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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馬彪失聲問道。
雷老虎一面回憶,一面道:“似乎是一種很古老的武技,和舞有關,飛天舞,迷蹤步,風中擺柳,移行換影,還有什麼?難道,是戰舞!”
“你說什麼,師父?”
“我聽師父提過,戰舞,是從古代戰場上的生死搏鬥,演化出來的一種舞蹈,這種舞蹈很適合女性修練,它有很強的包容性,許多格鬥技,都能融入舞中。如果說史兄弟的風中擺柳,是一種身法,那麼在戰舞裡,它僅能算一種舞姿,類似的舞姿,可以有幾十上百種!”
馬彪明白了,低聲道:“也就是說,史兄弟的最強依仗風中擺柳,至多隻算戰舞裡的一招,而這個亞星之鷹,使出的是整個一套完整的武技。”
雷老虎白著臉點頭道:“沒錯。看來那些傳聞都是亞星故意炮製的煙幕彈,這個新任的亞星之鷹,比她的前任,只強不弱啊。”
馬彪在心裡祈禱著:“史兄弟啊,希望你能留個全屍。”
童天再蠢,到現在也發現不對了,心中叫苦不迭:“彪哥騙我,什麼和我在同一檔次啊,伍月她打我,根本就和玩兒似的,這,這還怎麼打!”
童天只覺得全身上下,骨頭散架似的,無一處不痛,可偏偏伍月似乎根本沒有停止進攻的打算,那彷彿帶著魔法的舞蹈,一直圍繞著童天旋轉,童天被帶著不由自主的旋轉,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都有些不受控制了。伍月的手指彷彿有某種魔力,她手指向哪裡,自己就不得不跟著轉向哪裡,慌亂中,童天看到了馬彪和雷老虎,他們似乎也很焦慮,但是好像沒有白毛巾,童天這才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忘了問,怎麼才算輸?難道和地下拳壇一樣,上了臺,就不能自己棄權的嗎?那我豈不是要被伍月活活打死?
一想到這兒,史正香什麼都不顧了,趕緊趁自己還能出氣說話,抽了個空隙,忙問道:“我,我可不可以投降啊?”
在如此嚴肅的挑戰賽上,突然聽到說“投降”,伍月在心裡忍不住一笑,同時有些懊惱,知道那個蒙面男又一次成功的擾亂了自己的心性,戰舞緩緩的停了下來,心道這個無膽又好色的無恥之徒,也憑沒志氣了,算什麼高手。她本想把這個登徒子打成半身傷殘,起碼三個月下不了床那種,誰知道,童天趁得戰舞一緩,二話沒說,一下子就撲倒在地上裝死狗,嘴裡叫著:“我投降了。”就再也不肯起來了。
馬彪在一旁看得大叫道:“這招厲害!”要知道,一個技擊高手,可都是有著寧戰死不投降的覺悟,像史正香這種說投降就投降的,實在是罕見,更何況,是朝一個年輕的小丫頭投降,馬彪估摸著,自己絕沒有這種勇氣。
可在童天同學看來,向伍月大人投降,那在正常不過了,還沒開打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投降的準備了,更何況,他確實早已被打得百骸俱裂,從來沒有感覺到這樣的痛苦,比和馬彪他們喂拳時受的傷要痛多了,不僅是身體上,還有心理上。
伍月伸出腳尖,觸碰了童天兩下,嚴厲道:“快起來,我們還沒打完,我不接受你投降。”
童天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喃喃道:“我已經被你打成這樣了,你還不肯放過我?”
什麼叫打成這樣了?伍月相當清楚,眼前這個人,頂多只是受了瘀傷,連骨頭都沒受損,那種奇怪的躲避技的確卸去了自己大部分力度,三五分鐘內要重創他還真不可能,而且,這個投降的姿勢,也太難看了吧,又是在擂臺上,連伍月都沒辦法下手打用這種姿勢投降的人。要是換了別地兒,伍月早就一腳把他踹飛了。
童天想的卻是,這不公平,伍月的手能變長變短,那後面的不知什麼動作看得自己頭昏眼花,伍月肯定擁有某種能力,就像自己可以把東西移來移去一樣,難道說,伍月可以讓自己的身體變形?這附近又沒有什麼東西好移動,如果換一個場地,自己全力施展那移動物體的能力,伍月也未必躲得過吧?
場上僵持著,雷老虎看著時間,然後上臺詢問裁判道:“這個,應該算輸了吧?”
裁判很鬱悶,這確實算輸了,輸得不能再輸了,只是,自己主持過大大小小不知多少場比賽,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難怪其餘人都叫這傢伙是猥瑣的蒙面男,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怪不得戴個奇怪的面具將臉遮住,這也太不要臉了!
伍月氣得銀牙直咬,程強等人也在下面怒不可扼,紛紛叫嚷著:“就這樣放過他,太便宜他了!”
史正香也在馬彪的攙扶下,離開了小房間,走過亞星三虎面前時,三虎一人給了童天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