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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越沉重,害怕將要面對的路。
凌韻在前面駕車,我坐在車廂裡,掀起車簾的一角,只是默默的注視著他。
從第一次相見,到後來的互相傷害,再到如今,深深的沉淪。
不管是新羅靜雅還是我,那份情意在凌韻無微不至的愛中變得刻骨銘心。
“累麼?”凌韻回過頭,關心的問道。
微笑的搖了搖頭,出發三天,他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恢復的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手中不斷蔓延的黑線,根本看不出中毒的跡象。
“韻,今晚還趕路麼。”
我希望路越長越好。
“快到祀月殿了,今晚就找客棧休息。”
“噢。”低下頭,不再做聲,看著不斷後退的道路,放下車簾。
將自己埋在膝蓋中,淚水流下。
不知道他們和祀月殿有什麼恩怨糾葛,但是巫允贏了,他最終還是達到了他的目的。
為什麼我想要得小幸福總是那麼遙不可及。
傍晚,我們到達了一個城鎮。巫越的小城和新羅有著八分的相似,只不過氣候更加乾燥寒冷些。我們的馬車緩緩停在了一家客棧前。
凌韻將我抱下了車,摟在懷中,摟得很緊。我則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小鳥依人樣。
店掌櫃掃了我們倆一眼,笑盈盈的說到:“兩位客官,一間上房?”
“嗯。”我想也沒想,搶在了凌韻之前回答。
對不起,請原諒我的任性。
他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跟著默默的點了點頭。
“二位樓上請。”
在店小二的帶領下,我們到了二樓一間靠東的房間。
小二臨走時,看了我倆一眼,曖昧的笑了笑。
臉微微有點紅,就我和他進客棧到現在的姿勢而言,很難不讓人想歪。
客棧的房間還算不錯,簡潔乾淨。窗上帖著精美的窗花,房內一張古樸雕花大床,放了蘭花的茶桌和一個銅質梳妝鏡。
我坐在床上看著他打點行李。
“一個人會害怕。”偷偷看了他一眼。
“嗯。”他側對著我,專注著手中的行李。
我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他,這些天,我們之間的話並不多,似乎有什麼都不願說出口。
吃飯的時候,他會默默的給我夾菜,所謂幸福的感覺總在不經意的瞬間浮現。
很多次,我都在奢望,我們不是去祀月殿,只是一對浪跡天涯的情侶。
只羨鴛鴦不羨仙。
吃完飯,他拿出一個卷軸,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