捕魚的村民剛散去,曾老頭兒才指示著幾個壯小夥做起準備工作,扛筏子的扛筏子,揹包的揹包,幾條壯漢被老頭子支使得團團轉,山溪旁又一副熱火朝天的模樣。
不遠處,胖子正跟曾雯雯在一棵小樹旁竊竊私語,不時傳來憨厚與銀鈴般交雜的笑聲。
而我呢,則一個人鬱郁地蹲在溪邊,悶聲不響地抽著煙,很有幾分無奈地看著眼前的情景。
〃濤子,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
說話的是Helen,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俏生生地立在我身旁。
我擠出絲笑容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Helen也不以為意,灑脫地徑直在我身旁坐下,除去鞋襪,把腳浸入復見清澈的山溪中。
她無意識地晃動著浸入溪水的雙足,濺起陣陣水花,同時扭過頭,笑著面朝我好像說了句話。
陽光明媚,水光瀲灩,襯出了一張笑靨如花的容顏。微眯的雙眸,彎如新月的唇瓣,還有其間綻放出來的一抹潔白,無不讓我頭暈目眩不能自已,彷彿置身於一副極美的畫卷中,一切嘈雜都被抽離,心中惟有驚豔,竟連她說的是什麼都沒能留下印象。
世上有些女人,初見時便豔光四射,美麗不可方物,猶如那富貴逼人的花中牡丹,但處得久後,只覺得妖冶俗氣,反不如路邊的牽牛花清新自然。
另有一種女人,初識如冬之寒梅,含苞未放時只見風骨,未覺其豔,待到寒徹時,一朝綻放,便傲視群芳,驚豔不可逼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