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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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裡面除了兩件換洗衣物就是金針等行醫工具。一人一馬同師傅三人會合。他又不是飯來張口的大少爺,一應生活起居習慣了不假人手,這幾年功夫也沒扔下,內力一直穩定增長。雖然不是多刻苦,但他習的那些武功都相當高明,也能讓他躋身於一流高手行列。所以這世上能打得過他的人寥寥無幾。
更不用說他將輕功練得出神入化,就算是東方,在輕功方面都對不是他對手。所以人身安危完全不須擔心。他一個深居簡出的小青年,也不會結下武功高強的仇家,就算有衝著東方去的,也從都沒將他放在眼裡過,也許是他的外表太有欺騙性。
幽靜的山道上,一輛馬車軲轆轆地前行,旁邊還拴著一匹通身雪白的駿馬,那駿馬時不時地打個鼻響,驕傲的樣子似在鄙視一旁拉車的馬們的慢速度。趕車的兩個小童正低聲聊天,偶爾才會揮一下鞭,懶洋洋的樣子不像是在趕路,更像是在郊遊。
這樣悠遊在山間,聽風動鳥鳴,蟬噪蛙唱,也別有一番滋味。伴隨著馬蹄踏地規律旋律讓人昏昏欲睡。
這量外表看起來很普通的馬車內裡自有一番光景,公孫讓本就不是會虧待自己的人,這次同行的還有他的寶貝小徒弟,自是將車子好好佈置了一番。連著車壁的格子裡各色小吃,點心都帶了不少。除了帶的藥材外,還帶了很多靠墊。讓人不論是坐著臥著都很舒服。
此時的鄭東正左手點心,右手書籍,和在黑木崖時沒有兩樣。也沒有什麼幾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相思情懷,只是在夜深人靜時,想到自己原來還有那麼一個歸處,有個人在那個家裡等著他,就會不自覺地嘴角微翹。
他的師傅公孫老神醫正形象全無地臥在另一邊的榻上補眠,也難為這麼一輛車裡竟裝下了兩張軟榻。這一路上,他們停留的地方多是村莊,這一行又不為揚名,而是找各種疾病讓鄭東練手。那種與世隔絕的小山村,多得是有常年固疾的人,最合適做他們的目的地,而事實上,經手了幾十例病人,他也確實受益良多。師傅對他的表現雖然沒出聲誇讚,但是眼角眉梢的開懷是顯而易的。
昨日師徒兩人給那個村的一個老年人治腿,直到很晚才睡。聽到傳來的細微鼾聲,鄭東抬手將一塊毯子蓋到他身上。師傅雖然身體很好,到底是七十歲的人了,精力和他這半大小子不能相比。他豈會不知師傅的用意,再次出山奔波,不過是想親自帶他出師而已。
鄭東正在推演書中的一個藥方,冷不防馬車驟然停下。他眼急手快地抄起一塊軟墊擋在了公孫讓和車框之間,自已卻因慣性慘遭撞頭。嘶,鄭東吸了口氣,摸到一個大包。公孫讓也因這下顛簸而醒過來,詢問似地望向鄭東。鄭東示意師傅稍安勿燥,掀起車簾後卻愣了。
十幾個彪形大漢手拎著長刀,一副狼盯上肉的綠晃晃眼光,此時正直刷刷地盯向露出頭來的鄭東。小三慢騰騰地回過頭來,“少……少爺,打……打劫!”鄭東嘴角一抽,我知道這是打劫,可你那驚喜加興奮的表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果然是麼多天來只走山路把這孩子憋傻了吧!
為首的大漢憤怒於被搶了臺詞,高聲道:“打劫!打劫!把車子和女人留下,老子放你們一條生路!”
他旁邊的一個人自鄭東出現後就不錯眼地盯著他,補充道:“這個小哥也留下,給老子做壓寨相公!”
車裡傳來一陣悶笑,公孫讓自言自語:沒想到他家徒兒行情很好。鄭東只覺得自己被打擊得快出內傷了。現在的山賊竟然還強搶民男,虧他還一直不敢將和東方的關係宣之於眾,原來連山賊都搞耽美,看來他還是太保守了!
鄭東正色,真誠地向說話那人道:“不好意思,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一句話將一群目露兇光的山賊窘住,他們打劫了這麼久,還沒遇見過這麼鄭重向他們賠禮道欠的。為首那人率先回過神來,喝到:“少費話,今兒我二弟看上你,你就也一同留下吧!剩下的人快走快走,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鄭東心下好笑,剛要開口,就聽山徑另一頭,未見人,先聞聲:“大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公然打劫,還有沒有王法了!”兩匹高頭大馬載著兩個青年疾步駛來,觀那兩人都是一身勁裝,腰佩長劍,看起來都是習武之人。當先那人話音才落,人已經縱馬衝到了山賊和馬車間,竟是有相護之意。
鄭東挑挑眉,看來老天是不想讓自己鬆散鬆散筋骨。如廝普通的一天竟然同時碰到山賊攔路和英雄救美呀!
對面的賊頭見勢頭不對,已惡狠狠喝斥道:“休得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