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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尚一走後,宋青衣和顧暫就一起去了宋青衣的書房,等小青從外面將書房的門帶好後,顧暫才看向宋青衣,而對方也在將他拉到一邊坐下後,將之前暗衛告訴自己的事情全部如數告訴顧暫,似乎在解釋自己為什麼會答應和宋知尚合作的原因一般。
“其實我這次也遇上了類似的事情。”顧暫沉思想了想,他說的是當初自己出現的那個邊陲小鎮。抬眼看向宋青衣。“聽你這樣一說,到覺得那個人,或者說勢力像是在不斷朝懷城,或經過懷城後直到皇城的移動軌跡呢。”
顧暫抬眼,對上宋青衣從剛才就靜靜等在那裡的眸子,猶如古井無波卻又透著一絲無辜的……乖巧?
這模樣讓顧粑粑一怔,聯想到他剛才對自己說的話後熱不住笑,伸手捧著他的臉湊過去輕啄了一下,用類似誇獎小盆友的語氣說著。“是是是,知道我家青衣是為了懷城百姓才和宋知尚聯手的。你和他對我來說當然是不一樣的呀~”表完忠心後,又在宋大城主的薄唇上輕輕一啄,微微挑眉露出‘這樣可以了吧?青衣小盆友?’的神情。
惹得宋大城主藉著偏頭假咳的姿態避開了顧暫調侃的視線和正面回答,等再轉過頭來時又是平時那個一本正經的懷城城主了,這讓顧暫見了,終於忍不住噴笑出聲。但隨即就被外表神色淡淡,內心惱羞成怒的宋大城主按著肩膀,俯身堵住他剩下的未出口的笑聲。
這變故讓盡忠職守守在書房外的乙二和乙三瞬間僵硬了,雖然他們依舊聽不出城主的氣息等,但顧暫卻是普通人啊,透過他自然也就……咳咳。
乙二和乙三像平時一般的相互看了一眼,卻又在對視的瞬間覺得莫名的尷尬,這種尷尬就像是一個人做‘壞事’的時候,卻被另外一個人推開門撞見的尷尬。偏偏和他們守在一起的小青什麼都不知道,還一臉好奇且純真的望著,這就讓尷尬上有蒙上了一層即將帶壞小盆友的不自在來。
也不相互對視了,直接目不斜視的,但及有默契的一人一邊架住小青的胳膊,將他和自己一起帶離現場。
嗯,感覺自己快步靜走從來沒這麼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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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面,宋知尚正騎在馬上,身後跟著荷花等人慢慢的隨著身下馬匹輕緩小跑的走向連梁山的方向,看似一副欣賞風景的模樣,實則卻還陷在剛剛見到顧暫的震驚中。
剛剛在宋家堡的時候還沒有這種感覺,可知道現在似乎那根名為真實的神經才終於緩慢的甦醒過來,甚至讓宋知尚沒控制住力道將身下的馬夾得太緊,導致馬兒因為及其不舒服而輕微的跳躍嘶鳴了一聲,這才讓宋知尚回神並放鬆了力道,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步調。
“荷花。”
只落後宋知尚半匹馬的荷花聽了,輕夾一下馬,快了兩步上前卻沒有出聲,只是做出認真傾聽的神色。同時記得控制身下的馬不要不小心超過了宋知尚的馬頭。
“你說……那是顧暫嗎?”明明是自己就已經篤定的事情,但宋知尚還是忍不住找人確定。這種類似不敢相信的驚喜似的他即便是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也顯得不確定。
而因為顧暫的特殊性,這裡知道他的也只有自己和荷花兩人而已。
“……是。”荷花沉默了一下回答,前面的沉默像是因為宋知尚的話再一次認真回憶了以前的那個人後,給出的鄭重答案。
但到底是因為對宋知尚問話的重視,還是因為其他原因,都只有荷花一個人知道。
可即便如此還是讓宋知尚似笑非笑的從眼睛亮亮的,帶著驚喜眺望遠方欣賞風景的模樣,變成回眸睨了微微落後於自己身後的荷花一眼,語氣輕鬆緩和,卻讓荷花聽了汗毛從背脊一直蔓延到頭頂,連手腳都跟著冰涼發麻起來。
——“你當然的知道是了,他可是在看見你的第一眼就微微笑了呢~”
明明是看似聊天輕鬆的語調,卻帶著陰冷和膩滑。
荷花瞬間就想要翻身下馬告罪,卻被宋知尚很隨意的揮手製止了,帶著一股子懶洋洋的腔調。“算了。這樣也好。”他頓了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微微沉默後又重新笑了起來。“這樣……也好。”
可越是這樣,卻越讓荷花的心低生出一股危機來,她微微拉住馬,讓自己緩慢下來回到之前的位置。即便宋知尚沒說退下之類的話,但八年的朝昔相伴卻已經讓荷花在這些小事上多少可以摸準宋知尚的脈象了。
但偶爾她也會故意犯錯,因為上位者最忌諱和討厭的,就是自己被看透。這是荷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