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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自己甩下五六十米遠,不是沒聽見他喊自己,只是不願停下步子,只是想要儘快見到他。
“玄燁!”才進了乾請宮的院子,忍不住朝裡面招呼一聲,卻發現大殿上他們居然都在,只是一個個筆直的跪在地上。自己的呼喚著實讓他們一驚,回頭見自己狼狽至極的樣子,眼中有些詫異,更多的卻是□裸藏也藏不住的思念。
被他們一看,才驚覺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狼狽,因為怕熱,乾脆執著了件寬大的袍子,裡面僅穿了件杏色的肚兜,身下一條羅裙,隱約可見修長雙腿的曲線。本就是隨意挽起的髮髻,更是因為簪子的失落,傾洩而下,柔順的批在肩上,有幾縷髮絲還合著淌下的香汗貼在自己雪白胸口和脖頸上。□的雙腳,此時才覺出些微疼痛,輪流翹起用手掌揉了揉。小嘴兒因腳疼微微噘起,滿臉的嬌態盡顯,如此活脫兒的一幅美人承恩圖,立刻看呆了裡面跪了一地的皇子阿哥,某九那對邪氣狹長的丹鳳眼幾乎能夠噴出火來,跪在後面的幾個面生的小阿哥也是眼珠鼓鼓的瞪著我直吞口水,結果被跪在不遠處的十四,挨個兒拍了下腦袋,才稍稍收斂了些,可他自己卻乾脆回過頭來,佔有慾十足的死死盯著我看。此情此景,我是即尷尬又著急,雖明知這青天白日的,他們幾個也不好在這大殿之上就把我給生吞活剝了,可是那數道熱烈的眼神,卻也實在是自己難以逾越的障礙了。心裡不禁開始埋怨李德全的烏龜速度,若是他在,也好有個擋箭牌不是。
“主子。。。呼呼。。。唉呦~~主。。。主子。。。老。。。老。。。老奴。。。唉呦喂~~奴才。。。還真看不出。。。您這。。。這跑的。。。也忒快了!”正自焦急中,李德全氣喘吁吁的打外面顫著雙腿在門框邊兒上露出半拉臉,卻是比那撲了粉的戲子夜查不到哪兒去。完全不見了平日的一幅謙恭整齊的模樣,幾縷碎髮也一樣粘著汗貼在他頰邊,受雖然抖得厲害,卻仍然將自己的那雙鞋抱的死緊。見他那樣子,才想起,他今年那年歲,怕是比玄燁小不了幾歲,跟著自己這麼跑,還真是難為他了。
“對不住您了!一時情急,忘了等您了。我這不也是情急所至嗎!”有些抱歉的走過去,不理會他的拒絕,硬是攙起他的胳膊,將他架進了門框,反正他現在沒什麼力氣,連說話都喘上好幾口,更別提想要掙開我了。
“奴。。。 奴才。。。謝主子!沒事兒。。。奴才知道。。。您是心疼萬歲爺。。。只要萬歲爺見著您後能舒心了。。。就是累死了老奴,也不礙的!唉呦~~”靠在門邊兒稍稍喘了口氣,緩了一會兒,才開口說話。
“唉~~總管是好意,只怕他見著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近鄉情切,此刻到了門口,卻有些猶豫,伸手接過他懷裡的鞋子船上,稍微整理了下儀容,自嘲的笑了笑。
“娘娘這是不相信老奴的眼光了,憑著老奴在萬歲爺身邊伺候這幾十年,不敢說能夠揣摩君心,但是萬歲爺對您的這份兒情意奴才還是看得出的。若非如此,老奴也不敢趁著萬歲爺含糊不清之時,就敢順著萬歲爺的意思,把您給請來不是!您吶!聽奴才一句勸,別跟萬歲爺使小性兒了,這普天之下皆為萬歲所有,萬歲爺的心胸可納百川,有些事該放的時候,萬歲爺自會成全,若是自己非要去爭,恐怕也只有兩敗俱傷了!”忽然他一段莫測高深的話,讓我一時啞然,叮叮得看了看他,對他話中所指,似懂非懂。
“主子!您是個聰明人,這個奴才早就看得出來,有些事,還是含糊著好,萬歲爺這番的恩情不易,可沒要上了萬歲的心吶!得了,奴才緩過來了,奴才該死,讓您侯了這麼久,不過這會子,太醫們該是會診完了,等下奴才給您帶進去之後,您就留下來照顧照顧萬歲,老奴還要去藥房看著他們抓藥去,咱別耽誤了,奴才前面給您引著。”說完,稍事整理了下衣帽,邁著文件的小碎步,躬身朝裡面走去。凝神看了看他,搖了搖頭,跟在他後頭朝裡面走去。
熟悉懷念的明黃暖色,帶出些許帝王的氣派和一室的暖意,孤獨的人許是靠著這樣的色調才能調劑自己孤獨的心境吧。閣子裡沒什麼變化,除了泳的插花有了變化之外,其他依舊如同從前一樣。與自己那跨院兒窄屋不同的事,這裡雖然重幔重重,卻 沒有多少燥熱的暑氣,大概有些特別的處理吧!
沒有過多的對比屋子有多少變化,穿過室內的雕破圖障,注意力便被內室龍床上的人影吸引住。熟悉的喘息聲,被單下有節奏的起伏,一種熟悉的溫暖瞬間蔓延全身,眼眶不禁有些溼潤,緩步朝他走去。
平躺在床上的玄燁安寧的闔著雙眼,筆挺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