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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有分量的,見證一下。這事兒,你們倆小丫頭,還是聽我的。”
“是是是,姆媽您說怎麼就怎麼。”趙清茹抱著趙母的胳膊,只要不讓她再擺席面請客就成。倒也不是捨不得糧食,實在是捨不得好東西白白便宜了某些個白眼兒狼。(還是捨不得糧食啊~╮(╯_╰)╭)
“錢老太太,等汝兒跟迎春正式認了乾親,我也該改口叫您一聲‘姆媽’了。”趙母徑直走上前,向錢奶奶賠禮道,“方才,我不是有意……”
“老婆子明白。”錢奶奶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原以為這輩子也就那樣了。誰曾想,老了老了,多了倆孫女不說,還多了倆孫子。現在又讓老婆子多個閨女。值咯,這輩子。哪怕小孫子找不到,也值了。”
“小孫子?”趙母楞了一下,抬眼看向趙清茹,“汝兒,怎麼回事?”
“錢奶奶原來有個兒子,在燕京大學當老師。十多年前,兒子跟兒媳出了意外。唯一的孫子也在那次意外中失蹤了。聽說被人領養了。錢奶奶曾託人找過,可惜沒找到。姆媽,您不是在總歌舞團嘛,認識的人多,要不然託人打聽打聽?”
“人海茫茫,想要找到確實不容易。不過也不是沒希望。就是不曉得那孩子叫什麼名字?”雖然趙清茹說的很是簡單,但趙母又不傻,好端端的在大學裡當老師的夫妻倆怎麼會出意外,連帶著小孫子也不見了蹤跡,還不是那場莫名的運動給鬧騰的。
“錢奶奶,小哥哥叫什麼名字?”
“我那兒子姓錢,她媽媽姓文,所以當年小孫孫出生後,他爺爺就取了個名字叫錢文韜,想著讓他長大後能文韜武略。”
“那身上有什麼諸如胎記之類的記號沒?”田學家在一旁插嘴道。
光靠一個名字,想要在茫茫人海里將人找出來,只怕難度無異******裡撈針。即便現在那個叫錢文韜,年紀應該也有十七八歲的小子真的就在燕京不曾離開,只怕同名同姓相似年紀的也不少。更何況,若真被人領養了,極有可能改名換姓。如此一來,難度可想而知。
“有,有。老婆子記得,小孫孫左胸口靠近心臟的地方,有個月牙形的粉色胎記。還有右邊屁股上也長了顆痣。”
呂迎春聽錢奶奶這般說,臉刷的一下紅了。就連趙清山跟田學家,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反倒是趙清茹跟個沒事人似的。要不怎麼說這個時代的人就是比較單純咧。
“行,我都記下了。回頭我就託人先試著找找看。”趙母稍稍清了下嗓子,“只要人還活著,多半能找到。”
“老婆子在這裡先謝謝了。”說著,錢奶奶作勢便想下跪,被眼疾手快地趙清山一把給攙扶住了。
“錢奶奶您這是做啥?”
“可不是。您是汝兒的幹/奶奶,輪輩分那邊是我的幹/姆媽了。”趙母攙扶著錢奶奶坐下,輕聲道。
“汝兒,你那鍋裡是不是熬了什麼東西。我聞著肚子都有點兒餓了。”
“趙姆媽,小汝熬了臘八粥了。您餓了麼?我立馬給你盛一碗來,讓您好好嚐嚐。”
“啥?汝兒會做飯了?這我可得好好嚐嚐。”
“我說迎春丫頭,你可不能偏心眼兒哦。”心情大好的錢奶奶眯著眼,很是難得地開玩笑道。
“我哪裡敢啊。”呂迎春見趙青茹兄妹倆齊刷刷地看向自己,尤其趙清茹還笑眯眯的,擺明了想看自己的笑話,不由地噘起了嘴,拉了一把一旁的田學家,“你還不幫我去端臘八粥。”
“啊……哎,馬上,馬上。”田學家明顯一愣,隨後立馬跟上呂迎春的步伐。
“山兒,汝兒,他們倆……”這般明顯的互動,若還看不出點什麼貓膩來,趙母真的白混了。
“田小子喜歡迎春妹妹,迎春妹妹暫時還沒開竅。”趙清山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哦。那你呢?有喜歡的人沒?過了年該十九了吧。”趙母抬頭看向好些年沒見的長子,記憶中的那個還穿著開襠褲到處亂跑的奶娃娃,轉眼都長那麼大了。趙母的眼睛有些溼潤,意識到這些年她一直在外,似乎錯過了家中三個孩子的成長。
“沒……”
“姆媽,大哥沒喜歡的人,不過‘喜歡’大哥,把大哥當‘冤大頭’的野花倒是有一朵。”趙清茹在一旁擦嘴道,“不過姆媽放心。這種上不了檯面的野花已經讓你家閨女汝兒我一腳給踹飛了。”
“是嘛,汝兒這麼能幹?”趙母微微挑了下眉毛,突然轉變了話鋒,“這麼說來。汝兒你將毆打薛玉敏,將杜嬸母子三個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