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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
車前,雙套,兩匹雪白的駿馬。
這輛車之豪華氣派,不下鳳輦,在這輛車上,看不見金銀裝,珠玉飾,但任何人一眼便能看出這輛馬車名貴異常,必是豪門鉅富所有。
車兩旁各有兩個雕花窗戶,遮得密密的,車前是一塊厚厚的錦簾,也遮得密密的,讓人看不見車裡的情景,車裡坐的是什麼人。
可是藉著車前馬後隱掛著的那兩盞琉璃風燈,可以看清楚車外或坐,或站的幾個人。
車轅上那手執長鞭的車把式,是個身材瘦小,穿著一件既厚又軟的皮袍,頭戴三塊瓜皮帽,看上去像個猴子的乾癟老人,他閉著眼,似乎在風雪中假寐。
車前,套車雙駿的兩側,一邊各站著四名身軀高大,虎背熊腰,胳膊比人大腿還粗的中年婦人。
她四個,個個似無鹽轉世,奇醜無比,看上去好怕人。
女人,以體態輕盈,纖小婀娜,貌美如花的最為動人。
但這四位個兒比一般男人還大,面貌醜陋無比的中年女人,不但使人倒足了胃口,而且還像夜叉般令人望而生畏。
這是一樁奇蹟,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奇蹟。
另一樁奇蹟是寒風冰冷刺骨,無色無臭,但若有人站在這輛馬車的下風頭,他定能聞到那陣陣冷冰刺骨的寒風,帶著陣陣的異香,撲鼻沁心。
無他,仔細看看,這輛馬車敢情是一塊塊名貴異常的紫檀木拚湊而成的。
就這麼一輛馬車,這麼一個車把式,這麼四個中年醜女人,靜靜地停在樹林子裡緊靠邊緣的地方,靜靜地。
驀地,一名醜女人開了口,話聲沙啞,像誰家敲了破鑼,好不刺耳難聽,她這麼說:“稟姑娘,馬伕回來了。”
密遮的車蓬裡,傳出了一聲輕嗯,雖然冰冷的程度不下車外的冰冷,可是任何人卻寧願聽這聲輕嗯,而且百聽不厭,而不願站在風雪裡受凍。
只因為這聲輕嗯無限甜美,聽進人耳朵裡,能令人混身上下,每一個毛孔裡都透著舒服。
那就好像喝了瓊漿玉液一般,雖然嫌冰牙了些,可是仍是天上人間的最名貴的珍品。
遠處,一條黑影騰躍疾射而來,足不沾地,雪地上沒留一個腳印,那怕是半寸深淺也沒有。
陣陣旋勁的寒風,也沒能吹得他的身形幌一幌,逼得他的身法稍微慢一慢,轉眼之間射落在車前一丈內。
他,是個身材瘦高的黑衣人,落地躬身,恭謹異常:“稟姑娘。屬下覆命。”
只聽車內傳出冰冷而甜美的話聲:“把趙滔的人頭奉上來。’瘦高黑衣人忙道:“稟姑娘,屬下未曾割得趙滔的人頭。”
“怎麼?”車內那冰冷甜美話聲說道:“那你拿什麼覆命,好大的膽子,竟敢違抗令諭,跪下。”
瘦高黑衣人機伶一顫,砰然跪倒在雪地上。
隨聽車內那冰冷甜美話聲喝道:“阿花。”
車左最前面那個醜女人應聲揚掌。
瘦高黑衣人忙顫聲說道:“姑娘開恩,屬下有下情稟報。”
車內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