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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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侄子、徒弟那麼簡單。兒子,甚至比兒子還親的存在,為了御信,他不惜做一回惡魔。
發現叔叔眼中的決絕,蘇御安也無話可說。
研究所周圍被蘇念和白頡設定了兩層結界,現在都被破了,這地方不能繼續待下去。蘇御安把幾個嚇的魂飛魄散的鬼塞進一個瓶子裡準備帶走。蘇御信和張洛泓再加上被叫起來的小一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撤離。蘇念把白頡關在房間裡,伸手去扯他的睡衣釦子,白頡知道蘇念只是檢查一下自己究竟有沒有中毒。但是,這樣親密的接觸還是讓他有些心悸。
“別動。”蘇念低沉地說,“這麼大年紀了還不老實。”
“我很老?”
蘇念抬眼看了看,“我也不年輕。”言下之意:咱倆才般配,你就別惦記著老牛吃嫩草了。
白頡低了頭,看著蘇唸的手輕輕撫在身上,心內又是一番糾結。蘇念怎會漏看了他的每一個表情,見不得他這般神傷,想都沒想就把人摟進了懷裡。
“你幹嘛?”白頡掙了兩下,沒掙開。
蘇念深深嗅著白頡身上的味道,“就一會兒,讓我抱抱。”
“御信都中毒了……你真是沒心沒肺。”
“我不會讓御信有事的。”
該死的!現在是我有事。沒事你抱我幹什麼?都恨我十八年了,你就不能繼續恨下去?我十八年沒想過你能抱我,就不能讓我繼續別再想這個?老混蛋,你也四十多了,別把自己當二十歲小青年兒行不行?坑爹的!
蘇御信躡手躡腳的離開了白頡臥室的門口,多留些時間給裡面那兩個老的。轉回身就看到張洛泓捧著杏童的本體嘀嘀咕咕。蘇御信頓時覺得特別無奈,走過去問道:“你魔怔了?”
“你才魔怔了。過來,我有事問你。”張洛泓把蘇御信叫到地面上,“你還記得咱倆剛認識那年不?有天晚上半夜跑後山抓蟈蟈。”
“記得啊,怎麼了?”
那一年倆人都不大。蘇御信十歲,張洛泓十一歲。倆小的半夜不睡覺,拿著手電小罐子跑去後山的農家地裡抓蟈蟈玩。當時兩熊孩子只顧著玩,不知道跑了多遠。等他們意識到再不回家就要捱揍的時候,已經迷了路。雖說是兩個熊到家的孩子,可也是道家的寶貝,哪能一點法術沒有。他們覺得自己遇上了鬼打牆,還特別興奮,猜拳決定誰先破。可沒想到困住他們的不是鬼打牆,到底是什麼後來找到他們的大人也沒說。反正當時的兩個小子險些喪命。
“那時候我比你用功,法術也比你強點。後面的事你昏了所以不知道。”
“知道什麼?”蘇御信不明白,張洛泓幹嘛說這事。張洛泓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一元硬幣大小的傷疤,“這個疤就是那天晚上留下的。當時我以為咱們倆只是遇上了有點道行的老鬼,也沒多想。說實話,你跟蘇念走了之後我很快就把這事忘了。但是隻要陰天下雨,我這個胳膊就疼的要死。我爺爺用了不少辦法也沒能治好這塊疤。我就特別上心,大約在七八年前吧我才琢磨過味兒來。那東西絕對不是無差別攻擊,當時就是要弄死你。但是我給你擋了一下,我家叔叔來的又及時。那東西也沒能得手。”
“你到底想說什麼?”蘇御信聽的有點混亂。
張洛泓說:“我為什麼跟你要杏童這事姑且不談,我的初衷真是跟你們家的事無關,不過我杏童到我手裡之後,我就覺得附著在它身上的東西有點熟悉。”
“等等!”蘇御信立刻打斷了他,“你不是要說,攻擊了杏童的人就是當年害咱倆的那個吧?”
“就是那個!”張洛泓肯定地說,“當時我只是覺得熟悉,死活沒想起來那事。直到剛才白楊襲擊我,我才能肯定。咱倆小時候的事、襲擊杏童、下毒害你的人都是同一個!”
對於張洛泓說的情況蘇御信百分百相信。別看洛泓這廝平日裡不怎麼靠譜,關鍵時刻絕對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好哥們!問題隨之而來。蘇御信一直以為鬼王的目標只有哥哥一個,就算對自己出手,那也是最近的事。但小時候的遭遇顯然也是鬼王役使乾的好事,這要怎麼分析?自己從小時候就遇到過鬼王役使還險些丟了命,自己身上又沒有鬼王的東西,役使殺自己有個屁用?
“不行,我得去問問老頭子。”蘇御信的話音剛落,天上咔嚓一聲炸開一個悶雷!倆人同時抬頭,蘇御信嘀咕著,“冬天打旱天雷?哪個妖孽要渡劫了?”
“別開玩笑。”張洛泓的臉色不比蘇御信的好多少,“不對勁啊,你看天上。”
前一分鐘還是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