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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居之,連城璧既非天下第一,又如何無人前來奪刀?哪怕他是天下第一,也決計有數之不計的人趨之若鶩!
但他真正的手下,又豈會來奪這一把刀?
此番舉止,不僅是理所當然將刀送給了他,又借他的手襲殺各中高人,更借江湖之中消磨他底下力量,不可謂不便利啊。
連城璧似漫不經心道:“你進來的時候,遇見十一了?”
陡然聽聞這般暱稱,泰阿幾乎剋制不住滿臉扭曲。他只能垂下頭,低低道:“……是。”
連城璧笑聲漸冷:“逍遙侯啊逍遙侯……竟還是一箭三雕麼。”
泰阿遲疑道:“那這把刀……”
連城璧挑高了眉:“到本少手裡的東西,尚無還回去之先例。刀也好,山莊也罷,皆已是本少的。又有何人能覬覦?”
泰阿欲言又止,終究只道:“……這玩偶山莊中人,又如何處置?”
連城璧輕慢道:“且隨他們。”
泰阿踟躇道:“屬下卻覺,那個花如玉……留不得。”
連城璧挑了挑眉:“你見過他了?”
泰阿點頭。
連城璧撫著刀身:“如何?”
泰阿思索良久,才道:“屬下卻從未在江湖中聽過這個名字。”
“且他武功很低,是以他絕非江湖中人。”
連城璧輕笑一聲。他將刀隨意置於案几之上,舉杯飲下一口茶。
茶香濃郁,可惜茶水已經冷了。
泰阿又道:“他的手很美。”
“花如玉既非江湖中人,卻又深得逍遙侯器重,必是天宗之人。”
連城璧淡道:“你便直接說他善使毒便可,不必繞這麼遠。”
泰阿撥出一口氣。
連城璧放下了茶杯,一手輕點桌面,似是漫不經心道:“他不僅善使毒,更工於心計。”
泰阿皺眉。
連城璧呵呵笑起來:“割鹿刀,花如玉。呵……他還真是小氣。一下子就給本少送了兩個大麻煩。”
泰阿腦中靈光忽閃,他思索片刻,輕聲斟酌道:“少主既要立於萬人之上,又為何不令蕭十一郎亦參與入此?”
連城璧輕點桌面的手,已頓住了。
他只是轉頭冷冷瞧著泰阿,卻並不說話。
屋內死寂。
唯有死寂。
泰阿額上汗水已蜿蜒而下。
他又聽的連城璧笑了起來。
與他聽過的所有笑聲不同,這一次當真是溫柔繾綣到了極致。
他說:“他不想做的事,我決計不會逼他。”
“任何人都不能,泰阿。”
天色將晚。
九曲橋邊老者已下完了棋,朱衣老人才轉身看一旁自顧獨酌的蕭十一郎。
他說:“你不該回來的。”
蕭十一郎一飲而盡,笑道:“這玩偶山莊如今已是城璧的了,我們又為何不能回來。”
朱衣老人滿面冰霜:“你錯了。”
蕭十一郎繼續飲酒,輕描淡寫道:“哦?”
綠袍老人眼中忽然閃過極端的恐懼,但他很快恢復,冷聲道:“這裡是天公子的。除非他死……否則決不可能是你們的。”
蕭十一郎的手頓住了。
朱衣老人繼續道:“你以為他肯放過你們?”
綠袍老人也道:“他決不會放過你們!”
蕭十一郎的手依然沒有動。他凌空舉著碗,面色已漸漸冷了起來。
朱衣老人道:“他現在將玩偶山莊‘送’給你們,也不過是享受戲弄玩偶的樂趣。”
綠袍老人將棋子放回棋盒,臉色說不出的慘白:“但凡他厭了膩了,也便是你們死期!”
兩人幾乎是冰著臉冷著聲說完的,但這決不會是危言聳聽。
蕭十一郎面色幾經變換,終究還是嘆了口氣:“多謝前輩提醒,蕭十一郎必定銘記在心。”
朱衣老人已起了身。
他看著蕭十一郎,彷如玩偶,沒有絲毫表情:“你若不想死,就早日離開連城璧。”
話語未落,瓷碗已被蕭十一郎生生捏碎。酒水四濺,芬芳醉人。
蕭十一郎已剋制不住渾身殺意。
但老人們已走遠。半空裡,只留下了四個字,“好自為之。”
連城璧來時,蕭十一郎喝地將近醉了。
但他依然死命往自己嘴裡灌著酒,好像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