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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無法想像禿頭男人究竟有多麼的……她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這個人的下作。
“他不會有好下場!這是感染區第一個食人案例,吃的還是結髮妻子,案件性質非常惡劣,已經超出了食人本身。”楊威想了想分析給任菲聽。
“所謂槍打出頭鳥,先不說他吃的到底是死人還是活人,現在感染區裡的社會秩序已經混亂到了極點,要重新恢復正常的秩序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段時間裡發生的事情也不能當成一陣風吹過就算,等重新控制住感染區之後少不了秋後算賬。
不管是為了維護法律還是為了殺雞給猴看都需要嚴厲處理這個男人,為今後的類似案件提供一個可以依據的經典案例!”
他喘了口氣繼續說:“感染區裡還不知道有多少類似的情況,難道就因為理由充足就可以吃人?就能放任一群關鍵時刻以人為食的惡魔迴歸正常社會?”
楊威的臉上掠過一絲陰雲,心裡像壓了一塊石頭。
任菲點點頭,同意了楊威的說法,心裡多少輕鬆了些,又告訴楊威那個下令擊斃倖存者的排長如何處理還在等待上級的研究結果,隊員則由基地內部處理,處理意見是紀律處分。
楊威不大懂這些處分判決什麼的是什麼意思,聽過就算了,
兩人說了幾句閒話,因為基地裡實行宵禁並管制燈火,天黑前任菲必須回去,沒說幾句任菲就不得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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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沒狀態的一天……
一百一十七 心理干預
清晨,一架運輸機轟轟地開過基地上空,站在城牆上的楊威眯縫關眼抬頭遠眺,半空中幾朵潔白的傘花張開,悠然下落,竟然正正好好地落到了一號樓前!
一號樓前似乎早有人等在了那裡,雙方一陣敬禮握手之後,急匆匆地走進了樓裡。
可能是為處理禿頂男人的案子來的專業人員吧。
他把目光重新轉向牆外。
“楊威!”他的耳朵里耳機突然傳出個女聲,楊威愣了愣才想起這是基地“總機”的呼叫。
平時的行動和值哨都是以班為單位,各自使用一個通訊頻段,只有基地的通訊中樞才有辦法直接切入某個特定班的通訊。
楊威按住耳機說:“我是!請講。”
“馬上到一號樓四零七室報道!”
楊威掃了一眼自己的隊友:“明白。”他湊到蕭宇身邊,剛想說話,蕭宇就先點頭說:“我得到通知了,你去吧!”
楊威點點頭爬下了城牆。土話說:管天管地不管拉屎放屁,可這句話在部隊裡卻是完完全全的錯誤!不管人到了什麼地方都必須讓人知道,就算是上廁所也必須說一聲,而且還限定時間……最最惡劣的是經常反覆灌輸“兩人以上同行”,上廁所身邊都跟了個人,讓楊威覺得徹底沒了自由。
幸好他和任菲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蕭宇沒再派個電燈泡出來!
楊威腦子裡想著亂七八糟的不平之事,爬上四樓敲響了七號門。他抬頭看看,上面竟然掛著衛生所的牌子!
“請進!”門裡傳出一個很柔和的女中音。
楊威心裡奇怪,沒病沒災的找我幹什麼?他推開門,視窗的陽光耀得他一陣眼花。
“進來吧,槍先放一邊好嗎?”屋子裡的人走到他面前這樣說。
楊威的眼睛適應了屋子裡的光線,出神地看著這位走到他面前的中年女子。
她的頭髮短短的,戴著一副眼睛,身上穿著一身暖色休閒裝,看起來隨意而溫暖……打從進了這個基地,看到的不是軍裝就是藍色的那種衣服,上一次看到休閒裝,似乎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任菲要是穿上這麼一身……
“楊威?”女子臉色微紅又喚了他一聲。
“喔,好!”楊威趕緊把步槍從肩膀上摘下來,倚到門邊。
屋子裡的擺設似乎經過了一番準備,又冷又硬的檔案櫃辦公桌什麼的全不見了,穿上掛著看上去就覺得十分柔軟的鵝黃色窗簾,桌子上擺上了居家的小擺件,簡單而溫馨。
“來,躺在這兒吧。”女子指了指屋子中央放的一張像是床,可看上去又像椅子的東西說。
楊威看這個床不床椅不椅的東西覺得十分眼熟,他把腰後面的左輪槍摘下來放到桌上,半坐半躺地坐了上去,背下皮質的軟墊很舒服……嗯,一男一女獨處一室,還說躺……這種場景總是讓人產生某種特殊的期待。
不過楊威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