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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衝回前指臨時駐地的裝甲車進行了一系列的檢修和消毒,高壓水槍從車輪和裝甲之間的縫隙裡衝下一層夾著骨渣的血泥,一臺加油車同時扯出八條油管為八臺裝甲車加油,戰士們全身消毒後分批進入雙層隔離的衛生帳篷,草草地吃了點東西墊墊肚子就接到了再次出發的命令。
從臨時駐地通往B市的道路已經被大量燃燒的活死人堵塞,就算今天是個雲淡風輕的好天氣,沖天的火焰還是離著幾公里都覺得炙熱撲面,看樣子大火不是一時半會能停下的。
兩臺履帶式裝甲工程車被調過來,舉著車前的推土鏟直接頂開公路護欄,沿著傾角五十度左右的路基斜坡開下公路,就地剷起一層地皮向坡上堆。
輪式裝甲車的越野能力與履帶式車輛根本不能比,就算是下坡也需要相對和緩的角度。
兩臺裝甲工程車你來我往,飛快地在坡下堆出一道緩坡,但這道緩坡是從路基的半腰開始向下延伸,呈一道彎曲的弧線漸漸放平,最後和正常的地面相交的地方角度幾乎消失了。工程車推了大堆的土層,又開上去壓了幾遍壓實浮土,這才讓開斜坡發出可以通行的訊號,斜坡的兩邊已經被兩臺車刮出了一米多深的坑。
公路上的裝甲車一輛輛啟動引擎,蘇強第二個開下坡底,楊威只覺得車體猛然向前一傾,他的身體像差點就撲出去,幸虧綁在身上的安全帶猛然間收緊,把他半掛在座位上。
他身上的戰術馬夾和彈匣什麼的分散了安全帶的力道,等裝甲車開上平地,感覺立即舒適了許多。
車停在高速公路上極目遠眺,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公路一側的三級公路,最近的地方直線距離不足兩百米,下到坡底的裝甲車迅速開進長滿雜草的田地,壓出一道清晰的溝壑直奔三級公路。
後面的裝甲車一臺臺衝下來,兩臺工程車時不時地向坡上推點土壓平車輒,保證後續車輛順利下坡。
蘇強避開一臺衝到三級公路下的轎車,裝甲車從兩顆大腿粗的楊樹中間開上了這條只能算雙車道的公路,找了個樹蔭停車等待後面的戰友。
三級公路不過是雙向雙車道,路面上還能看到不少地方壓得坑坑窪窪的。不過路邊的綠化很好,一顆顆足有十幾米高的樹枝繁葉茂,正好擋住炙熱的陽光――裝甲車在太陽底下曬幾分鐘車裡的溫度就和蒸包子差不多了。
雖然車裡有空調,但後面車廂開著好幾個頂蓋,得多強悍的空調才能起作用?
這條公路和楊威逃出A市時走的那條路很像,到處是田地,前面還能看到一臺側翻的麵包車橫在路中間,一隻活死人站在擋幾玻璃後面,恰好站在駕駛室和副駕駛的兩個開啟的車窗之間,它的兩隻腳踩著地面,半個腦袋探出車窗,抓子一個勁地撓著擋風玻璃。
幾分鐘後,十幾臺裝甲車全部開上了公路,就連兩臺輪式運兵車都被裝甲車硬從田地中間拽了過來。
排在第一的裝甲車上一個楊威不認識的上尉軍官打出了出發的燈號,車隊同時啟動引擎,第一臺車開動,接著是下一臺,互相之間拉開足夠的安全距離,一輛跟著一輛駛向B市。
蕭宇從車頂縮回來,交待蘇強開得穩當一點,掃了一眼車裡錯沉沉的同伴,同樣用安全帶把自己綁在座位上,眯上了眼睛。
大家折騰了一個早上,不管是精神上還是體力上都已經疲憊不堪了,除了蘇強一直看車之外,其他人全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昏昏沉沉的,低沉單調的發動機聲彷彿成了催眠曲。
“哐”一聲悶響,領路的一號車直接撞開了一輛停在翻在路中間的麵包車,車裡的活死人一下子擠得扁扁的,再也不能張牙舞爪。蘇強想著蕭宇的話,輕打方向盤避開了癟得不成樣子的麵包車,接著後面的三號車“咣”地一聲再撞上,側翻的麵包車像個陀螺一樣原地打了幾個圈,慢慢地停止旋轉翻下了公路。
只有一層鐵皮的麵包車在裝甲車面前就和老貓捉住的老鼠一樣脆弱無力。
“各車注意,放慢速度,機槍塔上人,準備掩護接收倖存者。”前面遠遠地看到一座村莊,一號車裡帶隊的連長張宇釋出命令。
前面的幾臺車放慢了速度靠在路一邊,最後兩臺裝甲車帶著一臺運兵車飛快地超過車隊開向村莊,裝甲車隊重新加速跟在後面。
薛寶國放下懷裡的狙擊步槍鑽出機槍塔――蔣平太累了,他除了爬一回樓一上午再沒幹別的,體力仍然充沛,正好讓蔣平休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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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晚了。右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