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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兩邊是幾個不誘鋼架子。架子上面的人骨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多,僅僅是那顆擺到“朵面”上的頭骨附近多一點,比較顯眼罷了。蔣平一點也看不出這些骨頭有什麼不對。
王路和那個被他拉來的戰士也一齊走了進來,這個被拉來的戰士叫曲力,也是個聽著像女人的名字,他和王路就是因為名字相近,誰也不會笑話誰才越走越近,最後成了鐵哥們兒。
曲力為了表示自己不怕,特意走到近前多看了幾眼,可他還是什麼也沒看出來,於是跑到王路身邊捅了捅他:“誤,你到底現什麼了?怎麼你們一個介,全搞得神神秘秘的?”
王路搖了搖頭說:“哪有什麼神秘的,是你自己笨沒看出來。媽的。幸虧這兒的液化氣空了。”
他這一句話說得沒頭沒腦,除了虎牙之外,所有人都一齊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想說的是什麼。
“我靠,好好說話能死不?”蔣平眼睛一瞪,要急眼。
虎牙知道這位來自東北的戰友性子急,趕緊安撫說:“好了好了,我說給你聽,你進屋這麼長時間了,聞沒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他有意引導蔣平,上了戰場他是要受蔣平指揮的,他希望蔣平是個善於用腦的班長,而不是個腦子裡全是肌肉只會蠻幹的傢伙。
除了王路外其他人同時深呼吸。大眼瞪了一番小眼,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虎牙不等大夥問出來,直接解釋說:“沒有味道就是最大的不對,我不懂法醫學,但是按理說一個月的時間,就算屍體完全暴露在戶外的高溫下也不可能白骨化得這樣徹底吧?你們注意咱們下高時那些車裡的屍體了嗎?雖然也爛得差不多了。但所有的骨頭表面都覆蓋著一層不知道是什麼的黑色東西,而且到處都是嗡嗡的蒼蠅。這裡的環境不可能比外面更惡劣吧?而且連只蒼蝸也沒有!再說骨頭還是擺成這個樣子,自然腐爛的骨頭架子怎麼樣都不可能是這副樣子吧?你們還想不出點什麼嗎?可別說成是什麼邪教的儀式之類的東西。”
幾個不明所以的人同時一愣。再看看地上的骨頭,確實有點太乾淨了。蔣平苦惱地撓撓後腦勺:“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我除了接看出來是人擺成這樣的什麼也想不到,總不能說見鬼了,鬼把骨頭擺成這樣的吧。”他不合時宜地胡說八道。讓幾個不明真像的後脊樑上直冒涼風。
信不信是一回事,聽說之後有沒有感覺是另外一回事。
“誰沒事的時候有心情跑這兒來擺弄死人骨頭?”虎牙的臉色很沉。“我只看得出這些骨頭經過處理,你們說,在這種地方,能怎麼處理才這樣乾淨?”
幾個人的眼睛一下子集中到了王路身上,曲力更是瞪圓了眼睛,語無倫次:“你是說,你是說,那個”他們都不是笨蛋,只是一時間沒想到或者說不願意往那方面想,虎牙的提醒這樣的明顯,再聯想起王路剛才說的話,答案呼之欲出!
虎牙能看出來,王路也能看出來,他們這些看不出來的頓時感覺到了人和人間的差距,蔣平搖了搖頭。大手拍拍王路的肩膀說:“看不出來你這小子還會兩把狗刨,比我強多了。”蔣平還是那個心直口快的蔣平。
“怎麼回事?”門前有人出聲問。竟然是團長的聲音!這一回來的人可就多了。包括團長周鎮民和原來的班長蕭宇等等十來個大大小地軍官出現在門前。
所有的燈全關了,就這裡亮著。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外圍的崗哨一直沒現活死人活動的跡象,但一直這麼開著難保不會把活死人吸引過來。剛剛到炊事車上檢查進度的周鎮民看到燈光,直接帶著一干人等跑到了這裡。
周鎮民看了一眼地上的骨頭。眉間的川字紋似乎更加地深了。
蔣平偷著衝門邊的蕭宇使了個詢問的眼色,蕭宇微微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團長是為什麼來的。
蕭宇就是今天的值班軍官,他本來不是今天的班,特意和其它人調了順序。他和手下的兄弟們艦合慣了,不然的話也不會只看到蔣平一個眼神就大概明白是什麼意思。
聽到問話,原來屋子裡的幾個人一起把目光投在了王路身上。虎牙的長篇大論顯然不適合與團長交待情況。
王路嚥了嚥唾沫,深吸一口氣再嘆出來說:“報告,是我最先現的這裡,我是炊事員,這一堆骨頭和平時煮完的豬骨頭一樣,所以我覺得這是”他沒有再說下去,但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唉,怪不得原來住在這兒的人要跑。看來他們也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事情。走吧,沒什麼可看的。回去都別提這件事,特別是對那些被咱們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