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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那個人’一般。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所處於的位置夠高,夠讓還深陷在泥潭中的眾人,生出那些類似‘信仰’的心懷,這就足夠了。
這恰恰還真是宋青衣做的。
細說起來,其實他也沒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自古以來堵不如疏。所以宋青衣真是打破了那個口子,多擺幾條路在這些人面前,就算有很多人不敢輕易踏上,但這其中總有勇於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在看到那些人取得成功後,一定會讓其他人開始側目效仿。
久而久之,武林萌、武林世家,甚至包括一直高高在上,對於武林人士來說可以不知道皇帝是誰卻不能不知道的武林盟主,也會被從高不可攀的神壇上被拉下來。當‘武林盟主’並不是那麼高大上的時候,那些原本的印象就會逐漸動搖,直至被打破。
這,就是宋青衣在這幾年做的事情。他似乎因為宋易的生病導致被宋家堡孤立,宋易為了不讓他再待在宋家堡,激化和宋知尚的矛盾,而將懷城的產業全部交給他打理,類似變相的分家。
又在後期當上了懷城城主更加有仰仗後,並沒有像站在宋知尚那邊,一直提防著他會在這個時候對付宋家堡,甚至以宋知尚為首的宋三長老等都已經做好了準備時。卻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如果能夠動動腦子就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動手?
宋青衣在宋知尚等只顧著警惕他出手,沒精力和時間去顧暇其他的時候,將懷城變得更好。而當宋知尚自認為拿下了梁山的武林盟,就可以在未來和宋青衣對上時作為最大的牽制時,卻突然發現,那些原本可用的江湖人士,已經開始逐漸的變得邊緣化,甚至隱隱有幾件完全脫離‘江湖’變成正常的大周人的情況。
而武林盟的威懾力,也在宋青衣多擺了幾條路給眾人選後,已經變得沒有那麼像以前那般具有威懾力了。
什麼都沒做,卻已經讓宋知尚等人損失了大部分未來可用的人。就連宋家堡內部分支也隱隱有所意動。畢竟那麼一部分宋家人,原本就不贊同宋知尚少堡主的身份,而還有一些一直選擇了冷眼旁觀。
努力了那麼久,卻被對方不費吹灰之力就擊垮了一半好不容易堆砌出來的,自以為是已經是極其龐大的勢力。宋知尚會不恨?站在宋知尚一邊的人會不恨?
而恰好現在在武林盟上,幫忙副盟主管理一些事物的人是顧暫和宋青衣的老熟人——曾經的‘四傑’之一,現在的‘白玉公子’李墨。
“白玉公子,讓我們讓開給你搜是不可能的。鏢門規矩,鏢在人在,鏢丟人亡。”合武鏢局總鏢師陳金忍著怒氣開口。對方不過是個江湖二流人物,卻因為背後站著武林盟和宋家堡,才有了今天改擋住他的去路,試圖叫板的資格。然說穿了,也不過是家養的一條狗罷了。
李墨微微一笑,‘唰’的一聲將扇子關上,經過了歲月後整個人也因為各種春風得意而更有魅力,只是那雙曾經年少時還算清明的眼,現在也只剩下陰謀和詭計了。
再好的相貌也會的毀在心術不正上。
更何況,李墨充其量也只是個只敢暗地裡使不入流手段的偽君子罷了,那通身的用錦衣玉食堆積出來的虛浮,也只能騙騙沒見過世面的無知少女罷了。
收了摺扇的李墨伸手輕描淡寫一點誠意都沒的,隨意做了個揖後,衝臉色又鐵青了一分的陳金淡淡一笑,“陳總鏢師那裡的話,在下也不過是接到了可靠訊息……才出此下策攔下合武的鏢隊。只要讓我們查上一查……自然馬上放行,畢竟……”李墨又笑,眼神冷毒了兩分,“要是讓那帶了瘟疫病症的外鄉人進了懷城,宋大城主就算再有絕世武功……呵呵。”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鏢隊裡,沒一個是外人。而且剛剛也讓我鏢隊的鏢師查詢了一番,並沒結果。這樣你還攔著豈不是欺人太甚。”陳金怒斥。
“哪敢啊。”李墨有恃無恐的搖著摺扇,依舊力求自己笑得風度翩翩卻溫文,“但為了懷城和武林盟,今天這一收……還真避不了。”臉色微沉,原本隱隱將鏢隊包圍在類的武林盟眾人刀劍出鞘。
而鏢隊見了,也同時毫不猶豫的出鞘相向,各自護衛警惕。
空氣中濃郁的緊張氣氛,似乎預示著這場廝殺絕無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