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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了?”
“還能怎麼樣,郭一臣被抓進去了,我跟張源繼續讀書。”我有些黯然,“現在一臣出來了在做茶葉生意,張源當兵去了。”
白椴安安靜靜地聽著,沒什麼表情。“現在他們都還挺好吧?”他問我。
“還行,一臣在雲南搗騰普洱,說是還不錯。張源也是,好像要升士官了。”我慢慢地說,“不管怎麼樣這日子還得過不是。”
我們之間的氣氛因為這個話題突然變得有點傷感,白椴想了想說:“那什麼,張源在哪個部隊?沒準兒他升士官的事我爸能幫上忙。”
“不用,他跟你爸系統不一樣,人家是武警。”我笑道,“沒事兒他自己能行,再說你也知道他那脾氣,要是知道了是你爸給幫的忙,還不得馬上覆員回來?”
白椴被我說得一樂,抿嘴一笑,看得我神魂顛倒的。我當時挺納悶,心想這白椴小子小時候就招人喜歡,長大了還這麼勾人,他真是狐狸變的不成?
“大夥兒都好就行,”白椴又恢復了手上的動作,埋下頭撥拉我腦袋,“這麼多年沒見,也怪念想的。”
“你念想誰啊?”我揶揄他,“你不會是當初打了人,現在有負罪感吧?”
“靠,誰負罪?”他抬起腦袋白我。
“你啊,誰叫你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