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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無可奈何,閣下是位武林人,我則是一個寒儒,手無縛雞之力,弱更難禁風,且容我進一句忠言之後,聽憑閣下怎麼辦就是。”
司馬逸道:“閣下請說,我洗耳恭聽。”
黃先生道:“我勸閣下不要赴今日之約。”
司馬逸道:“閣下勸我不要赴今日之約,為什麼?”
黃先牛道:“因為閣下不但必輸無疑,而且說不定還會受制於人。”
司馬逸一怔,道:“閣下這話……閣下是認為我不及他狂?”
“不!”黃先生搖頭說道:“如今我跟閣下有此一面之緣,也跟閣下交談過片刻,我敢說真要狂起來,閣下定然比他狂……”
司馬逸道:“那輸的就不會是我。”
黃先生道:“在這個狂字上輸的也許不是閣下,但到頭來受制於人的必然是閣下,也就是說,無論勝負,到頭來全盤俱墨的必是閣下你,而不是投柬邀約閣下的他。”
司馬逸惑然說道:“閣下明教!”
“好說!”黃先生淡然說道:“我請教,一著之差,全盤俱墨,這句話閣下可懂?”
司馬逸道:“司馬逸的所學還不算太差,當能懂。”
黃先生道:“那麼我再請教,閣下真的認為此人邀約閣下到‘姑蘇’來,是為誠作較量,看看究竟狂字誰屬,誰最癲狂麼?”
司馬逸道:“難道閣下不以為是……”
黃先生搖頭說道:“我不以為是,我以為他是別有用心?”
司馬逸道:“閣下以為他別有什麼用心?”
黃先生道:“其最終目的,只為制住閣下,讓閣下俯首聽命,任他擺佈。”
司馬逸道:“閣下以為是麼?”
黃先生道:“我敢斷言,必是。”
司馬逸突然笑了,道:“閣下是位趣人,然則我為什麼必輸無疑?”
黃先生道:“閣下可記得我適才有一著之差,全盤俱墨之語?”
司馬逸點頭說道:“言猶在耳。”
黃先生道:“那麼他在閣下身上預布了一著令閣下必輸的高明暗棋,閣下焉有不必輸無疑的道理呢?”
司馬逸一怔笑問道:“一著令我必輸無疑的高明暗棋,閣下何指?”
黃先生抬手一指司馬逸衣袖,道:“就是那張大紅燙金柬帖。”
司馬逸又復一怔,道:“這張大紅燙金柬帖如何?”
黃先生道:“這張大紅燙金柬帖上塗有劇毒!”
司馬逸一震,旋即笑問道:“閣下怎麼知道這張大紅燙金柬帖上塗有劇毒?”
黃先生淡然一笑道:“很簡單,說穿了也不值一文,我在嚴老夫子處也見過同樣的一張,大紅,燙金,大小形式一般無二。”
司馬逸沉不住氣了,笑容凝注,道:“閣下在我大哥處也見過這麼一張,那是……”
黃先生道:“是那位趙兄帶來的,柬帖上寫明要他充當一名車後護衛,限期三月到指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