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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暫覺得最近的宋青衣很奇怪,並且隱隱的感到擔心。
因為他已經連續有快半月的時間沒有練劍了。
雖然之前的李郎中已經說過宋青衣什麼事都沒有,也能夠理解傷筋動骨一百天最好宋青衣就是乖乖的老實下來,好好休息。但當他真這樣做了的時候,顧暫又會覺得奇怪。
慣於隱忍的宋青衣,真的會乖乖聽話?
不可能。
唯一的解釋就是宋青衣的傷勢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甚至可能是以李郎中的水平完全檢查不出來的傷勢。
……或者,就是在從李朗中那裡離開後又受了傷,而自己卻沒有發覺。
一想到這裡,顧暫靈光一閃的想到前段時間在從李郎中那裡遇見的宋知尚,當時青衣有擋在自己和那少年之間。會不會……
自己真是笨死了!
越想就越覺得是這樣,所以顧暫連饅頭都啃不下去了,丟碗裡自衝宋青衣的房間。在看見緊閉的房間們時,更覺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
“青衣!”想也不想的一面叫著一面推門闖進去,像每個因為擔心兒砸的粑粑一樣,全然不想想也許會撞見,即將成年的兒砸正在房間裡和五姑娘約會之類的尷尬場景。
當然宋青衣不是這樣的兒砸。
比顧暫還要早起,已經穿戴整齊但盤腿坐在床上的宋青衣從冥想中微微睜開眼,有些疑惑和詢問的看著一臉焦急,一副‘兒砸憋怕粑粑來保護你了快到粑粑懷裡哭粑粑給你呼痛痛’的顧暫,“……?”
“……咦?(⊙v⊙)”盤腿坐在床上的宋青衣神清氣爽、面帶潤澤,配上出眾的容貌和溫和雅緻的眉眼,簡直就是丰神俊朗、儒雅風流的美少年一枚。全然沒有出現顧暫腦補的暗自神傷隱痛躲房間裡吐血的情景。
也許是知道愛操心的顧暫在想些什麼似的,宋青衣帶著一種類似‘啊……真不知道拿你這個小妖精怎麼辦’的節奏慢吞吞的下床,然後跨兩步至擺放在床不遠處的小圓桌傍坐下,抬眼看著顧暫。
圓桌上,擺放著顧暫送他的那把劍,此刻正靜靜的躺在半開的劍匣裡,灰撲撲的一點都不引人注意。
有誰會想到,這柄毫不起眼的劍,就是百年前被武林眾人瘋狂追尋想要從九公子那裡得到的那把呢?
在顧暫坐下後,宋青衣先細細聆聽了一下週圍。現在的他已非半月前的那個一點內力都沒有的宋青衣了。雖現在的內裡還很弱,但能夠在短短半月修煉出內力本身就已經是一件說出去會讓人感到驚世憾俗的事情了。
畢竟宋青衣一是錯過了最好的修煉機會,無論是筋骨還是內息,無論他原本是多麼適合練武的料子,也永遠不會有成為一流高手的機會。
甚至可以說,連二流都不可能。
但所有的一切不可能都在宋青衣面前擺放的這個劍匣面前被打破。
誠然這件事情最好是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最好,但宋青衣從來沒想過要瞞著顧暫。只是他原本是想有點氣色的時候再找個機會,輕描淡寫的告訴顧暫的。
……這種暗搓搓的想要看到顧暫驚喜的表情,而悶騷的性格,也不知是怎麼形成的。
果然是天生的吧?
原來當年友人的心思九公子也並不是全然無知。除了身體羸弱以外,能夠像玩兒一般的創造出絕世武功的人,又怎麼可能不聰慧?
甚至九公子原本就是因為太過聰慧,而被嘆息可惜他‘太過聰慧’物極必反。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不懂,只是理智在遇上情感的時候,也會因為不願意相信而選擇閉上眼。
好在的是,九公子只閉上了一隻眼睛。
赴會前,他刻意沒有帶書童上山,並且那柄原本已經為友人準備好的劍和劍匣也留在了馬車上,就這樣施施然的,獨身赴約。
卻再沒下過瓊雲山。
書童帶著自家公子唯一留下的東西消失於江湖。有人說他出了關,有人說他知曉九公子的身死,偷偷摸上山,從之前九公子墜下的地方跳了下去。
眾說紛紜,卻沒有一個可以辨別真偽的。
直到十年後,那些當初從瓊雲山一役僅剩的十幾名高手幾乎是先後在家中慘死,才再一次的讓人回憶起了十年前的九公子和那個從來就沒有找到過的書童。
但這次也依然沒有找到那書童。畢竟十年的時間,一個人的相貌原本就會隨著年歲改變,再加上在容貌出眾的九公子旁邊,誰又會去留意一個總是話少到會讓人以為是啞巴,且相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