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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麼時候槍聲停了,也不知道屋子裡究竟捱了多少槍。他驚懼地放下護住腦袋的胳膊,胳膊上被玻璃劃出的血口冒著鮮血,可他根本就沒想到還有疼這麼一種感覺。
“咔啦”一聲,倚在窗上的步槍倒在地上,驚動了驚魂未定的槍手,他摸摸身上再摸摸腿,沒找到窟窿,他這才嚥了一口唾沫,呼呼地喘著氣,腎上腺素導致他的心臟瘋狂地跳動,讓他剛剛抽完煙的肺像力不從心的老牛拉著坦克一樣費力。
裝甲車裡楊威把打空的步槍扔到一邊,前面的機槍轉向不方便,他乾脆抄起通用機槍卡上兩腳架和子彈箱,掀開右側的射擊頂蓋鑽出來在裝甲車頂架上機槍,衝著窗子就是一串長點射,窗邊的瓷磚叭叭地爆碎掉落,彈殼清脆地跳動,一顆顆砸在車頂上。
使用重彈的機槍威力比步槍大得多,楊威的槍法又臭得很,十幾子彈倒有一多半打在窗外,可就算打進窗子裡的少數幾顆子彈仍然把屋子裡的牆敲出一個個深深的彈洞&;&;紹毫米子彈的穿透力本來就極其驚人。
槍手瘋狂的心跳還沒緩和過來,嚇得他一個機靈鑽進到了牆角,幾次想伸手去拽倒在窗臺下的步槍都半途而廢。楊威打了四五個長點射,窗邊的瓷磚幾乎都掉光了,坑坑窪窪的像月球表面的住宅視窗版,彈頭激起的灰塵被細雨帶落,但窗戶裡卻一點也沒有動靜。
“媽的,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嗎!”楊威拽著機槍縮回車裡,重新抄起步槍換上新的彈匣,三兩下翻出槍榴彈卡在槍口,鑽出車廂扳起槍榴彈上的瞄準具,拉槍栓上子彈一愛出來不出來吧!
“砰”一聲悶響,槍口上的槍榴彈捕捉到槍口射出的彈頭,飛旋著衝離槍口”七十米的距離太近了,楊威具用感覺瞄準窗戶上一點,榴彈準確無比地撞進目標,“轟”地一篷烈焰推著濃密的黑煙從窗戶裡爆散而出。
“啊”一聲淒厲的慘號矗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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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了,一天才寫出這麼一點!狀態沒得說,差。
現在我每撐一下胳膊,前胸和後背上的骨頭都會響,實在是有點挺不住了,不得不和大家請兩天假,從明天開始每天三千,讓我休息休息吧”
一百七十六 相依
品謊摸摸車廂頂被子彈打四坑收起步槍,默默地佇古在,心裡沒有報仇雪恨之後的快感。反而多出了一股難言的愕悵。
楊威不是喪心病狂的殺人狂。那個槍手先開槍想要他的命,轉瞬之間爭的就是你死我活,他心裡一點愧疚也欠奉。
這不是他第一次殺人,很可能也不是最後一次。
熊熊大火烤焦了步槍,彈倉裡剩下的几子彈燒得紅了,一顆顆殉爆。燃燒的窗戶裡傳出幾聲爆響。
他收起無謂的傷感,再抬頭看卻沒找到那兩人的影子:“喂&;&;,沒事了,,事了”,了,”迴音漸漸細弱。最後混在一起分不出音節來。尾音緩緩地消散。
沒有了往日繁華的喧囂,他的聲音竟然能在幾棟樓之間迴盪那麼多次。
兩個腦袋慢慢地從窗戶裡探出來,不約而同地先看了一眼燃燒的火焰。然後才將目光對準楊威。
中年男人指著裝甲車的周圍極快地劃了兩個圈,楊威一回身&;正好和一隻努力向上抓的活死人臉對臉。
他雖然從射擊孔打倒了十幾只活死人,但射擊孔的視界有限,槍聲又不斷引來新的活死人,現在裝甲車周圍重新重新聚集起十幾只活死人。
這麼近的距離,用步槍磕磕絆絆的,楊威抽出手槍“砰砰”連著十來槍清空了車邊的活死人。衝上面喊話:“樓道里安全不?”中年男人馬上點點頭,楊威胳膊劃了個半圈喊聲:“我到後面接你們!”說完鑽回車裡,先把兩支槍槍膛裡的子彈卸下來,之後為手槍換了個滿彈匣,這才啟動裝甲車繞到樓後。
樓上的夫妻倆飛快地收拾好自己那點可憐的行李,開啟房門匆匆忙忙地跑下樓,耳朵貼在單元門上側耳傾聽。直到聽見裝甲車轟隆隆地開到門前才敢把單元門開啟一道縫。像一對老鼠般左看右看,沒現活死人才鑽出門。
楊威手搭在槍柄上差點沒樂出來,這兩個人男的在前女的在後鑽出單元門,男的很瘦,女的卻有點福,估摸著不是突然爆感染,這女的應該比現在還要胖得多。
他們倆的腦袋上用衣服學著阿拉伯人的樣子包住了頭臉,死死捂住口鼻。只露出一雙亂滾的眼睛。
楊威忍住笑,指指裝甲車的頂蓋說:“能爬上來不?”救人歸救人,他心裡的警懼卻並沒有因為這對夫妻的示警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