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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學過磨熟的,基本上只是走馬觀花地溜了一遍就算完活,可苦了這些從來沒當過兵的“預備役。連著楊威一起,每天抓緊所有業餘時間補課。
沒人成天看著他們補課,但所有人都自覺自發地努力奮發圖強一上了戰場這些都是保命的資本,誰的小命都不是大風舌來的!
那些年界而立的大老爺們兒同樣如此,想當年從軍入伍的時候,所有的科目不管是體育科目還是文化科目,所有的內容都會進行考試,讓那些在家時不好好上學最後不得不當兵的傢伙們一個頭幾個大。他們該會的多少有一點印象,但這麼多年也忘得差不多了,基於同樣的原因,即使沒有考試也沒幾個人敢偷懶。
楊威也是某項課程的教員,教的就是和感染區有關的一切!倒也算物”人盡其用。
這不網匕火車沒多久,吳團長就找到剛剛睡著的楊威,讓他利用火車上的廣播系統,在行進途中向戰士們講解活死人的情況,根本不管楊威這半個月裡累得要死。
吳團長倒會利用時間,其它的課程多多少少都需要圖形圖示講解,只有這個根本用不著!
總不能掛一副活死人的解剖圖出來吧?
而且車上的戰士們只要知道廣播的內容是什麼,就算再累也沒人敢睡覺!
他們,包括楊威在內的軍官們雖然都不大清楚火車到底往什麼地方開,他們要到什麼地方佈防,但是需要了解活死人的行為規律的地方很多嗎?活死人的危險性雖低,但那是在充分了解活死人的特點之後!不少人已經開始惴惴不安地私下裡推測此行的目的地。
爆發感染的地區一直是南方,對他們中的大部分人來說,活死人和病毒一直是件很遙遠的事,可突然間遙遠的一切就要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些常年生活在北方的漢子們多少都有些忐忑不安。
從南方遷居北地的居民不是沒接到動員令,但他們組成了另外一支隊伍,根本不和本地原有的預備役部隊混編&;&;預備役部隊都是有番號、有編制、有軍旗的,那個遷來的縣也有自己的部隊,編在一起算什麼事?
這就像兩隻臨時駐紮在一個基地裡的部隊,雖然吃住起,但終究是兩個單位,不可混為一談。
楊威好不容易才絞盡腦汁講了一個小時,總算捱過了規定的講課時間,被下一個教員替換下來,接下來就是戰術講解的時間了。
火車一直開了兩天才停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團官兵帶著武器裝備和給養物資下了車。
兩天的時間,從白雪皚皚的北國到滿眼的綠色,雖然空氣中的溫度還是有一點冷,但大家身上的棉衣乙經穿不住了。
楊威網走下車就看到一溜普通的磚瓦房,混凝土澆鑄的站臺寬敞無比,邊緣和屋瓦下一叢叢青草倔犟地擠出石縫,屋簷下還有那個燕子窩!他的視線越過屋脊,遠處層巒疊嶂、高高矮矮的小山一座壓一座,可謂遠山含黛。
部隊按編制分配了駐地,並不是全團官兵全部擠在一個大營區,而是以連排為單個分散到方圓幾十裡內的數個重要路口和制高點之類的地方,最大的一處營區也只進駐了兩個連和一個營部。
團部則與警衛連在一起,由於楊威的特殊性,他有幸留在了團部,也因此瞭解了一些附近的情況。
這裡是位於十度等溫線附近的某個交通節點&;&;這裡看上去荒涼無比,原本的住民早就全撤走了,小鎮子也不繁華,但通向外界的公路雖然算不上寬敞,卻是質量極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按理說這樣一條公路邊的小鎮子再怎麼破落也不會淪落到眼前的樣子吧?難道這條公路是剛剛修建不久的?
言歸正傳,這裡的氣溫恰恰是南北兩方的臨界線,眼下是一年裡最冷的季節,如果來自北方的冷空氣佔了上風,氣溫就會降到零上五六度甚至三四度,但絕對不會降到零度以下,如果來自南方的暖氣團佔了上風,氣溫將恢復到零上十四五度左右,但絕不會超過十七度!
低於十七度的氣候還能持續大概一個半月,在這一個半月裡,即使有蚊子生存,也很難對戰士們形成威脅。再說戰士們帶足了防蚊裝置和藥物,只要不大意就沒有問題一十度線上的大型聚居城市裡現在仍然不時地有感染者出現,鬧得人心惶惶,根本不像北方那麼安定。
由於血清的生產規模仍然很根本無法為大批的戰士提供血清,所以特效藥仍然是目前最普遍的抗毒藥物,所有的班長及各級軍官人手一份十二支裝的灰色小盒,在各大醫院也有免費發放點,只不過有機會及時使用藥品的幸運兒到現在為止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