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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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一場,他不能把季薇薇的屍體就這樣扔在這裡不管。報警的話卻又是麻煩多多,蘇御安索性找了一個裝著垃圾的大麻袋,把裡面的東西倒出來裝屍,準備移動到別處另做打算。好吧,這不是一件愉快的工作,即便是對屍體並不恐懼的蘇御安面對一具腐屍也有點難以下手。幸好他剛才有找到幾雙一次性手套,一口氣戴了五套,才敢去碰觸屍體。
腐爛的屍體因為移動掉下來好多腐肉,還有一些滋生出來的白蛆蠕動著在屍體上鑽來鑽去,蘇御安連續幾聲乾嘔,趕緊把屍體塞進袋子扎死袋口!
他拖著屍袋逃也似地離開了小屋子。一路拖到門口,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拖著腐爛的屍體自然不能久留,他又把門關好,回去找了一輛手推車出來把屍體放在上面。估摸著自己帶著一具腐屍叫到計程車的可能是是百分之一,還是負數。不論怎樣,季薇薇的屍體必須馬上找個地方安頓好。蘇御安想到了羅家,或許他們可以幫忙。
急忙中,蘇御安並沒有忘記出來的本意,只是現在分身無暇,他只能先帶著屍體去羅家再回來找建軍。將鴨舌帽壓底一些,推著車子走出診所。夜路上只有手推車吱嘎吱嘎的聲音伴隨著蘇御安的腳步,乍看上去異常古怪。蘇御安在心裡唸叨:千萬別遇上巡警!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一輛普通的黑色轎車疾馳而來,橫在蘇御安的面前。裡面衝出三個穿著便衣的男人,其中兩個手裡居然還拿著槍,槍口直對著蘇御安,“放下東西,把手舉起來!”
真他媽的巧合到狗血了!蘇御安氣惱地一個勁兒磨牙。
不多時,兩輛警車呼嘯而來,法醫下來檢查屍體,還有一些穿著制服的警察衝進了診所,勘查現場。蘇御安被帶回警察局的是審訊室,第一個問題就被難住了。
“你叫什麼?”
“蘇御安。”
很快,負責核實身份的警察說:“不對,沒有這個人。”
蘇御安頓時囧了,爸,你動作太快了!警察面色嚴肅,逼問了幾句,蘇御安撓撓頭,就對負責核實身份的警察說:“要不,你試試查一下白御安。”
眾人皆囧,那警察都笑了,“你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
蘇御安放鬆下來,不冷不熱地說:“我生父姓蘇,我養父姓白。我跟我養父姓,大概。”
什麼叫大概?幾個警察面面相覷。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罪犯。最後,負責核實身份的警察多了句嘴,“你生父和養父都叫什麼?”
“生父叫蘇臣,養父叫白頡。”
於是,警察繼續核實他的身份。在這期間,審問蘇御安的工作進展極慢,蘇御安三斂其口,問啥都不說,把審問他的警察搞的一肚子火氣,軟硬兼施各種招式輪番上陣,均是無果。蘇御安也有點沒耐心,乾脆直說:“不是我不說,就算我說了你們也不信。其實這事很簡單,只要你們去檢查一下現場和屍體就明白,死者已經死了一個多月,那時候我不在本市。而是在D市。”
“那你為什麼把屍體運出來?”一個警察問道。
“死者是我朋友,我想她入土為安。”
警察哼笑一聲,說:“首先,你大半夜的跑診所裡幹什麼?其二,你是怎麼知道你朋友的屍體在這裡?其三,你發現朋友被殺為什麼不報警?”
蘇御安無奈吸嘆息一聲,遂道:“算了,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跟鬼王相比,警察和命案真心不算是個事!
審訊室的門被推開,負責主審的警察跟身邊的同事耳語了幾句起身出去了。蘇御安並不在意他們會商量出什麼特殊對策,他只是惦記著下落不明的建軍,還有被自己打昏後肯定火冒三丈的御信。
審訊室外,已經查出蘇御安身份的警察拉著主審警察去辦公室說話。他說:“這人的檔案太奇怪了。七歲以前是空白的;他本名的確是叫蘇御安,但是一個月前忽然改成了白御安;他的戶籍落在大學考古教授白頡名下;更奇怪的是:我查不到白頡的檔案。老胡,你先別瞪眼睛,還有更奇怪的事。白御安的親生父母在十九年前被人殺害,那案子一直懸著,當年負責偵破案件的哥們還死了一個。不僅如此,白御安在父母被殺當晚失蹤,幾個月後出現在外地的醫院裡,沒有記憶。隨後被一個老教授收養。按理說收養是需要很多手續的,但是我沒找到白御安的收養手續。直到他被白頡收養,才有正式的手續。”
“調出來給我看看。”胡警官揉著眉頭,說道。
“沒有。那些手續都歸屬在白頡的檔案裡,我根本查不到。”說著,他點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