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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聽到外面頓時一片起鬨聲。
許母抱怨:“咳,又停電了!這線路增容了一夏天也沒見增出容來。冰子,你就手到客廳茶几下拿兩根蠟燭來。”
許海冰答應著摸黑出去。
許母和張汶在黑暗的餐廳裡默默對坐著。
許母的眼睛在黑暗中直勾勾地盯著張汶的面龐。
張汶似乎感覺到對面射向自己的是兩股寒光,臉上不禁掠過一絲慌亂。
許海冰一手拿著兩支蠟燭,一手拿著郎酒酒瓶進來,放下酒瓶,讓張汶拿著蠟燭,他擦著火柴,一一點燃。
張汶始終用餘光觀察著眼神異樣的許母。
立在餐桌上的兩支蠟燭幽幽地燃燒著,搖曳著……
許海冰向媽媽的酒杯裡斟白酒:“夠了嗎?”
許母呆坐著,沒有反應。
張汶越發忐忑不安。
許海冰沒察覺,提高聲音:“不說,我可倒滿啦!”
酒瓶裡的酒將杯子咕咕斟滿。
許母這才回過神:“行了,行了。”她衝張汶勉強一笑:“咳,真巧,上次也是停電,也點起了蠟燭……”
許海冰正給自己杯子斟酒,隨口糾正:“上次?張老師上次來是早上啊!”
許母遮掩:“瞧我,沒喝就醉了。來,歡迎你。”她端起杯子,向張汶示意,張汶連忙欠身與她碰杯。
許海冰也與張汶碰杯,然後咂了一口酒,放下杯子,邊夾菜邊說:“說了你們都不信,我一畢業不是作為選調生送到鄉鎮鍛鍊嗎?那鎮裡一二把手都是海量,一個外號劉不倒,一個外號王不醉,但這兩人都怕遇到黃全貴,這黃全貴是財政所長……”他順手拿起許母的杯子,“就這一大玻璃杯,一口一杯啊,那真叫……”
他猛然發覺手中的杯子是空的,驚愕地轉向自己的媽媽!
許母已帶有明顯的醉意,起身晃盪著堅持讓許海冰給張汶換白酒:“……快,聽媽的話,給她斟上……”
許海冰被媽媽突如其來的變化弄糊塗了:“你這是怎麼啦?怎麼突然變成這樣啦?!你說啊!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啊?”
許母甩開他,奪過酒瓶要給張汶倒酒,動作間將身邊的一根蠟燭碰倒。
張汶急忙伸手去扶,正被火苗燒著,不禁驚叫一聲。
許母硬是將張汶的杯子拿過去,傾掉裡面的飲料,咚咚灌上酒。
裝著半斤白酒的杯子重重地放在張汶面前。
張汶緊張地抬起頭,許母正用近乎犀利的目光看著她,聲色俱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