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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上哨,比平時練輕鬆多了。
島田自以為繞開了所有的哨兵,哪知道他們潛入的路上就有一處暗哨,就是那個扒開一層草皮,挖個坑窩在裡面的戰士,島田的一個手下甚至差點踩到暗哨的頭頂!
假如他再走偏半米的話,今天晚上就是另一番形勢了。
不過暗哨也有漏算的地方,那個叫武藏的傢伙拖著同伴的屍體往回爬,被暗哨在五米外指住了腦袋,卻仍然頑抗到底試圖抽槍反擊,可惜黑暗的夜色掩護了戰士的形跡,武藏的反戈一擊根本沒瞄準暗哨的位置!
消聲手槍並不是完全沒有聲音,暗哨幾乎是本能地扣動扳擊一槍幹挺了小鬼子。暗哨心裡一個勁地叫著晦氣,槍聲一響,戰功是立下了,可打個死的和抓個活的比,哪個更牛?
這要是抓個俘虜,沒準問出點什麼有用的東西,立功之後再投回獎什麼的多好!竟然寧肯死也不當俘虜,”他的心中驀然一驚,立即能過無線電把情況通報出去。
第二個現他們的自然就是那位爬到椰子樹上的老兄,他的老家在南疆的原始林區,從小在山林間長大,上樹爬杆更是和走路吃飯一樣容易,窩在碗口粗的樹權上睡覺,翻個身都掉不下來!
雖說椰子樹並不怎麼適合呆在上頭,但他還是和蓄窩一樣想辦法在樹尖上搭了個只能呆一個人的臺子,就算是大白天從下往上看也瞅不出異常情況,更不用說大半夜月黑風高的天氣了。
當然了,如果來上一架直升機從上面往下看,他這個哨個一錢不值。
因為從小在熱帶叢林中長大。他對各種各樣的蟲鳴母叫非常熟悉一
自然界中各種生物的鳴叫聲都有各自的規律,坐在樹梢上他能夠清楚地聽到地面上各種各樣的蟲聲,可突然間下面的聲音亂了!
別看他叫不出這些叫起來就沒完的蟲子究竟是什麼名字,但固有的規律被破壞,一定是出現了意外情況,比如說人島上雖然沒有什麼宵禁,但晚上同樣不準任何人踏出實驗區一步,身在中層的暗哨現情況算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他的無線電裡傳來了現入侵者的訊號,他藉著探照燈的一點餘光隱隱約約地現了樹下趴在地上的人影,算準了位置抽出刺刀來割斷了小*平臺下的一串椰子,
耳機裡傳來放敵人往前走的命令,他看著敵人摸向島內的影子暗恨不已。他的槍裡只有四子彈,如果他的子彈充足,居高臨下一頓亂槍至少也能解決一半以上的敵人!這功勞可大了去了!
槍聲一響,正秘密指揮部隊圍困潛入者的指揮員張輝心裡一顫,暗叫一聲:“壞菜了!”他馬上指揮部隊從幾個方向同時圍住了倉庫,但同樣幾次強調不準靠近實驗室,只准遠遠地躲開,任何人在沒得到命令的前提下準進入探照燈的範圍!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不是猛龍不過江!別說是當兵的,就算隨便揪出箇中學生來都知道搞秘密潛入的肯定是精銳部隊,就算不是特種部隊也是優秀的偵察兵,他手裡就那麼幾個老兵,還指著他們帶新兵呢,他還沒那份魄力把全部隊的戰鬥骨幹都填進去送死!
老兵經驗再豐富也只是老兵,不可能是特種兵的對手!這點自知之明張輝還不缺。
潛入的傢伙還挺配合,直接鑽進了實驗宴,給部隊完成包圍創造了極佳的機會,剛剛指揮部隊完成了包圍,滿臉睏倦的秦祥就被戰士領到了指揮部。
“什麼事兒?”秦祥很不雅觀地打了個哈欠,自從在。市被楊威和白旭一起戳了一回臉皮,特別是板匯世!後,秦祥的行為收斂了很多,但從小養成的氣佃咒唬讓他的眼珠子長在頭頂上。
“秦所長,二號實驗倉庫裡有沒有人值班?”張輝說話也不怎麼客氣,研究歸研究,警衛歸警衛,實驗室和警衛部隊雖然都在一個島上,但互相之間毫無隸屬關係,更沒什麼往來,張輝根本不會委屈自己看秦祥的臉色。
比後臺?全國上下比他後臺硬的二世祖有的是,可秦祥真就未必是其中的一員。
秦祥愣了愣,詫異地說:“有一個,到底出什麼事了?活死人跑出來了?”他的心底暗罵不已,實驗室外歸警衛部隊管,可實驗室內卻是歸他管,出了這麼大的砒漏,他這個所長的責任還用說麼?
秦祥並沒意識到那一聲槍響是因為島上潛入了敵對勢力的人員!
張輝搖搖頭皺著眉頭說:“不是活死人,你們那個研究員凶多吉少!”他把哨兵現潛入者的過程簡單地描述了一下。
秦祥一聽就急了:“你們是豐什麼吃的?二號倉庫裡裝的是活死人!隔離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