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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想起裴鬱被木槿西壓在身下衣衫凌亂的場景,將裴鬱搖起來之後,急忙問道,“那之後是怎麼回事?他居然敢撕你的衣服!”
裴鬱已經不耐煩了,迷迷糊糊中回答道,“誰知道?非搖著我說讓我還他妹子,我哪來的妹子……”
竺崖再次愣神,還他妹子,什麼鬼?
但是看著眼下裴鬱的妝容,之前挽的髮髻早已經散亂下來,原本疏淡的眉毛被化成了柳葉,秀氣婉然的容貌,再加上頗符合自己審美的鱗片影片……總覺得恍惚間似乎明白了什麼呢。
然後竺崖就哈哈哈再次捶地狂笑起來,裴鬱被擾得受不了,最終隨手從貝殼裡淘了個七彩珍珠扔過去,這才止住了某人的喪心病狂。
但是某人是不“哈哈哈”了,但是卻改成了話嘮,一會向他揭露木槿西的表裡不一偽君子,一會說木槿西這種智商也只能橫行木府了,一會說木槿西這種手下敗將只能幽怨的看著了,一會對裴鬱表示誇獎說他幹得好……
裴鬱在使勁咬了幾下某人的肉卻只被當做撓癢癢無果之後,最終只能伴著這嗡嗡的話嘮聲入眠。
裴鬱第二天是被凍醒的。
看著自己身邊卷著兩條被子睡得正香的某人,裴鬱咬牙切齒,這真的是在照顧病號?他為什麼有種會被越照顧越慘的感覺呢。
而事實證明裴鬱的感覺真的沒出錯,當被竺崖照顧一個月,從肋骨斷了到傷口發炎轉高燒之後,竺崖就被裴鬱哭著喊著的送出了房間,晚上睡覺搶被子也就罷了,睡相不老實喜歡抱人也就罷了,纏繃帶非要七彩的其他顏色不用也就罷了,但是每天像是蛇精病一樣重複木槿西那場戲絕對不能忍!
他已經被撕壞了一百多件衣服了……
每一天都在赤身裸體的玩羞恥play,就算兩人都是男的也不行,因為他可是一個寫純愛文的大大啊。
沒辦法,就算竺崖不腦補,他自己也會盪漾的好嗎?
然後竺崖在發現裴鬱如果再被他照顧下去很可能沒被木槿西扣下,就先被他照顧死了之後,也終於悻悻然的放了手。
哼,本少爺第一次這麼照顧人,還不領情,哼,居然敢這麼不給主人面子,小僕人,看等他好了怎麼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