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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他特意多看了楊海鷹幾眼,大個子受的刺激不小,胳膊上的肌肉一鼓一鼓地塊塊賁起,身上的彈鏈一頭還塞在機槍裡。
“大個兒,你應該把子彈褪出來!”楊威動了動臉上的防毒面具,對著無線電輕聲說。
這東西戴在臉上雖然隔絕了病毒和異味,可貼在臉上的部分粘了一層汗水,黏糊糊的難受。
楊威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槍同樣頂著底火,拽出來卸下彈匣,取下槍膛裡的子彈重新裝了回去。
楊威愕然地發現車裡的同伴們紛紛拿出自己的槍做同樣的動作……他以為只有自己和楊海鷹這樣的菜鳥才會忘記,看樣子今天早晨的遭遇對這些軍人的刺激實在不小。
蕭宇處理好自己的槍,摘下掛在車廂前壁的電臺湊到嘴邊:“動動么動動么,么兩動已完成預定任務,么兩動已完成預定任務,救出倖存者四人,已遠離目標,可以實行下一步計劃,完畢!”
電臺裡傳出一陣沙沙地響,一個好聽的女聲傳出來:“動動麼明白,可執行下一步計劃,辛苦了,完畢。”
楊威怎麼聽怎麼覺得這個聲音熟悉!不等他想明白,頭頂一陣隱隱的呼嘯聲越來越強,他馬上白掀開頭頂的蓋子鑽出來:太陽已經升起三杆那麼高了吧,天上一層層雪白的魚鱗雲與藍天相間。坐在車尾的虎牙回頭擺擺手算打了個招呼,裝甲車後面拖拉機鬥裡綁的禿頭正吱吱哇哇地亂叫著。
兩架白色的戰機拉著長長的尾煙從天際掠過,在搜尋完畢的大王莊上一掠而過,幾秒之後莊子裡突然爆炸出幾個巨大的火球,就像幾顆縮小版的原子彈一樣炸出了小型蘑菇雲,火雲將整個莊子完全吞噬之後,甚至還燒燬了莊子邊緣的不少田地,隨後大片大徵燃著的火雨從天而降。
轟隆隆地爆炸聲遠遠地傳了過來,楊威甚至能感覺到火焰烤在身上的炙熱。
怪不得蕭宇說焚莊,走的時候卻連提也不提!他關好了頂蓋坐下,愣愣地出神――要是用這個把A市或者B市直接夷為平地……
倒是一了百了,可兩地的倖存者保守估計也得有個上百萬吧?三個省的感染區加一起,是多少人?國家一步步開展救援,清除活死人、救出倖存者、安置倖存者、再徹底推平感染區……這一系列的過程需要多長的時間?多少的人力物力?
國家的經濟實力在這一系列的過程中,至少倒退十年!這還不算病毒帶來的恐慌和死屍帶來的環境汙染,若是以核彈清除大城市,還得算上核輻射帶來的長期負面效應……
白旭說吞噬病毒是生物武器,絕非空穴來風!這根本就是軟刀子殺人,一滴滴放幹血液,現在這三個省就像寄生在國家內部的毒瘤,偏偏數千萬,甚至有可能上億的倖存者讓國家下不得壯士斷腕的決心――誰能因為胳膊上長了幾個爛瘡就把整條胳膊截斷?
楊威再也不敢往下想,這些事不是他這樣的小人物該操心的事,他踢踢蕭宇的腳問:“那個是什麼炸彈?威力這麼強?”
蕭宇沒心思糾正他,悶悶地說:“那是雲爆彈,又叫油氣彈、小原子彈,威力非常強。”他頓了一下,“那個莊子完了。”
楊威點了點頭,心裡突然間空落落的。
不管電影電視上的鏡頭如何真實如何震撼,永遠比不上親眼看到、親身經歷的這樣衝擊人的心靈。
裝甲車絕塵而去,將燃燒的莊子慢慢拋遠。
回到基地時,基地前已經準備好了消毒用的帳篷,蕭宇把那一家三口和禿頂男人分別交給醫務人員,並透過無線電向周鎮民做了情況彙報,他本以為不管是團長還是軍長都會震怒非常,大發雷霆,可週團長說了聲:“知道了。”就再也沒有下文。
蕭宇本能地感覺到基地出事了!
新式的制式防化軍裝不必再經過複雜的消毒程式,十三個人經過簡單地噴點消毒液進入基地,楊海鷹交出武器後自行返回,其他人列隊返回宿舍。
裝甲車直接停在了牆外,等專人進行完全面消毒後才能開進基地。
一隊又一隊的戰士提著剛領到手裡的槍與他們逆向而行,一輛輛裝甲車每次兩隊人相遇,蕭宇都要和對方的領隊互相敬禮。
他放慢腳步走到隊尾的楊威身邊說:“把你這幾把槍的槍號背下來,它們以後就是你專用的。另外還應該有一把步槍歸你用,回頭你找軍械員去領,槍號也背下來。”早些年部隊里人手一支槍,放在班裡。後來管理的嚴了,統一收回槍庫。現在進入非常時期,槍再次下發到個人手中――楊海鷹的身份目前還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