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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雌黃。
這牛皮確實有點兒吹大發了,可要說做其實也不是做不出來。不過事已至此,不管怎麼說,也得硬著頭皮將這事給咬死了。只要不是軍營裡出來的壓縮餅乾,這倒賣軍用物資的大帽子想扣就沒那麼容易扣下來了。
至於投機倒把什麼的就更好解決了,回頭將所有原材料成本計算一下,一塊壓縮餅乾的本錢超過一塊錢就行。所謂投機倒把得有一個牟利,本錢都賺不回來,還投機倒把什麼?
“是真的。”趙清茹繼續借著行李包,又翻出了兩塊壓縮餅乾。這一次的壓縮餅乾是另一種味道,帶著肉醬的清香,“姆媽不是帶了兩包壓縮餅乾給我跟大哥嘛,我就嫌棄味道不好吃,就自己想著若是在炒好的米粉裡頭再多加點原材料,比如肉末什麼的,然後壓實了是不是就跟壓縮餅乾差不多了。”
唐政委跟趙父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非常有默契地分了半塊據說是肉味的壓縮餅乾,還別說確實跟軍隊裡發放的那些壓縮餅乾味道不太一樣。至於那半塊蔥油味的,連同另一塊肉醬味道的壓縮餅乾,唐政委跟趙父誰也沒動,而是找了塊手絹,將它們小心翼翼的給包了起來。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個物證不是。
要說這次的事,趙清茹這邊運氣還不錯,那兩個半塊蔥油味的壓縮餅乾擱在一起,正好對上。當然,即便沒對上,兩邊一分析原料成分,再跟軍營裡常吃的壓縮餅乾一對比,也能分出成分不同來。
趙清茹雖說能證明自己當然還有自家老爹趙父是無辜,但在那幾天裡,還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不僅要求現場實際操作如何製作壓縮餅乾,連帶著連家都回不了。好在對趙清茹而言,影響並不大。若不是委託幫忙顧及一下呂家的人帶來呂迎春的訊息,趙清茹直接掀桌子發了火,只怕還得在軍營裡待上十天半個月。
其實壓縮餅乾的做法,自古就有。當然,人家壓縮的並不是小麥之類的麵食,而是牛羊肉。據說在草原遊牧民族,會將牛羊肉先加簡單的鹽用大鍋熬煮,等到熬煮好了後,再將肉剔骨處理,塞進隨身攜帶的皮囊裡,並且壓實了。一整頭牛羊壓實後最多也就是五六個皮囊。等到要吃時,再將這些類似肉醬塊的東西從皮囊裡挖出來,新增上水跟蔬菜野菜等物。
至於味道可想而知。但出門在外,確實方便許多。
這次的事,雖說最終沒能找到那批莫名不見的軍用物資,但藉此扳倒了對面陣營周家的一員干將,也就是那個堅持要買趙清茹那壓縮餅乾的汪衛紅那炮灰姐夫。可即便扳倒了周家又如何,對於趙清茹而言,她所失去的是她來到這個時代後,所結交的第一個朋友。
或許即便在前世,家境殷實的她從未參與到權利中心,所以對於誰當權,對趙清茹而言,好似無關切身之痛。或者應該說根本就沒有這個意識,沒有意識到趙家其實現在就在這權利的漩渦中心,如履薄冰。一個不小心,極有可能就腹背受敵。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從趙母那兒得知自己為了所謂的大局,誰的麻煩,包括那位因為偷懶晚了三天才將電報送達的郵遞員的麻煩,都不能找的趙清茹恢復自由後,第一時間就躲進了自家婆婆曾經住的房間,這一待便是整整兩天。直到曾在衛生所兒給趙清茹清理包紮傷口的李漁得知訊息,直接上門來,一腳踹開了房門,趙清茹才不得不從她那個螺螄殼裡出來。
原本還蠻欣賞,甚至有點喜歡趙家小蠻牛那性子的李漁最是見不得趙清茹如打了霜的焉茄子一般,偏偏什麼都懂,偏偏又勸不了的李漁將從家裡順來的兩瓶茅臺給開了。結果趙清茹沒喝醉,李漁自己個兒先醉了。
喝醉酒的李漁毫無意外地開始耍酒瘋,讓本就心底鬱悶的趙清茹不得不照顧李漁這個蠻不講理的酒瘋子。也因為這樣,倒也沖淡了因為呂迎春的離去給趙清茹帶來的沉悶情緒。
生活慢慢恢復平淡,轉眼便到了趙清茹兄妹倆回沈家窪村的日子。只是趙清茹怎麼也不會想到,臨走前再去祭拜呂迎春的時候,還能遇到薛玉敏兄妹倆以及總跟薛玉敏形影不離的沈建軍。
趙清茹可不會傻傻地覺著這三人,是恰巧過來祭拜早早領飯盒的薛叔叔,這才遇上的。
趙清茹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回頭又看了一眼身後的兩塊墓碑,輕聲道:“伯母,迎春,我得趕火車了。回頭有空了,再來看你們。”
說完,趙清茹抬腳便往前走,至於薛玉敏姐弟倆跟沈建軍,只當是空氣,更沒什麼心情多說一句廢話。可惜,很多時候不是你想怎樣就能稱心如意的。這不,薛玉敏