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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想下去了,繼而往好的方向想:“或許,伍月只是來這裡找她朋友?不對,剛才看門的那人似乎和伍月很熟,他們還打了招呼,難道她是這裡的應召女郎?”童天臉紅了,應召女郎是什麼他還是知道,他在心中狠狠的掐滅自己的念頭,伍月絕不可能是應召女郎。要不要進去?可是裡面那種地方?不管了!進!
童天心中感到十分憋屈,今天不把這件事弄清楚,估計自己會寢食難安,他跟著走進了這家據說是東昇最大的歌舞城,看門的小童沒有攔他,在這裡,像童天這樣的小青年經常出沒。
進了歌舞城,裡面就是一個巨大的舞池,舞池正前方是高聳的舞臺,舞臺上是dj和搖滾樂手,燈光迷亂,舞池四周呈“凹”字形散佈著桌椅,牆上那些門則是包廂的門,凹字形的底邊兩角是吧檯,迷人的侍者裝扮女調酒師正隨音樂表演著花式調酒,舞池內無數男女手舞足蹈,隨著搖滾樂曲時時尖叫。
耳邊全是震耳欲聾的音樂,眼裡全是如相機閃光燈一樣的光線,童天根本就找不到伍月在哪裡,他只得找了靠角落的地方坐下,有服務生馬上迎了過來。童天是第一次出入這樣的場所,不過服務生詢問時,他竟然難得沒有磕巴,“等朋友。”
面對童天的回答,服務生依然熱情的問:“先生,請問您要喝點什麼?”
童天本想說,我什麼都不喝,就在這裡坐坐,可是又感覺這樣是不是不對啊,看著那年紀比自己大一點的服務生,對自己卻顯得非常恭敬,童天又不好意思趕人家走。這種左支右吾,很快就被人家看出了端倪,“第一次來啊?”童天只得硬著頭皮點點頭,然後那位服務生才告訴童天這裡的規矩。
原來,到這裡來不收門票,但是每個人必須點一些喝的,童天咬咬牙,點了最便宜的礦泉水,這才得以安穩入座。童天雙手捧著那小小的瓶子,努力的吞嚥著唾沫,這哪裡是礦泉水啊,好像那些很名貴的白酒,也就這價格吧。也許有點緊張,童天擰開蓋子,灌了一大口,“咕嚕”,一週的生活費,沒了,“咕嚕”,再來一口,兩週的生活費,沒了……
喝掉一個月的生活費,童天才算稍稍平靜一點,睜大眼睛四處尋找伍月,人潮湧動,歌聲澎湃,伍月,究竟在哪裡啊?
童天沒等多久,音樂停了,一位穿著筆挺的司儀在臺上不知說了些什麼,人群中頓時爆發出尖叫聲來,舞臺燈光全開,一位迷人的女子款款上臺,臺下又是尖叫聲不斷。
童天驚得從座椅上蹦了起來,連座椅也被碰倒在地,伍……伍月!伍月……化妝了!伍月……穿裙子!高跟鞋!一個童天全然不認識的伍月出現在舞臺正中,乳白的韓式長裙將她襯托得聖潔又感性,淡妝素描,卻似那畫龍點睛,將伍月最具魅力的一面展露無疑,難怪臺下的人們為之瘋狂。
朱唇輕啟,臺下頓時安靜下來,只有淡雅飄渺的歌聲迴盪,那聲音,彷彿從四面八方鑽出來,直落入心坎之內,伍月……唱歌了?童天有些發懵,他沒想到,伍月竟然會登臺獻藝,而且那歌聲,真的,太美了,輕靈得彷彿不是人間的歌。
一曲歌罷,臺下沉寂了幾秒鐘,彷彿在等那繞樑的餘音散去,良久,才有人喝道:“好!”跟著附和聲不斷,那帶頭說好的人又道:“送花籃!”
童天總覺得說話的聲音很近,扭頭看又沒人,這時,臺上有兩人抬著一個大紅花籃上去了,童天站得遠,看那花籃怎麼不像是真花,倒像是紙紮的?童天仔細瞧了瞧,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沒錯,那確實是紙紮的紅花,但卻不是普通的紙,全是百元大鈔啊!紮成這樣一個花籃,那得多少錢啊!
只聽後面又有人在大喊“月兒小姐,月兒小姐!”聲音極為肉麻,童天憤然尋聲,這次看到了,原來是二樓的高階包廂,哪裡有落地窗戶,能將舞臺盡收眼底,而下面的人卻不易看到上面的情況。喊話的是一個年輕的公子哥兒,很瘦,但他旁邊一人卻將童天的目光吸引了過去,申豹!童天趕緊回頭,申豹怎麼會在這裡?幸好他沒看見我!他不敢想象,要是申豹看見他,會發生什麼事情。
伍月在臺上輕蔑的朝二樓包廂笑了笑,算是做了回應,跟著下了舞臺,旁邊馬上有小混混笑著跟在後面,訕笑道:“伍月姐,你看,霍哥發話了,我們也不好做,你賞個臉……”
伍月冷哼道:“消停了兩天,他又想玩什麼花樣?”
小混混賠笑道:“哪裡哪裡,不敢不敢……”
伍月步上二樓廂房,那正中一人趕緊笑著站了起來,他身邊還有七八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小混混,申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