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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好了?”伸手接下斗篷,展開披在身上試了試。在十三跟前走了走,滿意地看著他眼中漸漸顯出的痴迷。
“月兒。。。你怎麼穿什麼都好看呢!”緩步踱過來,輕輕環住我的腰身。
撫在他胸前,深深的嗅著他身上的馨香。猛然憶起昨日之事,抬眸看了看他。
“十三,昨兒個是怎麼回事?四郎怎麼有些不對勁兒呢?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
感覺他的身體微微一顫,攬著自己的力道也鬆了好多。
“沒有。。。哪有什麼事。。。月兒多心了。。。”輕輕的拍了拍我的後背,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桌邊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
“真的?”十三是他們當中最直率坦蕩的,什麼事都不會藏得太深,只是淺淺的一眼,我便察覺了他眼中的閃爍。
沒有直視我的目光,他轉身走到窗邊推開一扇窗戶,朝遠處看著。“當然了!能有什麼事呢!”
“胤祥!我不喜歡別人騙我!”不給他躲避的機會,走到他跟前,逼著他只是自己的眼睛。
“月兒。。。那個。。我突然想起還有事情沒辦。。。可耽誤不得。。。我先走了。。。回頭再來看你啊!”一把將我抱窗臺上坐好,在我臉上輕輕吻了下,便逃命似的跑了出去。順手將置於窗邊的一個小花瓶朝門口扔去,心裡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本來打算等下次胤祥再來時無論如何也要揪住他問個清楚,誰知卻給我盼來了巴勒這個比較意外的訪客。
“月兒,又沒有時間跟我出去一趟?”自從互相知道身份以後,我們之間多了種相濡以沫,惺惺相惜的感覺,似親人更像無話不談的知己朋友般親密無間,卻絕對無關於風月。
“要去哪兒呀?這大中午的!天兒倒是不錯,想要出去踏青嗎?這老北京的景兒,你還沒看夠呢?”話雖這樣說,手上卻已經利索的穿戴個整齊,隨手挽了個髮髻,用根梅花簪別住。配上今兒這件白底兒落梅的寬邊常服,倒也顯得雅脫俗。
巴勒騎馬一路帶著我朝城東邊兒走去,自己和巴勒這樣的俊男美女共乘一騎,沿途自是招徠不少眼光的注視。但巴勒今天倒像是無甚心情,只是一味的催促著馬兒快跑,一邊小心謹慎的躲避著沿途的行人,竟然一語未發。
“巴勒,你這是姚待我去哪兒呀?”雖然有些路痴,但也依稀辨出前面再轉個彎就該是四郎的府邸了,這要是讓他家的門人瞧見是不是不太好呀。
“月兒。。。我不知道今天這麼做是對是錯,但我覺得你該知道!”不知不覺間放慢了馬速,只是讓它慢慢的走著。
被他嚴肅的語氣一說,我本想打趣兩句的話硬是嚥了下去,憂心的朝著前面看去,難道。。。和他有關?
馬再慢也終會有到達目的地的一刻,轉過彎,映入眼簾的一派喜色頓時讓我僵在當場,大紅的燈籠和喜字,大紅的綢帶和通身大紅的喜服,雖然一切並不像我想象中皇子成親該有的那種虛華,但。。。其中的一個主角是他。。。這也就夠了。。。
不知怎麼下的馬,不知怎麼會不知不覺朝他走去,亦不知自己的突然出現讓本來就不算熱絡的門口更加的安靜下來。只是看著踢轎門兒的他那原本淡漠的臉龐在看到自己後變得緊張、驚訝。看著旁邊熟悉的十三、十四,見過一面的老三、老五臉上的尷尬和擔心,看著門裡面快速走出的八、九、十。看著他們在見到自己後臉上的擔憂和彷徨,我突然好想笑,就為了這個瞞著我嗎?一起瞞著我?不就是新婦進門嗎?我是如此見不得市面嗎?我會去計較這個?計較你們習以為常的事?不!我生氣!我憤怒!我計較!我不喜歡被人騙!我只是想要你們的真心相待而已!
儘管心裡疼得像火燒,我還是朝他揚起一抹燦爛若朝霞的笑意,如彎月的眉,若秋水般的眼,似珠玉般潤澤的唇。我不哭!即使心裡已是千迴百轉。
“恭喜四爺!怎麼也不派人給我送張帖子?莫不是平日裡的交情不夠?還是嫌婉月如不得您的府?”
“月兒。。。”暗啞低沉的嗓音曾在我耳畔醉人的低喃,此刻我卻覺得刺耳難當。
“月兒。。。你。。。”這時候,他們幾個也都靠上前來,眼中的關切之意溢於言表。我只是冷冷的掃過他們,包庇者與犯錯的人同罪,何況我平日最恨的便是男人之間攜手互相包庇的行徑。
果然接受到我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