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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和輕輕嘆息和在光束裡懸浮的細小塵埃一樣變得幾不可聞。宋知尚到現在都沒明白,母親說的,到底是再也沒有見過那樣的景色,還是在也沒有見過父親那樣笑。
聽說當年在母親懷著他時,父親曾出過一次宋家堡,回來時重傷,且臉上有一從左眉峰直接橫過鼻樑,在右臉頰上止步的猙獰刀傷。
所以從宋知尚有記憶開始,他見到的父親都是帶著半張精緻面具的沉默男人。
他會在自己表現好的時候默默的拍拍他的頭髮,卻從來不會抱著他大笑,舉高。
而這些對於已經可以說擁有了一切的宋知尚來說,卻是應該得到的。
亦如顧暫那時再說‘千金不換’時流露出來的微笑。
這應該是屬於他的東西。
宋知尚想著。
既然是屬於自己的,那怎麼可以站在別人的身邊呢?
少年想是終於想通了為什麼自己要跟著顧暫的理由了一樣,第一次移開眼,從顧暫的臉上移開,看向他身邊的那個不比自己大多少的青年。
顧暫,原本就應該是他的呀。
少年微微一笑,歡脫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