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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時,她指了指座椅下面道:“小夥子,那紙巾是你扔的吧?麻煩你把撿起來帶下去,外面有垃圾桶。”
白俊看了一眼,只見座椅下的確有一團面巾紙。他淡淡道:“不是我扔的,是之前坐我旁邊的那位乘客扔的。”
“你旁邊?”售票員滿臉疑惑道:“從上車到現在好像都是你一個人坐在這吧?我記得你身邊好像沒人啊。”
白俊頓時不高興了,罵道:“你裝傻啊?就是之前坐我旁邊的那個,長頭髮的,穿著紅衣服的女子,那紙是她擦完鞋扔的!”
見白俊說話有點衝,售票員不由一愣,心想這小夥子該不會腦子有毛病吧?自始至終他都是一個人坐在這,哪有什麼紅衣女人,或者他是故意沒事找事?
她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都好面子,做事不承認的有很多。
想到這裡,她故意大聲道:“是你扔的就是你扔的,還死活不承認。你一直都一個人坐在這,哪有什麼穿紅衣服的女人,你該不會是大白天活見鬼吧?”說完,她低身將那團紙巾撿了起來。
頓時,其他的乘客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見售票員似乎不像是在說假話再加上其他乘客異樣的目光,白俊瞬間感覺脊背涼颼颼的,身上的汗毛全部豎起。
“你這擦的是什麼的啊?是血還是啥?”售票員撿起的那團紙巾上沾滿了紅色的液體,看上去顯得很是噁心。她瞪了白俊一眼,嘴上嘀咕了一句神經病,轉身朝後面走去。
冷汗順著白俊的額頭慢慢的流了下來,他此時臉色煞白,思緒一片混亂。售票員的話不斷的在他耳邊迴盪:“你該不會是大白天活見鬼了吧?”
……
下了車,白俊追上之前在車上對自己指指點點的老大爺,他喊道:“大爺,我問你個事。”
老大爺回頭看了他一眼,接著面露驚恐道:“你,你想幹什麼?”
見大爺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自己,白俊顫聲道:“大爺,在車上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我身旁坐著一個身穿紅衣服的長髮女人?”
老大爺搖了搖頭,心想丫上來就在車上自言自語,果然是神經病。他嘴上道:“沒有啊,小夥子你一直都一個人坐在那。”
霎時間,白俊心裡咯噔一下,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籠罩全身。他又問了一句:“那,那車子在路上停過嗎?”
“一路上沒停。”老大爺說完轉身快步離開。
看著老大爺顫顫巍巍卻走的很快的身影,白俊蹲在路旁尋思了起來:那個長髮妹子那麼漂亮,怎麼看都不像是鬼啊?心裡雖然這麼想,他嘴上苦笑道:“呵呵,看來又見鬼了,是命劫來了嗎?”
想到之前在論壇上看到的置頂帖更新內容:有目擊者稱,八天前在案發地點看到紅衣長髮女子……
如果那個紅衣女子是殺死*志一家的兇手,那麼她就是自己奶奶所說的大鬼,她害死了自己的大伯,難道還要殺死自己嗎?
這時候,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俊哥,你咋回來了啊?”
他不由一怔,起身朝身後看去。
只見一個揹著黑色運動包的男生正朝這邊走來,原來是他的室友趙震。
趙震家就住在長平市,前一段時間他在外地找到了一份實習工作,這次回學校辦手續,剛好遇到了白俊。
白俊面無表情道:“嗯,不幹了,先回學校混畢業。”
趙震伸手搭在了白俊的肩膀上,咧嘴道:“你這是咋了啊,怎麼跟變了個人似得?你不是說你大伯是派出所的嗎?在派出所實習也不錯啊。”說著,他又嗅了嗅鼻子:“咦,你身上好香啊,這是什麼香水?怎麼這麼香?”
白俊顯得有些不耐煩道:“你鼻子出毛病了吧?一起呆了三年,我有噴過香水嗎?”此時他滿腦子都是那個紅衣女子,哪有時間跟趙震扯這些沒用的犢子。
這傢伙咋跟吃了槍藥一樣?趙震心裡暗道。
見白俊臉色有些不太正常,他低聲道:“你咋咯?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沒有。”白俊搖了搖頭,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是不是回學校啊,一起一起。”趙震笑道,說著鑽進了車內。
白俊沒有說話,雙眼木木的看著車外,之前車上的那個紅衣女人一直在他眼前浮現。
一旁的趙震不時的嗅著鼻子,還沒等他說話,計程車司機道:“怎麼這麼香?”
“嘿,我說的吧,香味就是你身上傳出來的。”趙震拍了拍白俊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