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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兩天假。本來他執意要帶我同去,我卻已小別勝新婚為由果斷的拒絕了他幾次三番的痴纏,終是拗不過我的執拗,再三叮囑我照顧好自己後,便帶著李德全出了宮。
因為擔心玄燁會臨時變卦,又突然差人回來接我,所以他前腳一走,我便說服玲兒威逼利誘連哄帶騙的穿上太監服,連同小春子一起拿著從玄燁那兒偷來的腰牌,大搖大擺的出了宮。找了個僻靜處換下衣服,將準備好的常服套在身上。
許久不曾在前門大街上轉悠了,真是看著那兒都覺著親切,他們倆也似乎忘了出來時的緊張。那興頭兒比我還要濃郁,簡直有些目不暇接。不過此行的目的自然是吧事情辦了,也好儘快拿了銀子回宮,畢竟這樣做實在是有些冒險。想到此,不得不斂了興致,提醒他倆也不要掉以輕心。
一路行至陶然居門前,遠遠地就瞧見那副紅色醒目標語,心中不覺暗自好笑,斜睨了一眼一旁的春兒。
“你倒是領悟力不錯,才說了幾句,便做的如此和我心思,事成後,定要好好獎賞你!”
“是主子您自己的點子新鮮,這麼一弄,隔著老遠便可看得見,奴才估計,今兒這人肯定少不了!”
“主子,奴婢就巴望著趕緊辦妥當了,咱們也好儘快回去,奴婢這心跳得厲害!”玲兒還是有些擔心的朝我望了望,眼中露出擔心。
“我也希望順順利利的來個開門紅,這事兒以後再也不幹了,實在是受不了這份兒緊張!”嘴上說著,腳下更是加快了腳步。
進門後,親切感倍增,似乎哪裡都充滿昔日的味道,輕輕撫摸樓梯的欄杆,看著堂上雖是為了今日競賣特意擺置,但並未條換的桌椅,更是差點沒紅了眼眶。
樓上雅間中自是一番別後情長,昔日主僕僱主與舊部的一番小敘更是惹人心酸。時近午時才腫著有些紅腫的眼眶打發同樣模樣的一干人下樓準備開始競賣了,介於現如今的身份,我也只能是在二樓雅間隔著數道簾子來個垂簾聽價。
端著手裡的賬簿仔細清點了下,這幾天出乎我意料的好,沒想到那幾件兒不怎麼起眼兒的居然拍出一百二十萬兩的天價,嘖嘖~看來這皇宮處處皆是寶呀!可惜全都拿不回去,這也算的上是我自己的東西了,雖賣的高價,可也沒什麼好高興的。意興闌珊的合上賬冊,伸手遞給身後的玲兒,卻半天也沒等到回應。
“果然是你!你這是要做什麼?”回頭驀然對上胤禛那雙越發深邃漆黑的眸子,愣了半晌,才驚覺自己人已經被他帶到懷裡。
“你。。。四。。。四郎。。。你怎麼會來?”心裡頭跳得厲害,心中惴惴不安的,身子也變得僵硬。
“月兒。。。你怎麼了?”察覺了自己的疏離和舉止間的冷漠,他有些遲疑的鬆開懷抱,奇怪的看著我。
瞧不出他眼神有什麼變化,可是胤礽的話一直在耳邊迴響,咬了咬唇輕輕搖了搖頭,趁他失神,逃開他的懷抱。
“你這是要做什麼?為什麼搞出這麼件事?當真是吃定了皇阿瑪不會罰你嗎?”幾步衝到自己跟前,雙手用力的鉗制住自己的雙臂,眼睛瞪得很大,面上的焦急讓我有絲欣慰,至少他對自己的這份關心沒有變。
“我只是想幫幫玄燁。。。”
“糊塗!你這麼做皇阿瑪若是知道了,你要他如何嚴懲宮中夾帶走私之人?你要他如何立威信?要他如何堵住悠悠之口?況乎這要是傳了出去,我愛新覺羅家豈不是要遭人恥笑?月兒。。。你!前幾天我的眼線傳來訊息,說是你身邊的小太監經常夾藏私物進出宮門,沒想到最後卻跟到了這裡!原以為此事與老九有關係,沒想到今日露面之人竟然會是你!”
“這些日子你全都知道?”看他默默地點了點頭,心中一顫,他既然知道為何不加以勸阻?反倒由著春兒繼續,原來是想著胤禟的不是嗎?胤禛。。。你為何會變成這樣?
“胤禛。。。我有一事問你,希望你不要瞞我。”
見他神色一滯,本能的點了點頭,深吸口氣,再看他時眼中蒙上一層深意。
“胤礽的被廢黜。。。是否與你有關?”只這一句,他眸中瞬間恍惚了一下,我卻因此心中一冷。
“月兒。。。朝上的事有許多不得已,這些你不會明白。不錯!那件事確實與我有關,不過,若是二哥為人正派,我又怎麼會有這個機會!二哥他近些年來做了許多令人髮指之事,皇阿瑪也是早就看不過去,我大清江山怎可交予他這樣行事乖張之人的手裡,我不過是給了皇阿瑪的一個藉口,讓他借題發揮罷了!”說的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